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當牛輔率西涼軍向長安殺來時,劉成卻是把駐防在灞上的兵馬移駐到了郿縣,不過消息很快傳來,朝堂上下一片慌亂,王允稟報皇帝,派人請朝中大臣上朝商議對策。
在未央宮,王允對劉成說道:“劉將軍,現在你也看到了,不是朝廷不想招降西涼軍,是西涼軍要為董卓報仇,牛輔已經率軍殺來,還請劉將軍率軍前去禦敵吧!”
劉成卻道:“陛下、王大人,不是我劉成不願意出兵,北軍一部分駐防在並州、河東,還有一部分一直在圍剿白波軍,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臣已命他們駐防郿縣了,就算臣率軍迎敵,對上牛輔的西涼軍精銳也是毫無勝算呐!”
“臣聽聞呂將軍麾下的並州軍和李將軍麾下的西涼兵都驍勇善戰,為何不能派他們出戰呢?我以為當以呂將軍為主將,以李肅將軍為先鋒前去迎戰牛輔大軍!”
王允的臉黑得跟鍋底一般,劉成不想去,他也強迫不了,但牛輔大軍殺過來他卻不能不理,他是殺死董卓的頭號功臣,牛輔等人要攻破長安,第一個要殺的就是他王允。
王允當即對劉辨道:“那就請陛下下旨吧,命呂布為主將,以李肅為先鋒迎戰牛輔大軍!”
劉辨於是下旨命呂布、李肅率軍迎戰牛輔。
四月二十日,先鋒李肅率軍一萬渡過渭水與牛輔大軍遭遇於下邽東北,雙方即擺開陣勢交戰。
李肅兵少,不能敵,被牛輔大軍大敗,隻率少量殘兵逃回長安。
朝野上下頓時一片恐慌,王允為了穩定人心,給呂布下達密令,呂布以戰敗為由追責,斬殺李肅,以正軍威,並率軍退回長安。
李肅被殺了,卻不能解決實際問題,牛輔大軍依然還在向長安方向逼近,王允等人再次相聚於未央殿。
劉辨問道:“諸卿,如今該如何是好?”
王允站出來拱手道:“陛下不必驚慌,老臣以為可派胡軫率軍出戰牛輔!”
胡軫是西涼軍出身,王允對他一直不放心,把這個人留在長安城內變數太大,正好借此機會讓他們去狗咬狗。
劉辨問劉成:“皇叔以為如何?”
劉成站出來抱拳道:“陛下,臣昨日接見了段煨派來的使者,段煨有意投降朝廷、尊奉陛下,臣以為可以命胡軫和段煨從東西兩面夾擊牛輔!”
眾臣聞言大喜,段煨雖然是董卓的部將,但也是已故太尉段潁的族弟,段家世代忠良,如今董卓已死,段煨歸順朝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王允大喜道:“如此甚好,陛下可給段煨加官進爵!”
劉辨立即說道:“好,冊封段煨為鎮遠將軍,命起率軍從東面攻打牛輔!”
“是!”
次日一大早,在東城門口送走胡軫大軍之後,劉成回到了將軍府。
剛走進大堂就看見大喬、小喬和蔡琰三女等在大堂內,劉成詫異道:“你們怎麽在這裡?”
大喬道:“夫君,蔡大人被王允下令抓進了大牢了,聽說王允放下話來要把蔡大人整死在獄中,蔡姐姐今日過來就是想請夫君想辦法營救蔡大人的!”
小喬接著說:“是啊夫君,蔡大人當初委曲求全跟從董卓也是被逼無奈啊,想他王允也不是如此嗎?夫君你就想想辦法救救蔡大人吧?”
“大堂乃是處理公務之所,這種事情怎能在這裡說?你們去回去,待會兒我會過去吃午飯,到時候再說這個事!”劉成說完擺擺手趕他們走。
三女無奈,隻好退出大堂前往後院,小喬還不斷安慰蔡琰:“蔡姐姐不必擔心,只要夫君出,一定能把蔡大人救出來的!”
中午,劉成處理完公務來到內院,大喬小喬已經準備好了酒菜,見到劉成回來,三女一起蹲下做了個萬福禮。
“都坐吧,吃完飯再說!”
“是!”
這頓飯吃得比較沉悶,碗筷收拾完畢,小喬性子急,忍不住說道:“夫君,能不能救你倒是給個話啊!”
劉成見三女都看著自己,特別是蔡琰,臉上的神色很是期待和焦急,說道:“能是能救,只是······我憑什麽要救蔡邕呢?他可是董卓身邊的親信,董卓對他信任有加,對他接連提拔,朝野上下都知道他為董卓做事不遺余力,我沒有借口啊,按道理我應該是和王允一樣主張殺他的,我若救他就不符合我的政治立場,手下的人會以為我是非不分、忠奸不辨啊!”
小喬卻道:“夫君,咱先不說有沒有理由、有沒有借口之類的,你隻說你想不想救!”
劉成道:“不想!”
小喬氣急:“你······你怎麽能這樣?蔡姐姐可是我們的好姐妹啊,你怎麽能見死不救呢!”
劉成雙手一攤:“她是你們的好姐妹,又不是我的好姐妹,蔡邕生死關我何事?官場之事又豈能由人情關系來隨意左右?”
蔡琰卻是比大喬和小喬二人都通人情世故一些,她問道:“將軍,要如何才能救家父?有什麽條件還請將軍明言!”
劉成搖頭道:“算了,還是不說了,我擔心說出來蔡小姐會接受不了,還不如不說!”
蔡琰語氣堅定:“將軍請說,只要蔡琰能夠做得到,絕不會拒絕!”
大喬小喬紛紛支持:“夫君,你可不能胡亂提條件啊,不要太過分,否則我們姐妹會讓你好看的!”
劉成道:“其實很簡單,只要蔡小姐嫁給我做妾,事情就解決了!蔡小姐既然是我的妾,蔡邕自然就是我嶽父,根本不用我出面,王允心存忌憚必然不敢加害,甚至還會乖乖把人放出來!”
鴉雀無聲!
但······三人很快都反應過來,小喬氣得跳起來大叫:“劉成,蔡姐姐一家如今正在遭逢大難,你怎麽能乘人之危?我······我真是瞎了眼······”
劉成一臉的無辜:“這可不怨我,好不好?是你們讓我說的,怎麽說是趁人之危呢?”
大喬也聲討:“你敢說你對蔡姐姐沒有非分之想?”
劉成連忙道:“不敢,不敢,蔡小姐文采出眾,我就一粗人,在蔡小姐面前一直是自慚形穢的,又哪裡敢有非分之想呢!”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
小喬似乎想起了什麽走到劉成面前質問:“我明白了,當初你就是用這個辦法把我們姐妹倆騙到手的,兄長為了營救我們,不得不把我們許配給你,如此你就輕而易舉的得到了我們姐妹,整件事情都是你設計好的,對不對?”
劉成臉色有些難看,像是受到極大的冤枉:“你說什麽呢?胡軫是董卓的人,我能指使得了他抓你們倆嗎?他能聽我的嗎?我本著一片好心救人,到頭來卻落得這個下場!行了,剛才的話就當我沒說,蔡邕死不死與我無關,你們要救人去找別人去,哼!”
蔡琰見因為這事讓劉成跟大喬小喬夫妻之間有互相猜忌之心,很是過意不去,急忙道:“大喬、小喬,我相信將軍絕不是這樣的人,我······我給你們添麻煩了。將軍,您看這樣行不行,我答應給您做妾,您幫我把家父救出來,等家父脫離牢獄之後,您再休書一封把我休了,如此以來,家父既已得救,又不會給將軍夫婦帶來困擾!”
劉成沒想到蔡琰竟然能想到這個辦法,正要答應,大喬著急道:“蔡姐姐,你瘋了,你早先已經喪夫,如果再被休,那你這一生就毀了呀,不行不行!”
蔡琰無奈的苦笑,“事到如今,只要能把家父救出來,我個人的名聲又算都了什麽呢?我這輩子已經這樣了,再壞又能壞到哪兒去?還請將軍和兩位妹妹成全,事成之後,我將終身不再嫁,願入將軍府給兩位妹妹當牛做馬,服侍左右!”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即便喬氏姐妹再擔心蔡邕跟他們搶丈夫,此時也是不好再反對,大喬隻好對劉成說道:“夫君,蔡姐姐既然這麽說了,那就請夫君幫這個忙吧!”
“左右都是你們做了好人,我無論做還是不做,裡外都不是人!這叫什麽事啊?”劉成憤然起身拂袖而去。
劉成隨即安排人去準備婚事,婚事還不能太過簡單,要鬧得人盡皆知,目的當然是要王允等人知道他娶了蔡琰,讓他們心有忌憚不敢對蔡邕下手。
等熱熱鬧鬧迎娶蔡琰時,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皇帝劉辨竟然派人來宣旨,冊封蔡琰為天華夫人。
這下蔡琰和喬氏二女都傻了眼,劉成與蔡琰的婚事既然得到了皇帝的承認,並親自冊封,那休書就不能寫了,否則就是大不敬之罪。
“我······我還是搬回娘家去住吧!”蔡琰想不到其他辦法的情況下只能做出這個決定,離開將軍府才能與劉成拉開距離,讓喬氏姐妹放心。
這下喬氏姐妹的臉上掛不住了,誰都愛個面子,有的女人比男人更愛面子,喬氏姐妹現在就是這樣,只聽大喬說道:“姐姐且慢,姐姐搬回去去住豈不是讓世人認為我們姐妹彪悍跋扈容不下姐姐?事已至此,為今之計就只能便宜夫君了!”
劉成悲呼:“好人都讓你們姐妹做了,到頭來好像我劉成得了天大的便宜,癩蛤蟆吃上了天鵝肉一般!做人不能這樣啊,這樣是要不得的!”
“咯咯咯······”姐妹三人頓時都被劉成這幅模樣逗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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