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遠看著手中的東西不由得呲了呲牙。這東西明顯和那雪女淚差不多,都是妖魔被斬殺之後所遺留下來的精華。只是這東西明顯不是傘妖所能自行產生的東西。根據系統不會讓怪物掉落和自身無關的法則來推論,任遠懷疑是有人將這個東西封印在傘妖體內的。
“為什麽要將這個東西封印在傘妖的體內呢?”這也是任遠所不解的。
“算了,就這麽一直想也沒有什麽好辦法,繼續看看吧。”任遠將魂焰石收好,繼續向著縣城的方向前進。
此時,秋田城外天狗神社之中,一名僧人忽然睜開了微微閉上的眼睛。他從蒲團上站了起來,面向身旁的神像說道,“天狗大人,雪姬與火石失去了聯系,封印在他們體內的東西也都失去了聯系。”
“去把東西找回來。”那神像忽然睜開了眼睛,發出了嘶啞的聲音。
“是大人。”那僧人拿起了一直擺放在身旁的精鐵禪杖。
“叫枯木陪你一起去,順便帶上幾個好手。”那神像又發出了聲音。
“是大人。”那僧人彎了彎腰便向外走去。
對於天狗神社之中發生的事情任遠自然是一無所知,此時他正坐在縣城的一個小攤子前面吃著關東煮。任遠一邊不斷的撥弄這手中的簽子一邊悄悄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景。這種習慣幾乎成了他的一種本能。總是習慣性的觀察一下周圍的情況,以便遇到敵人能及時追擊或者跑路。
經過他一番仔細的觀察,還真讓他找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這個縣城之中他沒有見到哪怕一個玩家。
“難道真的是一個普通的以東瀛為背景的遊戲副本?”任遠心中納悶著。按道理來說那個百地天心不應該爆出這麽一個物品啊。難道這個任務副本關系到對方的傳承?任遠在心中不斷的猜測著。
忽然,他猛的將眼前的桌子掀飛了出去,隨後直接從腰間抽出了銀蛇鞭向著旁邊擋去。當的一聲,任遠向旁邊微微撤了一步,才定睛望過去,一個身穿著忍者服裝的人正站在他的面前,對方砍向自己的長刀剛好被自己的銀蛇鞭架住。
敵人不只有他一個,不知道什麽時候,七名同樣裝束的忍者從各個隱秘的角落裡冒了出來,將他圍了個水泄不通。
“終於找到你了外鄉人,”這時一名僧人拄著精鋼禪杖分開眾人一步一步來到了任遠的面前。
“你是何人?”任遠問道。
“我是什麽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拿了不該拿的東西,外鄉人。”那僧人淡淡的說道。
“什麽不該拿的東西,我聽不懂,你們是不是誤會了。”對方沒頭沒腦的話讓任遠十分的不理解。他感覺自己可能接觸到了一個任務鏈,只不過,這個接取的方式似乎有點問題。
“不必辯解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用什麽辦法遮掩了雪女淚與魂焰石的氣息,但是,你的身上仍然殘留著他們兩個死亡的氣息,即便不是你殺的,那麽也與你有著很大的關系。如果你將東西交出來,我可以做主放你離開。”那僧人淡淡的說道。
“就憑借他們幾個嗎?”任遠掃視了一眼周圍圍住自己的幾名忍者,除了一名半步先天之外剩下的都是一流高手。嗯不過這個僧人到時一名先天強者,有點不好對付。
任遠感覺了一下周圍那些人身上的氣息,對於對方的實力有了一個大致的判斷。
“這就是沒的談了?”那僧人似乎有些遺憾。“殺了他。”
伴隨著僧人的話語,
周圍的那幾名忍者驟然發動攻勢,八把長刀從各種角度向著任遠刺了過來。 唰!忽然幾十粒銀光閃閃的砂礫從土中冒了出來,這些砂礫直接從下面貫穿了幾名忍者的身體,從幾人的頭頂鑽了出來。那幾名忍者身體晃了晃便栽到在地上。只有那名半步先天的忍者堪堪躲了過去,被銀色砂礫劃破了皮膚,留下了一道一尺多長的血口子。
“死來。”任遠揮動著手中的銀蛇鞭向著那名忍者砸了過去。
呼!忽然一陣風聲從任遠的身後響起,任遠猛的向旁邊一滾躲過了攻擊。
等任遠再次站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是那名手持精鐵禪杖的的僧人出現在了自己之前所站位置的旁邊。而那名忍者則緩緩隱去了身形。在空氣之中消失不見。
“外鄉人,你的實力得到了我的尊重,不過,你已經失去了致勝的條件。 尤其還是在身旁有一名上級忍者在一旁窺伺的情況下。如果你肯把東西交出來我可以放你離開。”那僧人繼續說道。
“是嗎?”任遠忽然笑了起來,“那還真要感謝您的慷慨呢。”
“這麽說你是同意了嗎?”那僧人臉上露出了喜色。
任遠猛的一轉身,手中的銀蛇鞭向著空中某處砸了過去。嘭!伴隨著一聲悶響,一個黑衣忍者被直接從虛空之中砸了出來,如同破麻袋一般倒在了地上。
“你藏的很好,可是你身上的血腥味卻暴露了你的位置。”任遠一腳踩住了那名忍者的身體。那名忍者的身上有一條一尺長的傷口。赫然正是之前被任遠擊傷的那名忍者。
“你是要徹底與我們為敵嗎?”那僧人終於神色鄭重起來。
“說的好像我把東西還給你們就能放過我似的。”任遠不屑的瞥了瞥嘴。“說別的都沒用,還是手下見真章吧。”任遠猛的舉起了手中的銀蛇鞭,啪的一聲砸了下去,嘭的一聲,被他踩在地上的忍者的腦袋被砸了個粉碎。
那名忍者腦袋被砸碎了之後身體飛快的萎縮了下去,就像是被抽去了空氣的娃娃一般,很快變成一張貼著地皮的皮,隨後又再一次萎縮下去,最終變成了一節小小的樹枝。
“千年槐樹的枝條,材料,上面附著了大量的陰氣與死氣,對於祭煉某些特殊武器有著極大的增幅效果。”
任遠若有所思的將枝條打量了幾遍隨後收入行囊之中,他轉頭望向了那名僧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的體內應該封印著某種金屬性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