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因聖特再次點頭,隨時會遭遇戰鬥的情況下,帶著科琳·溫一起飛,確實不是個很好的選擇,他腳尖一點,騰空而起,在飛走之前,關切的對科琳·溫說了一句:“你小心點,別逞強。”
“你也是。”
循著氣息感應的掃描,因聖特飛向了離他最近的一座公寓樓,“砰!”一聲撞破了外牆的窗戶,飄進了三樓的過道裡,主動卷入了一場對峙的局面之中。
“WHAT THE HELL?”
“WHAT THE FUCK!”
伴隨著兩聲粗口,過道的樓梯口方向,總計六人的一組神盾局特勤隊,人人都是臉色大變,其中三人調轉了槍口,對準了懸浮在半空中的因聖特。
因聖特瞄了一眼那些黑洞洞的槍口,本能的放出了體內的氣,在身周形成了跳動的光焰,在保護住自己的全身之後,他沒理會那些更加緊張了的神盾局特工,徑直轉過身去,視線看向了另一邊。
與神盾局對峙的另一方,是一名手持黑色武士刀的男子,穿著一身黑紅色交接的忍者服,臉上也戴著黑紅交接的忍者面罩,沒有拿刀的左手,挾持著一個十歲左右的白人小女孩,拿刀的右手,則是將刀鋒橫在了小女孩的脖子上。
從那身帶著紅色線條的黑色忍者套裝,因聖特認出他是手合會的成員,事實上,到了現在這個時候,真純會已經是名存實亡,就算沒有全軍覆沒,也只剩下小貓兩三隻了,同時遭到神盾局埋伏的雙方裡,如今還在垂死掙扎的,也就只有手合會一方了。
挾持著人質的忍者男,緊了緊握在手中的武士刀,比起緊張兮兮的神盾局特工們,他的眼神倒是顯得十分冷靜,條理清晰的威脅因聖特道:“不管你是誰,讓我走!我保證,離開之後,絕不會傷害這個孩子。”
“我相信你。”
因聖特點了點頭的同時,突然抬起了胳膊,向忍者男伸出了手掌,凌空做出了一個“握住,然後拉扯”的動作:“但是,我不跟恐怖分子談判。”
下一刻,忍者男手中的武士刀,猛地脫手而出,傾斜著飛向了空中,就在他帶著驚駭的表情,想要用虎口破裂,流淌著鮮血的右手,去掐住小女孩脖子的同時,原本離他有好幾米遠的因聖特,已是閃電般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緊接著,他就隻覺腦袋一痛,眼前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因聖特單手拎起失去了意識的忍者男,隨手往神盾局特工們的方向一扔,讓他貼著地板滑了過去,同時頭也不回的開口說道:“他是你們的了。”
一名年輕的特工蹲下身來,檢查了一個忍者男的狀況後,抬起頭來說道:“隊長,他還活著。”
另一邊,因聖特也懸空著蹲下了身子,摸了摸小女孩的腦袋:“小妹妹,別害怕,你安全了。”
“金妮!”
就在這時,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白人女子,突然從拐角衝了出來,跌跌撞撞的跑向了因聖特,一把摟住了他眼前的小女孩,語無倫次的泣不成聲:“謝天謝地,你沒事,你還好……”
小女孩金妮像是被嚇傻了,好半天才伸出胳膊,摟住了女子的脖子:“媽媽……”
因聖特微微一笑,也不打擾重逢的母女兩人,整個人向後飄遠了一些,然後從他來時撞破的那扇窗口,原路飛了出去。
直到這時,金妮的媽媽才陡然反應過來,抱著金妮衝到了窗戶口,對著天空大聲喊道:“謝謝你!謝謝你救了我的金妮!”
與此同時,
那名年輕的特工,指了指窗口道:“隊長,我們就這麽讓他走了?” “……各單位注意,有能夠飛行的超能者介入,實力非常強大。我重複一遍,有能夠飛……”
因聖特離開這棟公寓樓後,又在一處子彈紛飛的火拚現場,救下了兩名不幸被卷入其中的平民,並製服了三名手合會的忍者,仍然是之前一樣,並沒有下殺手,只是打昏了他們。
就在神盾局開始認為,可以暫時把因聖特當成友軍看待時,他突然又從天而降,踹飛了一名正準備開槍的神盾局特工……
這名特工的同伴們,立馬就調轉了槍口,緊接著卻是發現,那名特工準備開槍的方向,不只是有手合會的忍者,還有一個躲藏在了陰影裡的黑人小男孩……
論黑人在夜晚的時候,佩戴閃亮飾物的必要性……
半小時後, 因聖特已是輾轉於數個不同的場合,救下了超過兩位數的平民,當他再次循著氣息感應的探查,來到了一條兩棟公寓樓之間的小巷子裡時,看見場上的局面,不由得眉毛一揚,露出了一個驚訝的表情。
因聖特原本以為,這也是像之前幾次碰到的一樣,是一隊六人的神盾局特工,正在追捕一個手合會的忍者,沒想到,情況恰恰相反,居然是區區一個女性特工,正在追捕足足六個手合會的忍者,而且,當他趕到的時候,地上已經倒下了三個。
這名身穿黑色緊身衣的女性特工,有著一頭卷曲的紅色長發,和一副性感到了極致的身材,那豐胸細腰加圓臀的完美身體曲線,只能用歎為觀止四個字來形容,再配上她那嫵媚撩人的鵝蛋臉,和肉嘟嘟的烈焰紅唇,整個人簡直就是一隻行走的荷爾蒙。
她是……娜塔莎·羅曼諾夫?
因聖特用力的吞了口唾沫,強行抑製了心猿意馬的欲望之源,他看著那一頭標志性的紅色大波浪,心中暗道:居然連“黑寡婦”都出現了,神盾局的這次行動,還真是傾巢而出啊……
“天上的那位小帥哥,你不打算幫幫我嗎?”
聽娜塔莎這麽說,因聖特看了眼已經倒在了地上三名手合會忍者,聳聳肩膀道:“我不覺得你需要我的幫助。”
“但我也……”
娜塔莎猛地跳起,一雙豐腴的大腿,死死夾住了一名忍者的脖子,她以此為支點,用一種讓人眼花繚亂的方式,轉著圈將其摜倒在地,然後才補完了口中的話語:“不介意你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