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某明白了,在下這就告退。”任遠拱了拱手,將手中的令牌交給了青鸞,隨後便轉身向外走去。
“且慢,”原本坐在涼亭之中的凌泠忽然叫住了他。
“凌都統,不知道有什麽事嗎?”任遠轉身問道。
“如今奸妄當道,聖上昏聵,以至有功之臣寒心,陛下不賞,在下便代替陛下補償你一二,希望你好自為之。”凌泠說著將一把長條裝物扔給了他。
“金蛟鐧,天階下品,與銀蛇鞭原本同為地階上品武器,因受先天靈氣洗禮而突破天階。注:這原本是凌泠的主手武器,她對其珍愛有加,請妥善使用。”
任遠看了看手中的金蛟鐧沉吟了片刻之後鄭重的將其收了起來。
“任某告退。”說完便大踏步的向著外面走了出去。
“都統,你怎麽把自己的兵器都給了他?”青鸞看任遠離開了便好奇的問道。
“代替朝廷彌補他一下,希望能有些用處吧。”凌泠歎了口氣,又將酒杯端了起來。
“朝廷昏聵,都統為什麽要替朝廷補償,就算是受了委屈也只能忍著,難道他還想……”青鸞想到這裡忽然捂住了嘴巴。
“這麽長時間了,異人是個什麽樣子你心中還沒點數嗎?盡管他之前表現的一向不錯,但這都是建立在沒有觸犯他的利益的前提之下。現在朝廷的這番做派怕是徹底傷了他的心,依他的性子怕是不會善罷甘休。”凌泠飲了一口才繼續說道。
“那大人為什麽不阻止他?”青鸞問道。
“阻止?他做什麽了?我怎麽阻止?或許,能讓他讓陛下清醒一點,或許他能除了那十常侍。反正總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了。”凌泠繼續喝著酒。
“好吧,我去清風苑看看,那些小家夥新搬來這裡很多事情還沒處理好,我得去看看。”青鸞說著便向凌泠告退,向著清風苑走去。
凌泠獨自一人坐在涼亭之內,望著遠處的浮雲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任遠出門牽了自己的黃驃馬回到了客棧,開了一間房之後便將一直呼呼大睡的蘇曉乙叫了起來。
“怎麽了?要吃飯了?”蘇曉乙揉了揉眼睛問道。
“你最大的理想是什麽?”任遠笑眯眯的問道。
“有吃不完的糕點。”蘇曉乙沒有一絲猶豫直接答道。
“你不是說要像蘇妲己那樣成為攪動一方的妖姬嗎?”任遠囧囧有神的望著蘇曉乙。
“啊哈哈,是有這麽回事來著。剛想起來。”蘇曉乙揉著自己的腦袋嘿嘿的笑了起來。
“現在有個機會把你送進宮去,不過你總不能以一個狐狸的形象出現吧,漢靈帝可不會寵幸一隻狐狸,你有什麽幻化的法術沒有,至少要讓人看著你是個美女才是。另外,皇宮之中可能會有先天強者,你的法術一定要高級,至少不能讓那些人看出破綻來。”任遠說道。
“化形啊,奴家到是可以直接化為人形,只不過修為還差上一些。”蘇曉乙搓著雙手說道。
“哦,需要多久?”任遠問道。
“嗯,再睡個七八年就差不多了。”蘇曉乙掰著手指算了算給出了一個數字。
“等七八年之後黃花菜都涼了,有沒有什麽速成的辦法?”任遠問道。
“嗯,那就只能吸收功法了,公子隨便練上一些功法,讓妾身吸收了差不多就夠了。”蘇曉乙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就像你第一次吸收的那樣?”任遠望著蘇曉乙。
“是的呢。”蘇曉乙臉上有些紅暈。
“拿你沒辦法。”任遠無奈,將行囊之中的基本功法都學了,隨後用武道經驗全部砸到了小成境界,直到將最後一點武道經驗用了個精光,為了防止不夠,任遠甚至連五毒神術都運行了一個周天。
“這些功法總夠了吧。”任遠盯著蘇曉乙。
“夠了夠了,足夠奴家修煉到化形了,公子真好。”蘇曉乙眼睛都快眯成一條縫了。
“那就來吸取吧。”任遠盤膝坐在床上。
“公子放空身心不要抗拒。”蘇曉乙躥到了任遠的身上,爬了下來。
任遠感覺自己又見到了公主殿下,又是那副縱馬奔騰的狂野景象。任遠感覺到自己體內一陣陣的空虛。不過,他還是盡量保持自己讓自己不要醒來。
“公子好了呢。”不知道過了多久,蘇曉乙的聲音傳了進來。
任遠睜開眼睛,點開了自己的屬性面版,嗯,果然自己功法一欄除了修到第二層的魔像功之外什麽都沒有了。連青蛇鞭法也消失不見,顯然是被蘇曉乙吸收了。秘術瞳中劍和撒豆成兵到是都還在。驅物術因為是魔象功附屬的神通因此也沒有消失。
總體來說,除了損失了基本功法和青蛇鞭法以外就沒什麽了。算是破了一筆財,不過對自己的戰鬥力到是沒有什麽影響。總的來說還是可以接受的。
“公子還真是財迷呢,一點都不在意奴家。”這時一個嬌滴滴的聲音從任遠的身前傳來。
任遠尋聲望過去,一個十五六歲模樣的少女出現在自己的面前,少女頭上的青絲隨意的披散在肩上,娥眉彎如新月,眼如秋日湖水,臉頰如同桃花映水,身上一身宮裝打扮,嫋嫋婷婷,宛如仙女落塵。就連任遠這個看過一個硬盤資源的老司機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確實是一個清婉可人的女子。
如果不是知道對方本質如何的話,說不定任遠都會被對方迷住了。
“公子,怎麽樣?奴家這身裝扮好看嗎?”蘇曉乙轉了一圈對這任遠盈盈下拜。
“不錯,不錯。我都舍不得把你送給漢靈帝了。”任遠圍繞著蘇曉乙轉了一圈嘴裡嘖嘖稱奇。
“公子怕不是吃醋了?放心,妲己前輩也未被周幽王沾得一星半點的便宜, 妲己前輩能做到的事情曉乙自然也能做到。”蘇曉乙嗤嗤笑了起來。
“這個東西給你,怎麽用你該清楚,我的計劃是這般……總之你好好熟悉,我出去辦點事兒,如果快的話說不定明天便要入宮了,你好好準備一番。”任遠說著將四美合歡樽遞給了蘇曉乙。
“妾身明白。公子放心。”蘇曉乙笑著說道。
“嗯,那我便走了。”任遠點了點頭離開了客棧。
一刻鍾之後,任遠出現在了張讓的府邸門前。
張讓作為整個漢朝最有權勢的宦官,門前自然車水馬龍,想要入府攀附關系的數不勝數,光是各種馬車便堵住了整條街道。府邸門前的幾名仆役更是滿面紅光,趾高氣揚的樣子。
一名玩家上前,“這是在下的一百兩銀子,請幾位爺喝茶的。還望幾位通稟一聲,就說……”
“滾滾滾,”一名仆役還沒等那人說完便將那人手中的銀票打飛了,“一百兩銀子還想進這府邸的大門,打發叫花子呢。”
“哈哈哈。”門前的眾人都笑了起來。
“昨天有人手持千兩兩銀子的銀票想要拜訪都不得而入,你一百兩就像進去真是讓人笑死了。”有人大笑著。
那名玩家滿面羞紅的退了回去。
任遠看了眼前的一幕心中有了計較,當即走出人群向著府前的仆役走了上去。
“哎哎,你什麽人?”一名仆役上前來攔。
“某家要進入拜訪張大人,勞煩通稟一聲。”任遠說著直接將朝廷賞賜的萬兩白銀的銀票扔到了對方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