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提左冷禪心中的揣測,只見嶽不群等人聽到兩人的交談後,連忙向莫大賀喜道:“恭喜莫師兄師弟修為突破,實力更上一層樓!”
莫大跟眾人一番寒暄後,左冷禪便帶著隊伍繼續向著黑木崖行去。
而這時,黑木崖上的東方白,也開始了她謀劃依舊的行動。
韓毅跟著五嶽劍派一行人,行了不久,便來到了一處四周全是懸崖峭壁的地方。
嶽不群看著打量了一下四周,皺眉道:“這些懸崖峭壁,猶如鏡面,光的滑手,如何登上去”
在莫大試探無果之後,眾人不由開始商討起來,最終得出的結果也只是無可奈何。
正在眾人愁眉不展的時候,懸崖峭壁之上,突然有這幾道靚麗的身影持著傘,降落下來。
這正是被東方白誆騙下來的任我行的夫人以及她的四個侍女。
眼見的左冷禪開口詢問:“你是日月神教的人”
韓毅走了出來,看向任夫人好奇的問道:“這位夫人,在下有個疑惑,還望夫人告之!”
任夫人聽到韓毅的話後,看了過去,卻發現是一個英俊非凡,氣質溫和儒雅,還略帶一絲霸氣的男子。
這不由讓她有些感歎:“可惜這麽的男子,竟然也是五嶽劍派這種隊孩子下手的門派裡的門人。”
但看在韓毅這副皮囊之上,任夫人道也不介意解決韓毅的疑惑。
於是,任夫人施施然道:“公子的疑惑,我可以回答!但希望公子在我回答完之後,也能回答我一個問題!”
聽到任夫人的話,韓毅無所謂道:“好!”
聽到韓毅的回答,任夫人不由笑著道:“那公子就請問吧!”
韓毅點點頭,隨後看向幾人手中的傘,好奇道:“夫人手上的這傘是用什麽製成的?竟然從那麽高的地方跳下來,都能沒什麽損壞!”
問完,韓毅又補充道:“別跟我說你們是用真氣護持,夫人的實力或許可以,但你身後的四人就差的遠了!”
聽到韓毅的詢問,任夫人嬌笑一聲道:“確實,這傘與一般的傘略有不同,傘的骨架通體由海沉木打造,而傘面則是由熟牛皮和橡樹皮編制而成,妾身的回答公子你可滿意”
聽到任夫人的回答後,韓毅當即想到的是,用這傘代替降落傘,發展傘兵,說不定在以後的戰場上,能排上大用場。
至於任夫人的詢問,韓毅當即笑道:“當然滿意,接下來就該我回答夫人的問題了!”
任夫人點點頭,笑道:“不知你們五嶽劍派從黑木崖上,擄走的女孩兒現在在什麽地方,又是一個怎樣的狀況”
韓毅眉頭一挑,立明白了她所說的意思,於是解釋道:“夫人這話,恐怕問錯人了!雖然我跟五嶽劍派裡的三派關系都不錯,但我可不是五嶽劍派的人!”
聽到韓毅的話,任夫人有些驚訝,沒想到眼前這個公子竟然不是五嶽劍派的人。
只是想到自己的孩子,任夫人不由有些勉強道:“公子說笑了,若你不是五嶽劍派的人,他們又豈會允許你跟他們一起來攻打我日月神教若是公子不願說,那也就罷了!就當我,瞎了眼,看錯了人!”
聽到這裡,韓毅不由摸了摸鼻子,顯得頗為尷尬。
於是韓毅解釋道:“夫人當真是誤會我了,我來此只是聽說五嶽劍派要攻打日月神教,所以特地前來看戲而已,最多就是見見老朋友罷了!”
隨後畫風一轉道:“至於你詢問的事,至少我們沒有看到五嶽劍派有上黑木崖擄走過誰,當然了,若是五嶽劍派在黑木崖上有暗子,那我就不知道了!”
“你說的當真”任夫人有些懷疑的看著韓毅,隨後焦急道,“可是我的人說,我女兒是被嵩山派和泰山派的人擄走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韓毅聳了聳肩,很無奈的道。
隨後韓毅看向五嶽劍派的人,笑道:“諸位,既然你們連黑木崖都上不了,那我就先離開了!等我跟一個老朋友續完舊,再來看你們之間的戰鬥!”
說完,韓毅腳下向前用力一蹬,頓時整個人面對著眾人,以一個極快的速度,向著懸崖峭壁上掠去。
韓毅雙手負載身後,面對著眾人驚駭的目光,笑道:“你們慢慢聊,我就先離開了!”
說完,整個人便沒了蹤影!
而這時,眾人才從驚駭的狀態中反應過來,有些感慨道:“此人武功,實在可怕!”
而左冷禪則是咽了口唾沫,忌憚道:“雖說此人在日月神教裡,有老朋友,但這就不代表他就是日月神教的人,只要不幫助日月神教對付我們,那我們也沒必要非去招惹他!”
說完,左冷禪不由有些慶幸,慶幸自己之前準備對韓毅出手的時候,被定靜攔了下來,否則此刻只怕屍骨都已經寒了。
想到這裡,左冷禪不由有些感激的看了定靜一眼,讓不明狀況的定靜有些摸不著頭腦。
而五嶽劍派眾人聽到左冷禪的話後,除了泰山派的人,其他四排都不由有些認可的點點頭。
只不過不同的是,嵩山派上被嚇的。
而華山、恆山、衡山三派,則是因為受過韓毅的恩惠,而不願意與之為敵罷了!
至於泰山派,雖然受天門道長這個“頑固分子”的影響沒有附和,但也沒有出聲反對,顯然是被韓毅的實力給嚇到了,而不得不選擇默認。
待左冷禪說完後,便看向任夫人,開始了一場正與邪的交鋒
而韓毅在離開五嶽劍派後,則是在黑木崖上逛了起來。
憑借強大的實力,整個黑木崖倒是沒有人能夠發現他,於是韓毅便放心的找起了東方白來。
很快,韓毅便看到一個身著白衫,頭戴氈帽的“俊俏男子”正抱著任夫人來到了一處閉關密室之前。
見此,韓毅便在一旁看了起來,只見東方白三眼兩語便激得任我行從密室中衝了出來。
不過這也難怪,只要有感情的男人,在得知自己的妻女出事之後,也都會方寸大亂。
隨後只見任我行,抱著自己的妻子一陣暴怒,在掀起陣陣氣浪之後,便離開閉關之所來到正堂開始布置起來。
而東方白則是,在任我行布置完下山後,施施然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韓毅自然是跟著東方白來到了她的房間。
眼見得東方白還沒有發現他,韓毅便咳嗽了幾聲:“咳咳!”
“誰?”聽到身後傳來的聲音,東方白臉色一變,連忙回過頭,厲聲喝問道。
隨後便見到了韓毅的身影,東方白臉色不由一變,連忙後退一步,厲聲問道:“是你你怎麽在這兒?”
韓毅眉頭一挑,淡然一笑道:“我為什麽不能再這兒?既然你不來找我,那我就隻好來找你了啊!”
聽到韓毅的話,東方白臉上一紅,銀牙一咬,切齒道:“你別做夢了!我是不可能答應成為你的玩物的!”
聽到這裡,韓毅嘴角一挑,瞬間來到東方白的身前,在東方白的驚呼聲中,一手將之攬在懷裡道:“難道你以為我只是將你當做玩物嗎?”
聽到韓毅的話,還在掙扎的東方白不由盯著韓毅的雙眼道:“難道不是嗎?你可以在我們成親之後不碰我嗎?”
韓毅當即否定道:“怎麽可能,作為我的女人,你怎麽可能不履行你的義務呢?好歹我也救了你的妹妹,你以身相許並不為過吧?”
“呵男人!”聽到韓毅的話後,東方白不屑的諷刺了一句。
隨後又開始掙扎起來,手上擊打韓毅的力道也越來越大,甚至還附帶起了內力。
對於東方白的掙扎,韓毅自然不也就順勢收斂,放開了東方白。
接著,韓毅看向東方白道:“你是想要當日月神教的教主吧?我可以幫你!以此來證明我不是將你當成玩物,而是我的賢內助!”
東方白在韓毅放開她後,先是退開了幾步,在於韓毅保持了一個相對安全的距離,隨後一本正經的道:“好!若是你願意將依琳的消息告訴我,並且幫助我成為日月神教教主,那我做你的女人又何妨”
韓毅點點頭, 伸出左手,笑道:“那就一言為定!”
東方白看了一眼韓毅,咬咬牙走了過去,伸出自己的左手與韓毅拍了一下,約定道:“一言為定!”
這時,韓毅突然想起來,有些好奇道:“想必,幾年前將你掠走的人,就是日月神教的前任教主吧?怎麽,你身為他的弟子,竟然會讓任我行成為日月神教的教主”
東方白將白眼一番,解釋道:“我師傅確實是日月神教的前教主,而我也確實應該是這一任的教主。
只是師傅修煉出了問題,而我的實力也不濟,還鎮不住一幫心思叵測的教眾。
他為了保護我便一直隱瞞著我的身份,臨死之前,無奈之下,隻好將教主之位傳給了教中最優秀的任我行!而我也就成了副教主!”
“原來如此!”韓毅恍然,難怪作為前教主徒弟的東方白,竟然要靠篡位成為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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