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林一路咂摸《太古星辰決》的事情,好似夢囈一般,別人指指點點他都沒有發覺。
“你看那小子,滿臉血汙,也不收拾收拾,真是太嚇人了。”一肥胖男子驚詫道。
“呵呵,你不知道有種玩意叫做行為藝術嗎?”同伴聳肩回應,露出一副少見多怪的表情。
出了小區,要到附近的醫院去,也需要打車。
陳林通過滴滴打車軟件叫了一輛車,司機是個年輕妹子,五官端正,皮膚白皙,一雙大大的眼睛好像會說話一樣,讓人看上一眼就有種被吸引的感覺。
“咦,你這麽看著我幹嘛?快開車啊,去最近的一家附屬醫院。”
陳林無奈撇撇嘴,這妹子看著自己有種看大熊貓的感覺,令他有點不爽。
司機哦了一聲,收回目光,發動引擎。
她有心想要開口詢問的,可是暗想這人或許不是什麽好人,這趟車還需要加倍小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別說好了。
陳林忽然皺了皺眉頭,因為他從後視鏡中看到了自己那張布滿血汙的臉,側頭看了看司機,這才明白為何對方剛才會是那副表情了,心想會錯了意,還挺不好意思的。
看了看擺在前面的紙盒,說道:“剛才有余震,我被花盆砸中,滿臉是血,身上也沒有紙張擦拭一下,借用你幾張紙,行不行?”
妹子松了口氣,抿嘴笑道:“原來是這麽回事啊,我還以為……”說到這裡就住口了,沒有說出以為是打架才造成這副模樣的話。
陳林接過話頭,道:“以為什麽?”
妹子搖了搖頭,笑了笑,道:“沒什麽。”雖然對方很有禮貌,說的事情也很合情合理,可是她開車就是為了賺點錢貼補家用,作為女司機,人生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可能惹怒顧客的話是萬萬不能說的。
“你臉上的血已經幹了,拿乾紙巾擦拭是沒用的。”妹子從兜裡掏出一包濕紙巾遞給陳林,說到:“給,拿去用吧。”
陳林道了聲謝,接過紙巾,擦拭了一下臉,這濕紙巾的確好用,三下五除二就將臉擦乾淨了。
到了醫院,陳林去了急診室,經過一番檢查,穿著白大褂的年輕醫生說道:“奇怪,你腦袋上的確有一道較深的傷口,可是現在已經結疤了,看你頭髮都染紅了,顯然之前肯定沒有接受專業的處理,這種傷口沒有縫針竟然就結巴了,不可思議啊。”
陳林也很奇怪,心想可能是之前在體內那股暖流所起的作用吧,隻是這種事情也不好說,便道:“這都是小事,沒什麽值得奇怪的,我現在就是想要問問,我的身體有沒有什麽問題?特別是我是腦袋受傷,是否受到震蕩?需不需要住院觀察?”
醫生搖搖頭,說到:“從拍片的情況的來看,你的腦袋裡面沒有淤血,也沒有受到多大的震動。”
“你如果沒有眩暈、頭痛的感覺,那一般就沒事了。”
“哦,我知道了,這就好,那我現在是不是就能走了?”陳林可不喜歡醫院,沒有必要的話,他是一次都不想來的,也不想在這裡多呆。
“不要著急,你的傷口雖然結疤,不過還沒有徹底好完,你的頭髮都染紅了,傷口附近的頭髮也應該剔除一點,不然不好處理,而且傷口也有必要包扎一下,免得再次受創。”醫生誠懇建議,由不得陳林不信,隻好由得他了。
處理完畢,付了帳,陳林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鍾了。
余震早已過去,
陳林也沒有顧慮,返回了家裡,暗道:“這功法到底是真是假試試不就行了嗎?” “如果真有效果的話,那就是真的無疑了,如果沒有效果,那就當是做了一場夢,也沒有什麽損失,何樂不為呢?”
“按照這功法描述,太古星辰決第一層是淬體,是吸收宇宙星辰之力淬煉己身,清除體內的雜質,強筋健骨,以便獲取力量以及使得身體更加的適合修煉。”
“第一層又分為小成、大成、圓滿。淬體小成便有三牛之力,一牛之力大約千斤左右,淬體大成有六牛之力,淬體圓滿則有九牛之力。”
陳林回憶拳打王大力的情形,暗道:“我的力量在暖流的刺激下,增長了很多,雖然沒有測試過,不過按照這功法所說,大約有一牛之力,也難怪能夠輕松的教訓那個大塊頭。”
“如果真能煉成的話,那豈不是很牛.逼?好,現在就來試試!”
打定主意,陳林說乾就乾,按照功法描述的方法開始盤膝坐在床上,面向窗戶,迎著陽光,手掌向天,閉上眼睛,引導太陽之力(太陽、月亮都是宇宙星辰,太陽之力也是宇宙星辰之力)淬體。
“滋滋。”
太陽之力進入陳林的身體後,便開始滋養他的細胞、肌肉、骨骼,雖然變化不明顯,可是他卻感覺很怪異,麻麻的、癢癢的,有點難受又有點舒服,真是難以描述,難以言說。
修煉無日月,時間飛逝,眨眼就過去了幾個小時, 待到夕陽垂落,陳林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顯得神采奕奕,精神抖擻。
“這功法是真的啊,當真有效!不得不承認,這世界上還真有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啊。”陳林嘀咕道:“咦,不對啊,這功法是如何到我腦海之中來的?不會真是天上掉下來的吧?還有我被花盆砸暈,醒來之後體內亂竄的暖流又是怎麽回事?”
忽然之間,陳林皺了皺鼻子,厭惡道:“怎麽這麽臭啊?”看著手上的汙垢便明白了:“對了,淬體會排除體內的雜質,看來是這麽回事了。不管了,先去洗個澡再說。”
脫下衣服,陳林拿掉掛在胸口的神秘小珠子,握在手上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驚咦道:“怎麽回事?難道發生在我身上的怪事和這珠子有關嗎?現在這珠子也起了變化,以前這珠子是白色的,現在這珠子裡面卻有絲絲的紅色。”
“不會是小說之中的滴血認主吧?”
將之前發生的一系列事情聯系起來,陳林愈加的肯定了這種想法:“這珠子必定是某種寶物,裡面藏著功法,我被花盆砸中,鮮血橫流,這珠子吸收了我的鮮血才會變成這副模樣,也是那個時候,我從珠子裡面得到了功法傳承。對,肯定是這樣,要不然就無法解釋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了。”
其實陳林隻是瞎猜的,沒有把握,隻是心中疑團難解,極為難受,總想弄清楚、搞明白,這才做出自己以為合理的猜測、判斷。
反正不管對不對,這個時候的陳林是很高興的,覺得“一切又在掌握中了”,那種對未知的恐懼消減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