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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秦》第9章 真相大白
  黑山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身上隻有屁股上還剩下了一層遮羞布,不光是隻有遮羞布這麽羞恥,渾身上下都被產自楚國雲夢澤的莽牛筋從頭髮綁到腳趾,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但是最難受的還是他的眉心紫府,宛如一把刀子在裡面亂竄,弄的他真靈一抽一抽的疼,鈍刀子割肉的那種痛楚,還特別有節律。

  想凝神看看紫府到底除了什麽毛病,精神剛探進去便被鋪天蓋地的的血光給你吞了,然後又是一痛,可真他娘的折騰人!

  更恐怖的是啥,自家肉體的血氣在一縷一縷的流失,雖然很細微,但是他一個破妄境真人如何感應不到?

  卻說鍾衍眉心飛出那抹血色流光後隻覺得渾身輕松,雖然還是虛弱,卻沒了那肉身緊迫的感覺。

  鍾鈺也覺得那血色流光有點兒邪性,他從來沒聽過誰的眉心裡存過血色的東西。本來他以為鍾衍知道那是啥東西,可他問兒子,兒子說也不知道那是啥。

  隻認為那是從自家腦門兒裡飛出去的,自然就是自己的東西,看著兒子無恥的樣子,鍾鈺覺得十分寬慰,後繼有人啊!

  也別管是啥,鍾鈺緊把勁兒的找了幾個醫匠給鍾衍把脈,四五個醫匠把完了脈,齊齊行禮:“恭喜恭喜賀喜恭喜,現今公子隻是氣血有點兒虛弱,怪病已經好了,性命無憂!”

  其實鍾鈺也感覺出來了,但是他畢竟不是醫匠不敢下確定,現在見兒子怪病痊愈,哈哈大笑,賞了幾個醫匠,囑咐他們不要外傳,把他們好生送了回去。

  這下鍾鈺就更不關心那血色流光到底是個什麽玩意兒了,兒子身體好了那就是比什麽都好,蒙夫人也是高興的緊,親自去廚房要做飯慶賀一下兒子身體痊愈。

  隻是鍾衍好像明白了啥,想想自己昏迷時法刀那血色的浪漫,鍾衍一下子懂了!

  鍾衍苦笑一聲:“爹,這次真的出事兒了!你兒子的法刀現在在那黑山的的眉心紫府裡不受控制的亂竄,而且我感覺好像還在一絲絲的汲取那黑山的生命精華。”

  鍾鈺有點兒沒反應過來,“你小子什麽時候到了化獄境,你是說那邪性的血光是你的法刀?!”

  這眾所周知,法家學子修行最難,但是一旦過了第一關,開辟出“獄”空間來,空間會緩緩汲取你頭裡的律法,慢慢凝聚出法刀,

  當日在黑冰獄中,韓師雖然驚詫他凝聚法刀的速度,但是也隻是認為鍾衍以前熟讀法家典籍,厚積薄發,但是鍾鈺可是知道,自家兒子就沒讀過幾石書,自家書房裡的竹簡不說各門各類都有,但是絕對比那幫只知道收藏刀劍弓弩的勳貴多的多。

  可夫人跟他說,自家兒子除了讀了蒙學應讀的書以外,那間書房都沒去過,怎麽能熟讀法家典籍,鍾衍也隻跟他說開辟了“獄”空間,可沒提“法刀”的事兒。

  “……”鍾衍本來就不想說,但是“法刀”不在自己的“獄”裡待著,跑去別人的紫府裡攪風攪雨,這不提也不行啊,他實在是沒有解決的能力。

  但是你總不能跟老爹說:“我讀過法家典籍,什麽《中國法制史》《刑法》《民法》《經濟法》《知識產權法》等等一堆我都熟讀過,而且英美法系、大陸法系我都略有涉獵,你兒子法學功底老能了!”那到時候就說不清了!

  “爹,此非當前要務,我已得了法家傳承,這“法刀”便是兒子的第二性命,如何能將這第二性命交於他人之手!”鍾衍文縐縐的跟鍾鈺拽道理。

  也是哈,兒子都成了這麽年輕的如獄境,還關心那些虛的幹嘛當前最重要的,是想辦法把這事兒解決了。

  “對了,你那位韓師名叫韓非,是韓國的一位落魄公子,因為惡了秦王才被下了獄,但是好像與李斯也有什麽齷齪,在你昏迷之前的那個夜裡,李斯拿著手令把他提走了。”鍾鈺把從趙高那裡弄來的消息告訴兒子。

  鍾衍心中一震,果真韓師就是韓非子,可是歷史上的韓非子不是口吃嗎?

  是了,這隻是小細節,不妨礙天下大勢的變動。看出兒子擔心自己的老師,鍾鈺寬慰:“李斯也隻是把人提了去而已,最終就算是要處決,也是要回到黑冰獄執行的。”

  鍾衍瞪了鍾鈺一眼,鍾鈺察覺到自己失了言,好歹也是兒子的老師,多少得尊重一些,“得得,是失言,我隻是想表達這麽個意思,你別想多了。”

  鍾衍本來就沒怪他,隻是覺得自己老子性格好像有點跳,看著兒子又沉悶下去,鍾鈺有點受不了,受傷之前那麽活潑的一個孩子,怎就變得這麽文靜了呢!

  “那,那法刀上的血色,不會就是兒子你的血氣吧!”鍾鈺一驚一乍的。

  “爹,你才想通啊,”鍾衍撇了撇嘴,自家老子一點兒都不穩重,是怎麽做的大將軍啊!“你征戰這麽多年,你看見過誰的法刀是有形色的嘛!結合一下我全身血氣莫名流失,這不就是個意外異變唄。”

  “真是邪性,”鍾鈺看著自家兒子的腦門子,以前怎沒發現你小子有一顆玲瓏心,是塊讀書的好材料!

  鍾鈺心裡想,過幾天趁著兒子養身子的功夫,一定要送兒子去鹹陽城最好的書院,好好的學習一下!

  鍾衍不知道,他馬上就要拋開九年義務教育,被送去補習班,要成為一個優秀的人,這是在某個國度許多湯姆斯所必要經過的一步。

  蒙夫人做好了菜就抓住兒子摸,鍾衍雖然有點尷尬,但是這是母親的疼愛,看著蒙夫人紅腫的雙眼,鍾衍也是一酸,自己從小到大就孤零零的,有母親呵護的感覺真的很好。

  早就有仆人把大鼎端上來,一鼎美味的黃羊內加補氣血的大藥,吃的鍾衍感覺身子好像逐漸豐盈起來。

  蒙夫人在一旁淺嘗輒止,看著兒子吃的舒服自己也覺得開心,用手帕不斷吧兒子臉上的汗珠子擦下去,這一鼎上好的黃羊肉吃的鍾衍是肚皮渾圓,這要是再在床上癱一會兒,那就更舒服了!

  想起來自己本來該老老實實待在“獄”裡的法刀跑到黑山的腦子裡, 鍾衍就覺得頭疼。

  本來就沒有什麽金手指,好容易有了個安身立命快人一步的寶貝,卻又發生了異變,真是愁人啊!

  “爹,一會兒帶著我去看看那給山吧,我得想辦法把我的法刀弄回來。”鍾衍看著吃的正歡的鍾鈺,頗有無奈的道。

  “嗯嗯,都聽你的”鍾鈺覺得自己在戰場上吃的飯都是豬食,夫人都好幾年不下廚了,今天可得吃個夠!

  看著鍾鈺吃的那個歡騰勁兒,鍾衍就懶得理他,還是陪母親說說話吧,以後可不能再讓母親這麽哭了,眼睛都哭腫了,直到現在都還沒好。

  母子二人在這裡敘話,鍾鈺一個人兒在哪狼吞虎咽的,蒙夫人疼惜兒子受了這麽多苦,說以後再也不讓鍾鈺出征了,讓他好好在家裡坐鎮,讓那些賊人都看看自己家也不是好惹的。

  合著母親還不知道這件事的真相,反正越解釋越需要解釋的越多,還不如不解釋,寬慰母親:“以後有爹坐鎮,定能保住兒子無憂,母親莫擔憂。”

  看鍾鈺吃的乾淨,最後還把鼎舉起來喝了口湯,“…爹,咱快去看一下那黑山,把我那法刀拿回來!”

  吃飽喝足也該乾正事兒了,確實該把兒子那把邪性的刀弄回來,再怎麽邪性,也是兒子的東西。

  “夫人你且在這裡等著,我們一會兒便回來”鍾鈺對鍾衍使了個眼色就先出去了。

  鍾衍知道這是爹不讓母親擔心,跟母親道了一句“我去去便回”,便使了勁兒的去追鍾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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