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紛紛命令從長安以八百裡加急了出去,這些命令以最快的度向目的地送過去。()黃巾之亂期間和董卓亂政期間,大漢全國的驛站系統早已經遭到了嚴重的破壞,也就是劉成開始主政之後重建了驛站系統,並增加了郵傳功能,劉成還專門成立了一個官衙,名為郵傳司,歸屬在尚書台之下。
此前的私人信件和公文都是需要派專人送的,驛站系統重建、郵傳司設立之後,在官府中負責運送公文的官吏全部歸屬了郵傳司的編制,郵傳司不但負責運送官文,還負責軍事物資的調撥,同樣也承接民間貨物的運輸生意,最重要的是,百姓們可以把信件通過郵傳司送到收信人的手中,如果地址寫錯,或者找不到收信人,信件則原封不動的退回,但這都是需要收費的,但費用肯定要比自己派人送信低得多,而且這是官方渠道,安全上有保證。
為了保證公文和私信的私密性,朝廷還特意頒布法令,沒有收信人的允許,任何人私自拆開信件和公文都屬於觸犯律法的行為,當事人一旦報官,官府調查下來必然對犯法之人進行嚴懲。
郵傳系統的運輸方式有三種,第一種是普運,也就是普通的運輸度,跨州貨物和信件運送要半個月以上才能抵達,不過這已經很快了;第二種是快運,屬於加急運輸,日行三百裡,官府來往公文、政令、聖旨等等都是用這種運輸方式運送,民間私信也可以用這種方式,但運費不低,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情,百姓們都是用第一種方式送信;第三種,八百裡快馬加急,主要用於傳達軍令、戰報、軍情消息的運送,不承接民間業務!
郵傳司成立,郵傳系統開始運轉之後,很快就揮了巨大的作用,展現了它蓬勃的生命力,展度之快乎了劉成和朝中大臣們的想象,但是朝廷對這一塊的投入也相當大,畢竟在各地建立驛站、招募人員、購買快馬、騾馬和馬車所需的花費不是一筆小數目。
屬於郵傳系統的驛站如雨後春筍般的在各地建造起來,各地的驛站每天都增加快馬、騾馬和馬車,每天都在招募會騎馬郵遞員、會趕車的車夫,軍中退役的兵卒們大多進了郵傳系統內。
不過朝廷的投入是與業務量直接成正比的,業務量越大,所需要的人手和快馬、騾馬和馬車等一些列硬件設施都需要增加。
從前老百姓要給遠方的親人送信只能托人帶過去,沒有順道的就送不去書信,但是現在不同了,只要把信件往驛站的郵筒裡一丟,當天下午信件就被收走送出去了,這多方面,只不過花費幾文錢郵費而已。
郵傳系統的建立也漸漸催生了代寫書信這個行業的噴井式勃,從京城長安到各郡郡丞,再到下面的縣城、鄉、裡、亭都出現了大量的代寫書信的人,這些都是讀過書的寒門學子,也有落魄的貴族子弟。
這次對袁紹的作戰,郵傳系統揮了巨大的作用,從朝廷往並州、洛陽的命令用八百裡加急送出去,驛兵每到一個驛站就會把軍令交給該驛站,然後由該驛站派專人騎快馬送往下一個驛站,中間間隔時間不會過三分鍾。
輕騎兵在長途跋涉行軍時有馬歇人不歇的情況,但在郵傳系統則是人馬俱歇,度不但不會減慢,還會成倍增加,日行八百裡不是說說而已,而是真正能夠做到。
為了盡量減少外部因素對於重要軍情、軍令和戰報傳遞的延誤,朝廷專門頒布律法,八百裡加急快馬有專門的服飾、旗幟標識,任何人看見都必須為其讓路,有優先通行的特權,可以征用途中任何馬匹;同時任何人對八百裡加急快馬的傷害都被視為重罪,若造成重大軍情的延誤,輕則終生陷入牢獄之中,重則被斬。
徐庶和韓浩本身就有互相協同防禦的責任,當韓浩給朝廷的上報公文還在途中時,他給徐庶的求救書信就已經送到了徐庶手中。
徐庶收到求救書信意識到朝廷此次絕對要出兵攻打袁紹,現在朝廷可不是董卓時期的朝廷了,絕不會忍氣吞聲,也絕不會退讓,他立即下令集結兵馬,準備糧草物資,做好出兵救援的準備,一旦朝廷的命令到達,那就是出兵的時候到了。
從長安到洛陽的書信居然隻用了一天就送到了,徐庶收到軍令之後,大軍還在做動員,還在準備糧草物資。
不過徐庶也隻用兩天的準備時間,他在收到軍令的第二天就率軍出了,先是抵達了孟津關,早已經準好的戰船已經做好了運送兵馬渡河的準備,如今已經是九月底,河水水位下降到正常水平,水流度也恢復平緩,渡河沒有什麽危險,一萬人馬隻用了一個時辰就渡河完畢,駐扎在這裡的一隻水軍揮了巨大的作用。
這是朝廷直接控制下的唯一一支水軍,是在劉成西征之前開始組建的,荊州軍的張允被征辟到朝中負責在孟津港水寨組建水軍,他被任命為水師橫澤將軍,麾下水軍有一萬八千余人,大小戰船兩百多艘。
經過近一年的戰船打造、水兵操練,這支水軍已經勉強可以派上用場,但要真正用於作戰還缺了一些火候,目前也只能用來運輸兵馬糧草、當任河道巡邏任務,要進行水戰還需要經過一到兩年的訓練,畢竟水師的操練比6師更難。
劉成回到長安之後也很關注水師的訓練情況,這一次如果曹操等人老實還好,如果曹操、張邈、劉備等人若不老實,跟袁紹聯合起來,或是想渡河過去支援袁紹,說不得他就只能出動水師切斷黃河兩岸的聯系,或者是在他們渡河時用水師起攻擊。
徐庶率軍抵達河內郡治所懷縣的時候,顏良的五萬大軍還沒有讀過淇水,河內太守韓浩雖然下令收縮兵力、堅壁清野,但卻沒有把兵力全線南撤,而是把一半的兵馬駐防在淇水南岸,這可是河內郡一道天然的防禦屏障,他怎麽會輕易放棄?
顏良五萬大軍雖然來勢洶洶,不費吹灰之力就攻下了林慮和湯陰,但在渡淇水的時候遭到了頑強的阻擊。
顏良仗著自己有五萬大軍,兵力佔據絕對優勢,一時間自大不可一世,沒有派人渡河探查就輕率渡河,可沒想到韓浩已經在淇水南岸布置了嚴密的預警設施,顏良的人馬正在做渡河的準備時,河內郡現了端倪,立馬上報給韓浩。
韓浩收到報告之後立即率五千人馬埋伏在顏良大軍渡河的對岸附近,等顏良軍有三千人完成渡河卻又立足未穩之時起了攻擊。
已經登岸但還沒有立下腳跟的三千顏良大軍當即被韓浩大軍擊潰,有一千二百多人被殺,剩下一千八百人被趕下河中隨著水流衝走,河中還在渡河的三千余人嚇得立即掉頭,但掉頭的過程中混亂不堪,小舢板、漁船、木筏子互相碰撞,造成了一千多人洛水被河水衝走,不會水的北方兵士們活活的被淹死。
一天以後,淇水下遊河面上出現了無數浮屍,這些都是顏良大軍的兵士。
僅僅一次渡河失敗就損失了四千多人,顏良氣得暴跳如雷,大罵韓浩陰險,但大軍不能被這條河阻擋止步不前,他不得不虛心向隨軍官員許攸請教。
許攸經過思索後向顏良建議道:“從日間渡河時遭到的攻擊來看,韓浩的人馬顯然早就做好了半渡而擊的準備,他們一定早已知道我們在此處渡河,看來他們在河對岸應該設有監視點,想要瞞過他們的探子可不太容易,必須要想辦法吸引他們的注意力,讓韓浩錯誤的認為我們很可能會在某處渡河,把他的兵馬調走,然後我軍選擇在夜間渡河過去!”
顏良並不傻,許攸一說他就明白了,就是要在某處造成渡河的假象把韓浩的兵馬吸引過去,但大軍卻在另一處的夜間渡河過去。
他想了想問道:“許大人,此計倒是可行,但夜間渡河危險性太大,容易翻船呐!”
許攸覺得沒問題,他說道:“淇水又不寬,也不是很深,現在洪水期都過了,水流度平緩,只要讓各部按順序渡河,就不會造成混亂。再說了,行軍打仗哪會出現沒有傷亡的?”
也正是因為淇水不寬,顏良才敢讓他們坐船,如果是在長江或黃河,兵士們上船就會覺得害怕,水流急、河面寬、波浪大,諸侯討董時就在渡河時生過許多翻船的情況。
顏良見許攸這麽說,隻好采納他的建議, 並派人開始執行。
許攸的計策的確瞞過了韓浩,把韓浩和他的人馬吸引到別處,而顏良和許攸則帶著大軍在另外一處河段於夜間渡河。
好在這一晚有月光星辰,河面上的視線還行,但即便如此,兵士們坐木筏子和小漁船到了河中間還是害怕了,整整一夜過去,五萬人馬才渡河了不到兩萬人,但依然有一千多人落水淹死,還有兩萬五千余人沒有渡河。
韓浩得到消息的時候知道再想率軍過去攻擊已經太遲了,以他手上的兵力已經無法撼動站穩腳跟的顏良軍。
韓浩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了率軍撤退,沿途把各城的軍民百姓全部向南遷移,全部遷到郡城懷鄉,也只有懷縣的城牆才能擋得住顏良大軍的攻擊,也是在懷縣城下,韓浩率軍與徐庶大軍進行了匯合。
:。:
https://w/38/38035/22563951.html
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