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揮出一矛,真氣揮灑而出,形成一道長達數丈的勁力,鮮血漫天飛舞,隻留下滿地狼藉和殘肢斷臂。
一矛直接清空一片敵軍,連帶著整個大地之上,都留下了一條恐怖的溝壑。
後面跟在韓毅身後的大軍,雖然沒有韓毅這麽恐怖,但在來護兒和王保保的帶領下,也堪稱殺戮的使者。
雖然人數不多,總數也不到六千人,面對的也是王薄的五萬大軍,但衝殺起來,依舊很輕松。
面對著一群殺神,哪怕王薄的威望再高,他手下的將士也有些堅持不住,隱隱有潰敗的趨勢。
韓毅出手不久,王薄觀察了一番後,心中便升起了濃烈的忌憚。
平時他也自認實力不錯,但跟韓毅相比,卻要遜色不止一籌。
尤其是看到韓毅,揮出那恐怖勁力的輕松樣子,仿佛絲毫不費力一般,一連揮出十數矛都不待喘氣,那當真是嚇了他一大跳。
要知道,韓毅揮出的一矛,他也得全力以赴,才勉強能當下來。
若是真的對上韓毅的話,只怕自己拚了命,也未必能接下三兩招。
也正是想到這一點,王薄在心中便暗子下了逃跑的決定,而突然到來的單雄信,變給了他這個機會。
“單雄信,你這個朝廷鷹犬給我死來!”
策馬奔騰下,王薄很快便來到了單雄信身前,當即拿起手中的長刀劈向單雄信。
“嗤!亂臣賊子,世家走狗!”
單雄信嗤笑一聲,抬槍迎上王薄的長刀。
叮叮當當,兵刃交擊聲,猶如雨打芭蕉,陣陣作響。
一邊打,王薄一邊悄悄向戰場邊緣移去。
也不知打了多久,單雄信的那些兄弟跟了上來,開始衝擊王薄大軍的後方。
“該死,不好!”
看到這一幕後,王薄暗罵一聲,尤其是看到韓毅那漸進的身影,心中更是膽怯,手上的攻勢都不由有些軟弱下來。
他很明白,要是在在跟單雄信糾纏下去,再被這些小嘍囉給拖延一下的話,那他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不過,好在他有意之下,已經來到了戰場邊緣,隨時都可以逃離戰場。
想明白這一點,王薄虛晃一刀,當下掉轉馬頭,準備逃離。
“呵,王薄老賊!哪裡逃?”
看到王薄的動作,單雄信當即怒喝出聲,隨後不要的糾纏起王薄,不讓他輕易逃離。
單雄信的怒喝,整個頓時吸引了整個戰場的注意力,不少人哪怕是處於生死搏鬥之中,也會抽空望上一眼。
待看到王薄的動作的,王薄所帶來的大軍士氣一降,不少人更是乾脆的投了降。
韓毅手中戰矛揮舞,如同無雙割草一般收割著敵軍人命。
“王薄”
聽到單雄信的怒吼,韓毅不由將目光投了過去,當下便看到了離他不遠處的戰場邊緣,糾纏的單雄信和王薄兩人。
心中一動,韓毅直接踏步自虛空之中,向王薄追去。
無意中看到韓毅的動作,王薄頓時嚇得差點魂飛魄散,用以傷換命的打法逼退單雄信,縱馬逃離。
半空中的韓毅眉頭一挑,手中戰矛一揮,一道磅礴的勁力向著王薄襲去。
看那氣勢,當真可謂如神似魔,仿佛踏破了中武的界限,步入了高武似的。
危機感越來越濃烈,王薄不由回頭一望,這一望當真差點讓他肝膽具碎,之間半月凌厲勁力向著他追襲而來。
驚慌之下,王薄連忙舉刀準備攔下這一擊。
哢嚓!
磅礴凌厲的勁力,直接將王薄的長刀擊碎,順帶切下了王薄的一條胳膊。
“啊!!饒命,
陛下饒命啊!我願降!”王薄慘叫著,被這磅礴的力道直接掀下馬去,用淒厲恐懼的語氣向那在空中踱步而來的韓毅求饒。
“抱歉,我不接受!”
韓毅踏步來到王薄身前,口中的話,直接斷絕了王薄的希望。
韓毅舉起手中戰矛,狠狠的扎了下去。
噗呲!
兵刃入體聲響起,韓毅拔出戰矛王戰場之內看去。
他其實也不願殺戮過多的,畢竟他喜歡的是享受,而不是殺戮。
但有些人,總是無力求生,執著找死,讓他不得不下殺手。
因為這些人,習慣了欺壓民眾帶來的享受,哪怕他們同樣被更強大的存在欺壓著,也終究不願意改變這個狀況,因為他們以後再也無法享受欺壓民眾的快感。
奸銀擄掠,生殺奪予,侵佔家產,強搶民女……
這種種的一切,無不宣告這這個世界的不公與扭曲。
強者,肆意妄為,盡情享受;弱者,慘遭剝削,悲苦度日。
不得不說,這樣的世界對於韓毅這樣崇尚享受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天堂。
若非現代社會的普遍三觀,在韓毅心中樹立的守序的底線,再加上對未來的展望,說不定韓毅也會淪為欺壓弱者中的這一類人。
然而,韓毅終究是是有底線的,因為有著美好的未來,難免會有些多想。
他害怕,他必然是要穿梭諸天,但若是有遭一日,在遭遇道了更強大的存在,是不是自己也會慘遭被欺壓。
一想到這一點,韓毅心中的黑暗就被緊緊的壓製在底線之下,以期望不會遭遇這件事,同時心中變強的野望,也迅速增長。
原本在韓毅追擊王薄之前,戰鬥便佔據了絕對的優勢,王薄大軍雖然人數眾多,但面對韓毅大軍的屠殺,也有些不支。
在單雄信麾下加入進來後,戰局更是明顯,要不了多久就能徹底結束。
在韓毅張望戰場時,單雄信連忙準備行禮拜見韓毅。
“末……”
只是話才剛出口,便被察覺到的韓毅,揮手製止了下來。
“你就是單雄信可願加入朕之麾下,為國效力”
待大戰結束後,眾人開始收編俘虜時,韓毅意味深長的看著單雄信,提出了邀請。
單雄信也不是傻子,頓時明白了韓毅的想法,當即對自己麾下的兄弟們高聲道:
“兄弟們都應該知道,我們之所以會落到如此地步,都是世家所逼,而大隋陛下,乃是少有的為我們百姓著想的皇帝,甚至為此不惜得罪世家,導致大隋陷入了一個極其危險的地步,我們若是坐視大隋大廈傾倒的話,甚至還去做那推手的話,豈不是,太過恩將仇報,卑鄙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