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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守富殺死了鬼子小隊長,獨立連的官兵們都歡呼起來。
而池田炳泰這個老鬼子竟然眼睛都沒眨一下,在他看來,能夠為大日本帝國和天皇陛下獻身,是無上榮光的事情,死算什麽!況且,他連自己的死都不在乎,又怎麽會在乎別人的死。
當下,池田炳泰又向後揮揮手,村上大尉便走了上來,現在除了池田炳泰,也就剩他一個軍官了。他對著常凌風極其狂妄地叫道:“我是大日本皇軍獨立混成第2旅團獨立步兵第1大隊副大隊長村上吉,常連長,請過來吧,我讓你領教一下大日本皇軍的格鬥刺殺技術。”
沒等常凌風回答,一個冷冷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想和我們連長比試,你還不夠資格。”
常凌風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王成,不禁嘴角微微一笑。
村上吉也是一愣,看了看身材略顯瘦弱的王成道:“你?你確定可以?”轉向常凌風,“難道你們獨立連就沒有其他人了嗎?”
常凌風笑了笑道:“村上,別激動,他可不可以試試不就知道了。”
村上吉很是不屑,甚至覺得這是對他的侮辱,支那人這是幹什麽,難道就派一個這樣的貨色來和自己格鬥嗎,這分明就是找死。既然這樣,我就不客氣了。
不過,在兩個人第一回合交手之後,村上吉便改變了之前的想法。剛才那個士兵一看就是野路子,沒有經過系統的刺殺格鬥訓練,只是憑借著一股子蠻力和手中武器的優勢僥幸贏了而已。而眼前的這個對手,無論從身形、步伐和招式來看,都是一個經過嚴格刺殺訓練的人,與剛才那個支那士兵的漏洞百出完全不同,他的刺殺很有章法、攻守兼備,最讓人感到不適的還是對方眼中凌厲的殺氣,這肯定不是單純通過訓練才能有的,而是在戰場上屍山血海裡練出來的。所以,村上吉一改之前的鄙視與不屑,而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對付眼前這個年輕人。
村上吉很是狡猾,他放棄了主動進攻的想法,而是采取了以靜製動的打發,意在找到王成的破綻之後一舉將其擊殺。
“我看閣下的刺殺招式和我們日本陸軍士官學院教官教授的很是相像,難道閣下也是……”村上吉和王成開始聊起來了,這樣既可以摸清王成的底細,還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
“正是,我是從日本陸軍士官學院畢業的!”王成冷聲道。
“索戴斯奈!
王成看著他婆婆媽媽就來氣,當即兩臂用力向目標用力推槍,同時以右腳掌的蹬力,腰部的推力,使身體向前,隨即左小腿帶動大腿向前踢出一大步,在左腳著地的同時刺向村上吉的右胸。
這是在原有的日軍刺殺要領上改進而成的,因為常凌風在刺殺課上曾經講過,突刺時一要“快”,二要“狠”。“快”,就是對準突刺點後迅速刺過去,不能引槍(即把槍後拉一下再刺),引槍就等於告訴敵人,我要刺你了,對方有了準備,當然你就刺不到了。“狠”,就是要三力(兩臂的推力、腰部的推力和右腳的蹬力)合成一股力,狠狠地刺向敵人。
村上吉急忙側身用軍刀向右蕩開刺刀,但是王成用的竟然是騙右刺下的虛招,在王成將槍刺向村上吉右方虛刺,距離村上吉右手前上方約一拳,趁村上吉防右時,立即轉槍取捷徑刺下。
村上吉來不及變招,王成的刺刀已經刺進了他的小腹,鮮血順著血槽汩汩流出。而王成並沒有在意一時的佔優,
而是左腳用力蹬地,推動身體向後移,同時兩手將槍面稍向左旋轉,猛力將槍刺拔出,收回左腳,恢復成預備用槍姿勢。這就是一個有刺殺經驗的老兵的區別,在戰場上有時盡管將刺刀捅進了敵人的身體,但是敵人在垂死掙扎的時候很可能對自己造成傷害,而最保險的辦法就是收刀再次尋找時機。說白了,白刃格鬥首先要懂得保存自己,之後才是殺敵,那些拚命的打法都是不入流的。村上吉這小鬼子倒也硬朗,一隻手捂著肚子上的傷口,一隻手擎刀繼續朝王成劈來,不過受傷之後的鬼子無論是在力量還是在招式的運用上都下降了不止一個檔次,王成輕松地將鬼子的軍刀向左蕩開,隨即以左手將槍向後拉,右手前推,結合腰部向左旋轉的力量,右腳自然向前滑動,用槍托後踵狠擊在村上吉頭部。三八大蓋的槍托都是用棗木製成,十分堅硬,直接將村上吉的左側臉頰的骨頭全部擊碎了,左眼珠子都被擠壓地從眼眶中冒了出來。
“啊……”村上吉痛苦地大叫起來。
趁著村上吉哀嚎的當口,王成後撤一步,槍身平舉向右一劃,冰冷的刺刀刀尖便劃開了村上吉的頸動脈,鮮血像噴泉一樣飆射出來,好在王成轉身快,已經來到了村上吉的背後,這才讓鮮血沒有濺到自己身上。
再看村上吉,雙手捂住脖頸,喉嚨裡發出野獸一樣的低吼聲,身體晃了兩晃,便像一截木樁一樣倒在了地上。
“八嘎牙路!”站在一旁的池田炳泰大吼道,他並不是為了村上吉的死而感到憤怒,而是沒想到在和獨立連兩場對決中竟然都輸了,這讓他感覺到臉上實在是無光。
“排長,漂亮!”
“乾的漂亮!”
“乾死狗曰的小日本!”
看到這一幕,四周的獨立連官兵頓再次山呼海嘯般的歡呼起來。
池田炳泰身後剩下的7個鬼子再也按捺不住了,這種遲早要輪到自己決鬥方式實在是讓人窒息,他們紛紛哇哇大叫著衝了上來。
王三炮一看不幹了,小鬼子也太不地道了,這是要人多欺負人少啊,真當獨立連沒人啊,拎著三八大蓋就走了上來。劉一刀也是手癢難耐,從背後抽出大刀也加入了戰陣。
兩個人和王成結成了丁字陣,7個小鬼子端著刺刀將他們三個人圍了起來。然而,人多意味著能夠成為最後的贏家,王成、劉一刀、王三炮三個人配合默契,隻用了不到三分鍾時間便將6個鬼子悉數殺死,僅剩一個鬼子站在原地呆若木雞,他已經被眼前的陣勢嚇壞了。
不過,劉一刀可不是一個對鬼子憐憫的人,他上前一步,手起刀落,鬼子鬥大的人頭就咕嚕咕嚕地滾了出去,剛好落在池田炳泰的腳前,一雙空洞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池田炳泰,嘴唇還微微地動了幾下。鬼子的軀體兀自站了一會才摔倒。
看到這一幕,四周圍觀的獨立連官兵頓時越發的歡呼起來。
常凌風看了一眼群情振奮的官兵們,心裡也是十分的暢快,血債必須要用血來償還。經過這次和鬼子的決鬥,獨立連的戰士應該很快能從2排全軍覆沒的陰霾中走出來,在與日軍的戰鬥中建立起強大的自信。從此之後,獨立連就會成為一支打不垮、摧不爛,擁有超強意志的部隊。
“八格牙魯。”看到部下一個個地倒下,池田炳泰目露凶光,緩緩抽出軍刀。
王成、王三炮、劉一刀都躍躍欲試,畢竟和鬼子的指揮官決鬥並將其殺死才具有更強的挑戰性。
“你們先休息一下,這個讓我來!”常凌風走上前道。
王成、王三炮、劉一刀見是常凌風要親自動手,隻好退了回來。
“連長,小心點!”王成道。
常凌風微笑著點點頭,示意沒問題。
池田炳泰倒是很樂意看到這個結果,他的目標只有常凌風,若是在死前能夠殺死常凌風,那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不過,下一刻,他竟然看到常凌風回身將手中的三八大蓋扔給了一個士兵。
“常連長,你這是要赤手空拳和我決鬥嗎?”
“怎麽,有什麽不可以嗎?”常凌風雙手一攤道。
“嘿嘿……”池田炳泰發出一陣冷笑,“閣下可能還不知道,我可是小田流的嫡傳弟子,現在已經是三段了,所以希望你能夠找一件趁手的武器來和我決鬥,我不想在兵器上佔你便宜。”
“不用了,對付你這種貨色我空著兩隻手足夠了。”常凌風當然知道小田流在日本劍道流派中鼎鼎大名,小田孝朝便是實戰劍法之創始者。不過,在常凌風的眼裡,鬼子這點伎倆就想在中國人面前班門弄斧簡直就是可笑之極,說起武術來,中國人是你們這幫鬼子的祖宗。
“今天我要讓你親眼看著自己全身的骨頭一段一段地被我踩斷!”常凌風笑眯眯地道,不過這種笑容在池田炳泰眼裡就仿佛是挑釁一般。
“八格牙魯。”池田炳泰咬牙切齒地道,“你這根本就是在找死。”
“小鬼子,趕緊來吧,讓我看看你那什麽狗屁流劍法到底是不是和你師娘學的。”常凌風笑著對著池田炳泰勾了勾食指。
池田炳泰冷哼一聲,“不知死活的家夥,我看你就是嘴硬,愚蠢的支那人,伸出脖子等著吧。“
“呀……”下一刻,池田炳泰大叫一聲,雙手握著軍刀就向著常凌風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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