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小寶?”韓毅看著眼前這個被嚇得魂不附體的小孩兒,有些不可思議,這就是韋小寶?
不是說韋小寶是一個貪婪好色,愛慕虛榮,陰險狡詐,油滑厚黑但卻很講義氣,尤其擅長優勝精神法的小癟三嗎?怎麽現在被嚇得連話都說不好了?
雖然韓毅心裡疑惑,但聽了幾人的道謝還是及時做出了回應,“什麽少俠不少俠的,我叫韓毅,剛才聽那些漢奸說,你們都是天地會的反清英雄,我作為反清的一員,又豈能袖手旁觀?”
吳大鵬一聽,頓時喜上眉頭,連忙道:“少俠竟然也是反清人士的一員,那不如加入我們天地會,屆時五湖四海志同道合之士匯聚一起,大家一起完成反清複明大業,豈不快哉?”
這時韋小寶也調整了過來,恢復了他那油滑的性子,連忙刷著存在感,“是啊,韓大哥,不如你也加入天地會吧!”
韓毅搖搖頭,笑道:“我反清的目的可不是如天地會一般,為了複明。我只是為了自己的野心,明朝既然已亡,那就沒必要再翻出來了,畢竟明朝可不是大漢,哪怕失了國也有光武帝力挽狂瀾,更何況那些所謂的朱氏後人,怕是早已淪為傀儡了吧!”
吳大鵬一臉怒意,仿佛已經忘了韓毅的恐怖,大聲吼道:“韓公子此言差矣,我天地會立志於...”
只是話還沒說完,便被韓毅打斷了,“扶持朱三太子是吧?可惜是鄭家的傀儡,行了,我也不跟你們扯這些了,我還得布局去,之所以就你們就是看在你們是反清份子的份上,可以幫我牽製一些清庭的力量,好讓我安心布局罷了!”
說完韓毅一個翻身,便回到了馬上,離開了此地,原地隻留下憤怒的吳大鵬等人。
“豎子不足於謀!”
遠遠的,韓毅還聽到了吳大鵬的怒吼,對此韓毅只能無奈搖搖頭,並沒有過多理會。
離開揚州後,韓毅便減少了遊玩的時間,花了半個月的功夫,來到了河南王屋山。
經過一番收尋後,韓毅跟著一位出來采購的門人找到了王屋派。
看著眼前這座位於山中偏僻,難以發覺的寨子,韓毅立馬深吸一口氣,大聲吼道:“貴人到此,司徒伯雷還不出來相見?”隨後來到寨子門前。
吼聲之中,帶著一股磅礴大氣的味道,其中還伴隨著龍吟虎嘯之聲,這正是韓毅催動了金鍾罩鐵布衫的功夫帶來的效果。
在這一道吼聲之下,寨子裡的眾人自然是聽的一清二楚。
當即就有寨子上把守的人,持弓搭箭,對著韓毅,顯得十分警惕。
韓毅對此,也不以為意,反而很是高興,從這一點就能看出司徒伯雷治軍有方,這說明他並沒有看錯人。
寨子當中的一個即將買入老年的人聽了後,看向外面,不由吸了一口冷氣,驚駭道:“嘶!好恐怖的功夫!只是此人與我司徒伯雷又有何乾系?”
從話裡得知,此人應當正是司徒伯雷了。
司徒伯雷沉思了一下,打開房門走了出來,卻見一個少年與一個小女孩以及其他一些人趕了過來。
少年看向司徒伯雷,眼裡露出一抹愁苦,不由開口問道:“爹,你可認識此人?若是仇家找來,以此人的武功我們怕是難逃一死啊!”
“是啊,師傅!此人指明要見你,不知到底為了何事?”小女孩兒也是一臉擔憂的看著司徒伯雷。
“無妨,光憑此人的武功,倒也當的上貴客一說,
且待我先去看一眼再論其他!”司徒伯雷強自鎮定,隨後吩咐兩人道:“你們先下去準備一番,等我消息,若是我出了事,你們就遣散眾人,分頭逃跑,不要想著為我報仇!” 眼看著兩人就要挽留,司徒伯雷趕緊揮手製止:“不必多說!我意已決,就按我說我的去辦!”
說完司徒伯雷便向外走去。
來到寨子外後,當先便是看到一個一襲白衫,腰懸白玉,手持折扇的英俊少年。
觀其氣質,當真是一位風度翩翩的富家大少。
司徒伯雷有些皺眉,隨後向四周望了望,發現並沒有其他人,於是來到少年面前,問道:“這位公子,不知可有見過剛才在寨外大吼之人?”
韓毅有些無語,難道我就這麽不像一個高手嗎?
於是笑著拱手行禮,開口回應道:“想必閣下就是司徒伯雷了吧!在下韓毅正是剛才喚你出來的人。”
司徒伯雷眼裡露出一抹狐疑,難道眼前這個少年當真是那個恐怖的強者?
哪怕是有所懷疑,司徒伯雷也沒有出手試探,而是徑直問道:“那不知公子如何稱呼,找我又有何要事?”
雖說不試探,便無法得知真假,但司徒伯雷能肯定之前是個他遠遠不如的高手就是了,小心總無大錯,這是他漫長的軍旅生涯給他帶來的感悟。
韓毅對於司徒伯雷的做法很是認同,若是因為懷疑就出手試探,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惹上硬茬,交代了性命。
韓毅笑道:“在下韓毅,此次前來別無他求,為人而已。”
司徒伯雷好奇了,為人?這是什麽意思,不明白就問,畢竟他可不想這麽不明不白答應下來,結果把自己給賣了。
“韓公子所言,老夫卻是沒有聽懂,不知可否直言?”
韓毅笑著點點頭,“我欲反清,卻缺乏人手,聽聞司徒將軍曾為吳三桂手下大將,只是因不滿吳三桂投清之舉而叛出,想來我們確實有著共同語言,所以特來收服。”
司徒伯雷眉頭一皺,婉拒道:“韓公子此舉有失妥當,總不能因為韓公子的個人言辭,我們就投奔了您,所以還請談些實際點的東西。”
韓毅不置可否道:“司徒將軍可能認為,我只是一時衝動,但卻不知我已經有了完整的計劃,哪怕沒有你們幫助,也不過是需要個十來二十年!只是我不想要浪費時間,這才前來收服你們罷了!”
“哦?那我洗耳恭聽!”司徒伯雷不相信,這造反的事,哪有想的那麽簡單,但為了韓毅的面子,還是裝作一副恭敬的樣子。
韓毅搖搖頭,看來今天不拿出一點真材實料,還真是不行了!
“司徒將軍,應該知道,想要成事,無非就是錢糧,人才,地盤等幾個因素。”
司徒伯雷聞言點點頭,示意韓毅繼續往下說。
對此韓毅也不在意,而是接著道:“具體的計劃恕我不能告之,但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錢糧我不缺,畢竟有著闖王寶藏與張獻忠沉江的那筆錢財,你認為我會缺錢嗎?”
“闖王寶藏?江底沉銀?你是你怎麽可能會得到?”
聽到這裡,司徒伯雷不由大驚失色,差點吼了出來。
要知道,這兩筆財富中的任意一筆,都能發展起一個龐大的勢力,如今竟然都入了眼前這個少年手裡,這如何不讓他驚駭。
看到司徒伯雷的表情韓毅滿意的點點頭,接著道:“而且我的武力你剛才也應該有所了解,但那只是我微不足道的一部分,若是比較一番,那所謂的鼇拜便如三國裡的二流武將,而我這是如同呂布一般的存在,你覺得在我這頭猛虎的帶領下,還推翻不了清庭嗎?”
這下,司徒伯雷沉默了,雖然他也認為剛才那道聲音的主人,實力強大,但也絕不該如眼前這韓公子所說的那麽變態。
只是對於已經展現出強大財力已經有些心動的司徒伯雷,也不好打擊直白的說出來,隻好沉默以對。
韓毅見司徒伯雷這幅樣子便知道他不相信,於是催動氣血,調動勁力,猛得用腳一踏。
“轟”
頓時一陣地動山搖,仿佛整座王屋山都被韓毅這一踏,撼動起來。
當然了,這只是錯覺,韓毅的實力還沒到那種程度。
只見這一踏之下,韓毅兩人的腳下便出現了一個直徑數米的大坑,司徒伯雷更是因此晃動了一下,差點站不穩,若非他武藝不錯,只怕這一下就要摔倒在地。
司徒伯雷看著腳下的大坑,一臉震撼,這怕是比那紅衣大炮還要來得強大吧!
“爹(師傅)我們來救你了!”
這時,寨子裡傳來一陣喊殺聲,隨後幾百號挺槍持刀的王屋派門人,便在一男一女的帶領下衝了出來。
司徒伯雷看著這一幕,臉色鐵青,雖然有些欣慰,但還是怒吼道:“誰讓你們出來的,我正和韓公子商量大事呢!你們還不給我回去。”
隨後又對著韓毅笑著解釋道:“讓公子見笑了!”
“爹,你何必跟這個賊人虛與委蛇,我們跟他拚了就是!”少年一臉堅定道。
這下司徒伯雷臉都黑了,怒吼道:“鶴兒,你說什麽呢!還不給我把人帶回去,還有柔兒,鶴兒他不聽話,你也不聽話了?放心吧,我沒事!”
這一男一女自然便是司徒伯雷的兒子司徒鶴與弟子曾柔了。
隨後司徒伯雷又好似想到了什麽,又對著即將離去的曾柔道:“柔兒,你回去後記得將你那些師叔師伯們叫上,我等會兒有要事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