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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第一保鏢》第三百五十三章 死咬著不放
“哞——”一聲牛叫驚醒了閻行,他翻身而起,抬頭望天,天麻麻亮了,再左右看看,將士們正趴在地上呼呼大睡,露水打濕了他們的衣裳,而他們因為太過疲憊而毫無察覺。
  戰馬群在遠處自己吃著野草,更遠處幾頭鮮卑人遷徙時來不及帶走的牛正在遠處甩著尾巴啃著野草。
  “來人,來人,來人!”閻行連叫三遍。
  一個親兵跳了起來提著戰刀做戒備攻擊狀態,等到回過神來才意識到現在的情況,連忙上前抱拳道:“將軍!”
  閻行吩咐道:“把所有人都叫醒,讓夥夫們趕緊生火造飯!”
  “是,將軍!”
  周圍很快熱鬧起來,將士們一個個被叫醒,李儒作為軍師,醒來之後開始下令大軍集結,命各部清點人數,計算損失。
  就在飯食做熟,將士們進食之時,清點結果出來了,他平靜的走到閻行面前拱手道:“將軍,昨日一戰的損失已經清點出來了,戰死了三千九百余人,還有一千余人受不同程度的傷,戰馬只剩下不到一萬匹,戰死或跑散一半以上,輜重因在後隊沒有損失!”
  閻行臉色有些難看,他手下一萬余人,這一仗就直接減員了一半,這是自與拓跋鮮卑開戰以來損失最大的一次。
  他陰沉著臉問道:“軍師,我軍現在是繼續追擊,還是留下來等待主公的大軍?”
  李儒想了想拱手道:“將軍,為謹慎起見,儒建議暫且留在原地,可以讓將士們得到充分的休整,也等候主公大軍帶來匯合!”
  這時從北方飛奔而來一騎探哨,這探哨在李儒和閻行面前勒馬停下,跳下來抱拳單膝下拜道:“啟稟將軍,弟兄們探查過昨日戰場,經過初步粗略的估算,昨日一戰鮮卑人的損失大約在六千人左右!”
  六千人左右?那就是相當於鮮卑軍的一半兵力。
  “咱這邊損失了一半,拓跋詰汾也損失了一半,嘿,這仗打的······”閻行說著臉色一整,沉聲下令道:“來人,傳令下去,進食之後給所有人一刻鍾做準備,一刻鍾之後出發繼續追擊鮮卑人。第五校留下來保護傷員,再次等待與主公大軍匯合,剩下的人全部編入第一、二、三、四校,每人配備雙馬,再多帶一千匹馬作為備用,帶足十日的乾糧、肉干和三天的水!”
  “是,將軍!”
  李儒張了張嘴,追蹤還是沒有說話勸阻。
  進食之後,將士們很快去領取了乾糧、肉干,也把三天的飲水灌滿了水袋,做好了出征的準備。
  四千騎兵已經做好了準備,一共九千匹戰馬,閻行和李儒坐在馬背上看著排著整齊方陣的將士們,每一校前面都有一杆大旗。
  行軍司馬策馬跑過來抱拳道:“將軍,一切準備妥當!”
  閻行舉手揮了揮:“那就出發!”
  “是!”行軍司馬抱拳答應,打馬掉頭面向軍陣,大喝道:“將軍有令,斥候隊先行追蹤敵軍逃竄方向,各部按照序列以此開拔,出發——”
  大軍開始動了,最先出發的是幾十個有豐富追蹤經驗的偵騎探哨,他們每人配備有三匹耐力十足的戰馬,每一匹馬的馬背上都有馬鞍馬鐙,可以在騎乘時無需停留,直接換馬,馬歇人不歇的追蹤。
  第一、二、三、四校因此出發,閻行和李儒在第一校的最前面,第五校被留下來保護傷員,在此等待劉成的主力大軍。
  過了一個時辰,閻行大軍抵達了昨日的交戰戰場,就在余吾水的南岸邊上,滿地的屍體以及趴在屍體上啃食的黑壓壓的禿鷲,橫七豎八的刀槍劍戟插在屍體上和草地上,有些地上和屍體上插滿了箭矢,一些屍體死時的姿勢奇形怪狀,有被長矛釘死在地上的,有被大卸八塊的,有身首分離的,還有敵我雙方抱在一起互相捅死倒地的。
  “呱、呱、呱······”
  隨著閻行大軍的去而複返,趴在屍堆裡啃食的禿鷲們被驚得飛向天空,它們不斷在天空中盤旋,發出不滿的叫聲。
  禿鷲和烏鴉都被視為不祥生物,人們相信但凡有它們出沒之地都會有死亡發生,而禿鷲卻又被稱為草原清道夫,專門清理死屍垃圾,可以防止一些瘟疫的發生和蔓延。
  閻行從馬背上跳下,單膝下拜抱拳大聲道:“不能收斂兄弟們的屍骨了,是閻行之罪過,待我追上拓跋詰汾,斬了他的頭顱再來向弟兄們請罪!”
  靜靜的默哀了幾分鍾,閻行起身一甩披風跨上戰馬大喝:“出發!”
  “轟隆隆······”大軍轉瞬即去。
  下午申時,拓跋詰汾帶著大軍行軍時遇到了一片野牛群,圍起來宰殺讓大軍飽餐了一頓,拓跋詰汾吃著生牛肉,他眼中不停的閃爍著光芒。
  “樂林!”拓跋詰汾叫了兒子的名字。
  拓跋樂林走過來撫胸道:“阿爸!”
  拓跋詰汾問道:“你說我們能把漢軍拖垮嗎?說實話,說出你的想法!”
  拓跋樂林想了想說道:“阿爸,我覺得如果是從前,我們可以拖垮他們,但是現在很困難!”
  “為什麽這麽說?”
  拓跋樂林道:“因為我們自身實力不足,我們不能及時得到補給,沒有足夠的時間休息,不論是馬匹還是勇士們,想要拖垮漢軍,我們自身必須要有足夠的保障,能隨時得到兵員補充和食物補充,有隱蔽之所讓戰馬和勇士們休息,像現在這樣一直被漢軍追在身後,很可能還沒有拖垮他們就把我們自己給拖垮了,您看我們現在人馬越來越少,勇士們越來越疲憊,士氣越來越低落······”
  拓跋詰汾沉默了,其實他自己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他拓跋鮮卑人的精銳其實早就被他抽調一空消耗在戰場上,各地散落的部落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和婦孺,已經給他提供不了多少幫助,這主要還是因為鮮卑人發展的時間太短,戰爭潛力還不足的原因。
  良久,拓跋詰分問道:“你有什麽想法可以改變我們現在的不利局面?”
  拓跋樂林思索半響說道:“阿爸,我認為我們現在應該想盡辦法暫時擺脫漢軍的追擊,我們需要時間休整和補充,這就必須要有一處安全之所,讓漢軍找不到的安全之所,如果我們按照現在的路線往北,漢人都是聰明人,跟他們拚智慧我們拚不過,他們肯定會推測出我們的目的地,我們的行軍路線必須要飄忽不定,才能讓他們無跡可尋,如果能下一場大雨就好了,大雨可以衝刷掉我們行軍時留下的痕跡,就能擺脫他們的追蹤!”
  這時,一個小帥打馬飛奔而來,他身後還跟著幾十個鮮卑騎兵,他勒馬跳下來向拓跋詰汾稟報:“大帥,這附近原先有一個部落,不過他們在此之前已經向北遷走,但還有一個薩滿留了下來,我把他帶來了!”
  拓跋詰汾起身問道:“在哪兒?”
  “把人帶過來!”小帥向身後揮了揮手。
  一個披頭散發的薩滿拄著木杖走了過來,身上穿著黑花紋色的綢緞,但已經很舊,衣裳上掛著一些叮叮當當的銅質和銀質的飾品,手中的木杖上頂端是一個狼頭的顱骨,看上去顯得有些猙獰可怖。
  “見過大汗!”薩滿拄著木杖低下頭行禮。
  拓跋詰汾此時內心正是最彷徨無助的時候,他看見這薩滿就像是看見了希望和支柱一般,連忙道:“薩滿免禮,聽說你的族人們都走了,你為何不走?”
  薩滿幽幽道:“大劫將至,逃得再遠也逃脫不了劫數, 這是命運,反抗不了,只能順從,留下還有活的可能,越逃死的越快!”
  拓跋樂林皺眉道:“薩滿,您說的話我們怎麽聽不明白?”
  薩滿道:“狼始終是草原上所有生靈的威脅,獵人們疲憊或打盹的時候它們可以肆意捕獵其他生靈,但獵人們不會一直疲憊,一旦他們恢復精神和力量,狼的悲慘命運就來了,狼搶了他們的食物,威脅到了他們的統治地位,一旦他們決心要把所有的狼都清除掉,狼能逃到哪裡去呢?以為逃到北方就沒事了嗎?不要太想當然了,狼若是能夠屈服和順從獵人,願意給他們做獵犬,也許獵人們會樂意接受!”
  拓跋詰汾大怒道:“不可能!讓我給他們當獵犬、做奴隸?不可能,我拓跋詰汾是草原之王,王不可能向敵人低頭,不會屈服和順從於敵人!薩滿,我隻想請你佔卜一番,此行北去是否有危險?”
  “快佔卜!若是佔卜得不準,小心我砍了你的頭顱當夜壺!”小帥在旁邊拔刀威脅。
  薩滿只能歎息一聲,拿出一塊有些年頭的羊腿骨丟在火堆裡,他拄著木杖嘴裡開始念念有詞,身體也開始搖晃,圍著火堆跳舞。
  隨著他開始舞蹈,被丟在火堆裡的羊骨燒起來,冒出淡藍色的火焰,羊骨燒得劈啪作響,火苗搖擺不定,但很快就偏向東方,但淡藍色的火焰卻變成了火紅色。
  羊骨燒成灰燼之後,薩滿停了下來,他對拓跋詰汾道:“大汗,此去北方有覆滅的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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