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璟把玩著手中的音響,心情飄忽不定。
這倆人是誰,為什麽會有音響這種東西?
他們為什麽會來刺殺朕?
疑點重重,可惜董翳下令太快,否則定要生擒他們探探口風。
自己的支線任務是抓捕非法穿越者,任務描寫也只有一條非法穿越者陳英雄。
那麽,這個陳郢真的是陳英雄嘛?
會不會這個陳英雄其實一直隱藏在暗處,他得知歷史大不一樣後就推了一個名為陳郢的傀儡上台,自己在暗處準備各種手段?
比如這兩個...嗯,這兩個就是倆逗比,如果陳英雄的手段都是這樣,那麽自己絕對可以完成這個支線任務。
現在也就只有將陳郢擒住才知道自己的猜測到底是真是假。
陳英雄表示你是真的想多了,作者都不敢這麽寫。
“陛下,通武侯在前面等著您呢。”
思考地片刻時光,蕭璟的龍攆便已經行進至大澤鄉,而身為最高統帥的王賁也在前方迎接著蕭璟。
蕭璟有些意外,沒想到時間過得如此之快。
對於這個音響,還是以後再研究研究吧...
蕭璟想到這裡,面龐瞬間變成笑臉,撩開簾幕,遠遠望著一襲甲胄的王賁,開始了史詩級的表演。
......
陳勝大帳外,大量士卒圍繞而護,神色嚴肅冷漠,在身後大帳裡面,隱隱傳來一道道的爭論之聲。
“秦軍圍而不攻,很明顯是要以我軍為餌誘盟軍來援!”
陳勝眼光毒辣地望著在場眾將,一字一句開口道:“暴秦亡我之心不死,我張楚如今危在旦夕,此戰若敗,不僅反秦將士損失慘重無力反秦,就連諸位也是個抄家滅族的下場!”
當今之世,戰爭極為酷烈。
他們早就有準備了,造.反這種事兒本來就是把腦袋別在褲腰上,刀尖舔血。
成了就是王侯將相,敗了則是荒野冤魂。
若是不想滿門抄斬,那麽此戰只有拚命,否則秦軍勝後他們的下場可是慘不忍睹。
即使苟全性命主動投降,最好的下場也就是貶為奴隸世代勞作至死。
更何況秦軍還有殺俘殺降的前例。
“將軍,這仗該怎麽打?”
其中一位年輕小將皺了皺眉頭,對著陳勝開口道:“秦軍人多勢眾,我軍自吳廣都尉戰敗、周文狗賊叛變後便沒有兵員...”
起.義軍本就不是什麽正規軍,吳廣帶去的六萬人當場去世三萬多,剩下的見秦軍這麽厲害叛逃不知幾何,回來的只有四千余人。
而周文帶著四萬起.義軍直接出去自立門戶...嗯,大澤鄉這夥自稱“張楚”的起.義軍一下子少了十萬人。
原本起.義軍人就不多,這一下子就去了十萬人...哪兒來的人與秦軍相鬥?
所以,已經有很多的起.義軍將領暗自決定逃跑了,只不過逃跑路線還沒定好。
陳勝環視在座諸人,似乎冷聲道:“昨日秦軍大營中頻頻出動,不知是何緣故,因此我斷定今日必然大戰起!”
武臣猶豫一下,開口道:“將軍,敵眾我寡,此戰若是正面交鋒我軍毫無勝算!”
“我有兩策,一曰守,二曰攻!”
武臣問:“如何守?”
“深秋已至,寒冬將近。”
陳勝只是淡淡開口,仿佛訴說一件很小的事情:“秦軍此次起兵二十萬,這還只是我們這邊兒的。
加上蒙恬、章邯,人馬將近七十萬,如此之眾必然人吃馬嚼,耗費極多,這種消耗可是天大的,等到了寒冬...秦軍自然是不攻自退了。” “不存在的將軍,我軍只有五萬人,根本沒有辦法拖到冬天。”
武臣搖了搖腦袋,說出了一個人盡皆知的事實。他們起.義軍的戰鬥力能跟秦軍精銳比嗎?
陳勝眼神中閃過一縷寒冷,淡淡開口道:“那麽...我們只能選擇主動出擊了!”
眾將驚呼:“主...主動出擊?”
“哼,坐著等死是個死, 主動出擊也是死,等死,死國可乎?”
“與其在這裡靜靜地等死,讓秦軍看不起我們,還不如主動殺出去,自己博出一個生機!”
場面一片寂靜,無人說話。
太瘋狂了!
在場的眾人心裡不禁升起了這樣的一個想法。
圍困他們的秦軍足足有十五萬人,而他們只有五萬人。
這可是差十萬人,整整十萬人!秦軍的戰鬥力與起.義軍的戰鬥力可不是一個等級的。
秦軍可是經歷過橫掃六國的戰爭,而且還有軍功制度的加持...
秦軍在戰場上看對手可不是看人,而是看功勳、看土地、看財帛、看爵位!
“將...將軍,我...我軍恐不是秦軍的對手...”
“沒試過,誰知道我們不是秦軍的對手呢?”
......
大澤鄉中,陳郢煩悶地坐在房內,滿地狼藉。
他大吵大鬧無果後,開始感到十分絕望。
剛穿越來的那股新鮮感早就消退了,現在的陳郢沒有了新鮮感,剩下的只有“絕望”二字。
這個破地方,吃的都是些什麽玩意兒啊!要個水果都沒有,吃個屁啊。
陳郢現在是看明白了,感情陳勝是拿他當傀儡,大權一直都在陳勝手裡!
陳郢雖然不學無術,但也知道傀儡皇帝大多都沒什麽好下場。
“不行,我必須想辦法盡快逃離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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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上架,首訂過百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