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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陸戰狂花》第一千一百四十六章 鉛筆
  前期,松室孝良破獲了一個地下黨的情報小組,地下交通員因為拘捕被擊斃了,特務們搜出了密碼本,但是老奸巨猾的他將這份密碼本複製了一份之後,又將原件悄悄地放了回去。不過,讓松室孝良失望的是,這密碼一直沒有人用過,仿佛地下黨已經知道了密碼本被他複製的事情。直到,昨天夜裡突然截獲的一份電報,這份密碼本才發揮了作用。

  松室效良走後,寺內壽一叫來了自己的副官,問道:“告訴山下參謀長,他你定的作戰計劃我都看過了,修改的地方已經都標注好了,請他修訂後立即將此計劃放入機要檔案室內,記住,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特務機關懷疑有人要盜取這份作戰計劃。除了任何問題,一律軍法從事!”

  “哈依!”副官捧著這份沉甸甸的作戰計劃走出了寺內壽一的辦公室,直接去找山下奉文。

  山下奉文帶著手下們連續三個通宵,此刻正在辦公室的沙發小憩,聽出了寺內壽一副官在門外的聲音之後立即從沙發起身,整理了一下軍服,在任何時候他都必須保持嚴整的軍容,這是多年養成的習慣。

  山下奉文接過作戰計劃之後,匆匆地看了一眼,寺內壽一修改的地方都用紅筆標著,恰好彌補了他制定的這份計劃的不足,讓這份計劃更加的全面,他不禁暗暗佩服,寺內壽一司令官還是有把刷子的。當即,他打電話叫了兩個作戰參謀直接來到辦公室現場修改。

  因為並沒有涉及到全局性的改動,所以計劃修訂的很快,隻用了兩個多小時,一份新鮮的計劃就出爐了。山下奉文讓那兩個作戰參謀繼續去休息。

  但是這份計劃並非正本,因為這兩個作戰參謀的字跡實在是不敢恭維,當作草案自己看看還行,當作正式的就不行了。而且,按照規定,這樣的計劃必須留一份副本備存,所以還需要另外謄抄一份。

  山下奉文又從機要檔案找來了一個寫字比較好的機要秘書,叫作酒井次郎。下奉文對這個酒井次郎反覆叮囑道:“酒井君,立即將這份作戰計劃謄抄兩份,記住,你在抄寫完之後就立即將剛才看到的每一個字都要從大腦中抹去,更是不準對任何人透露一個字,不然……”

  酒井次郎顫巍巍地從山下奉文手中接過了作戰計劃,看到面標著“絕密”兩個字,心裡就是一哆嗦,不敢怠慢,當下就在山下奉文的辦公室裡開工謄抄。

  酒井次郎大概二十七八歲的年紀,胖乎乎的身材,鼻梁山架著一副黑色的圓框眼鏡,平時話不多,但是做事十分的幹練和沉穩,這也是山下奉文件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他的重要原因。

  不過,酒井次郎還是頭一次看到山下奉文如此的神情凝重,在剛剛謄寫了將近一頁的時候一滴墨水不小心落到了紙面,墨跡頓時染了好幾個字。

  山下奉文在一旁看著一皺眉道:“八嘎,怎麽回事?怎麽這麽不小心?”

  酒井次郎額頭的汗水頓時就沁了出來,十分尷尬地說道:“參謀長閣下,實在抱歉,這份計劃是絕密,您又站在我的旁邊盯著看,我實在是太緊張了,一緊張,手就有點抖。”

  山下奉文道:“酒井君,你平時不是很沉穩的嗎,怎麽現在如此的慌張?”

  酒井次郎面露難色道:“參謀長閣下,實在是這件事情事關重大,一旦出了事恐怕槍斃都是輕的,卑職是真的緊張,請您諒解。卑職這就從新謄抄。”

  山下奉文雖然有些無奈,但是也表示理解,這件事確實是不大好乾,他將那份寫廢了的紙拿起來用打火機點燃後銷毀了,他不敢有絲毫的疏忽大意。

  酒井次郎急忙重新開始抄寫。

  這時,山下奉文接到了寺內壽一的電話,讓他過去。

  山下奉文放下電話對酒井次郎道:“司令官閣下找我有事,我先過去,你抄完後不要走,記住這個
辦公室除了你,不要讓任何人進來。”聽到山下奉文要走,酒井次郎急忙站了起來,懇求道:“參謀長閣下,要不等到您回來之後我再抄寫吧,您不在,我心裡沒底啊!萬一將來要是泄密了,我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啊。”

  山下奉文無奈地道:“酒井君,這樣吧,我再找兩個人來。”

  當下,又將兩個作戰參謀叫了回來,三個人剛好可以互相監督。

  寺內壽一叫山下奉文是去商量過冬的軍糧籌備問題,這一商量就是兩個多小時,回來的時候,酒井次郎也剛剛謄寫完一份,速度很慢,但是山下奉文看了下,字跡一筆一劃的十分工整,也不好催促。他揮手讓兩個作戰參謀出去,自己在酒井次郎的旁邊坐了下來,看起了報紙。

  酒井次郎在抄寫第二遍的時候明顯速度快了許多,一個半小時之後就抄好了。山下奉文和酒井次郎一起來到了機要檔案室,將作戰計劃存檔。山下奉文直接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而酒井次郎也如釋重負地回到了自己的宿舍。

  ……

  “你們幾個小心點,他剛剛骨折,不能隨便移動,容易錯位。”

  華北方面司令部門診部前,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日本軍官正在指揮著四個士兵將一個躺在擔架的傷員往門診部的樓裡抬。這個日本軍官叫作野矢浩二,是門診部的醫生,軍銜只是個大尉而已,在這佐官多如牛毛的華北方面軍司令部裡,一個大尉可以說是微不足道的,但是野矢浩二的威望遠遠超過了他的職務和軍銜。醫護人員在這個時代是絕對的技術人員,任你再大的官,總得有個頭疼腦熱的吧,這個時候就需要看醫生了,一般的醫生仗著自己懂點醫術,面對病人都是一副冷面孔,對於病人的各種質疑,他們幾乎都是一句話作為回應:“你是醫生,還是我是醫生?”所以,這些大大小小的日本軍官們都不願意看到那些軍醫們的臭臉。

  但是這個野矢浩二是個活絡人,自從調到門診部以來,無論對待什麽身份的病人,從來都是和顏悅色地向病人解釋,所以找他看病的人都得排長隊,其他的醫生反倒是閑了下來。別的醫生雖然心裡酸酸的,但是他們還真說不出野矢浩二的不是來,因為野矢浩二實在是太會做人了,出去買東西都給他們帶一份,還經常請他們去料理店吃個飯喝個酒什麽的,這些醫生們得到了實惠,還得了空閑,也就不再心理不平衡了。

  野矢浩二既抽煙又喝酒,見到任何人都是一張笑眯眯的臉,不僅是對軍官十分的親熱,就是對普通的士兵們也是稱兄道弟,常常給他們發個煙什麽的,所以人人都很他熟悉,人人對他十分的客氣。不僅如此,連寺內壽一都對這個醫術高超又謙卑的年輕軍醫欣賞有加,常常叫野矢浩二拔罐子和針灸。諾大的方面軍司令部裡只有野矢浩二懂中醫,這是他到了中國之後自學的。

  其實,野矢浩二的真實身份並不是日本人,而是中國人,本名叫作陳翰文,他自幼和父親漂洋過海到了日本生活,8歲那年父親因一次交通事故身亡,他便被一對野矢夫婦收養了,那對日本夫婦倒是地地道道的好人,兩人均是四十多歲,但是一直沒有自己的孩子,他們將陳翰文視若己出,將陳翰文改名為野矢浩二,同時想辦法給他弄了日本國籍,將之前的身份資料銷毀掉,這也算是野矢夫婦的一點私心。

  陳翰文人很聰明,高中之後報考了醫學專業,名字和身份雖然改成了日本人,但是8歲的時候,對於一個孩子來說,已經有了記憶了,加之他的生父在日本打工的時候受盡了白眼,他時刻叮囑陳翰文不要忘記自己是中國人。盡管野矢夫婦對陳翰文比親生兒子還好,但是骨子裡的陳翰文並不認同日本這個國家。

  在大學的時候,他開始接觸共產國際方面的書籍,並在大學期間秘密地加入了黨在日本方面設立的組織,九一八事變之後,他便加入了日軍
,隨著日軍部隊來到了中國,先是去了天津,後來又調到了北平。到了北平之後,陳翰文很快就和當地的地下黨組織取得了聯系,他的代號就是“鉛筆”,考慮到他在日軍華北方面軍司令部裡的重要身份以及十分熟絡的人際關系,級給他的任務就是蟄伏。不到最為關鍵的時刻,是不會啟用他的。

  陳翰文每天接觸各種各樣的病人,這些病人身處各個崗位,他們在看病的時候也都願意和陳翰文聊幾句,這一來二去,陳翰文倒是收集和獲取了很多有用的情報,比如說召開什麽軍事會議,哪支部隊又調動了,甚至還有哪些日軍高官偷偷地將藝伎接到了住處胡天胡地這樣的花邊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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