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巴迪亞被擊敗後,馬上就有警方趕到了。目前已經證據確鑿,等待他的肯定是漫長的牢獄生活。
斯塔克和林河他們作為勝利者,自然是回到家中小小慶祝一番。
“什麽,小子恢復記憶了!?”英森博士面帶驚喜,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高興。
“嗯,我叫林河。”
林河端起酒杯,和斯塔克碰了一下。他對英森博士的印象很好,因為在電影裡,英森博士為了幫助斯塔克犧牲了自己。再這樣一個時代,能夠犧牲自己去成就他人的家夥無疑是一個好人。
斯塔克抿了一口酒:“從名字來看,是華夏那的人。”
林河的眼睛迷離了一下,點頭應道:“是,是不是沒有想到?”
穿越到一拳超人世界後這麽久,這是他第一次聽到有人提到自己以前的國家,頓時倍感親切。
“也不會沒有想到,只是我問過你女朋友是不是亞洲那邊的,她否認了。”
在林河失憶的那段時間,斯塔克曾經問過他們兩個來自哪裡,但是吹雪畢竟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對於這裡的大陸和國家都沒有什麽了解,聽下來完全不知道是什麽意思。所以她乾脆就來個一問三不知,故意不做回答,這樣還能減少犯錯的概率。
不過,林河的重點卻是劃在了“女朋友”三個字上。
他失憶後發生的那段經歷,並沒有因為記憶恢復而忘卻,自然知道他和吹雪之間發生了什麽,以及斯塔克和英森博士是怎麽看他和吹雪之間的關系的。
以前他失去了關於一拳超人世界的記憶,不知道吹雪的真實身份,被誤認為是男女朋友也不覺得有什麽。可現在恢復記憶以後,他自然是回憶起一切。
所以乍一聽到女朋友三個字,他也不知道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能被認作是吹雪的男朋友,其實他還是有幾分竊喜的,誰讓吹雪是個各方面都可以說是非常出色的美女,在女性角色屈指可數的一拳裡簡直是掌上明珠一般的存在。
只是他知道,以吹雪的性子,想必會非常討厭這樣的誤會。
如果不澄清的話……
林河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吹雪卻開口了。
“嗯,那時候我還不太信任你們,想想還真是失禮。”吹她微笑著拿著酒杯晃了晃,似乎是根本沒有聽到斯塔克對她和林河的稱呼一樣。
林河的心頓時七上八下起來,她竟然在他恢復記憶後,也沒有主動澄清,這是鬧哪樣子。
其實,事實的真相是吹雪現在也有些熟悉這樣的叫法了,不知不覺間就沒有在意這個問題。之前剛和斯塔克、英森博士見面的時候,她已經就這個問題解釋過幾次了,但是對方始終沒有相信她。大家還一致認為,他們是一對正在鬧脾氣的小情侶。
久而久之,她就這樣忽略了。
幾人繼續說著,很快就到了凌晨,等到賓主盡歡後,也到了休息的時間了。
林河回到房間裡,看到已經先他一步睡在床最左側的吹雪。她閉上了那一對美麗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在昏暗的月光下輕輕顫動著。林河看到吹雪這種睡美人的姿態,也不知道該怎麽辦為好。
前幾天的他當然可以肆無忌憚地躺下來,然後安安穩穩地睡到大天亮。
可現在,記憶回來了,思想也變得複雜了。
再面對這樣的情況,他還是猶豫了。
他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繼續躺在吹雪旁邊,從小受到的教育告訴他自己不應該這麽做。
“早點睡吧,你剛才不是偷偷和我說幾個小時候要悄悄離開嗎?”吹雪突然睜開了眼睛,
吐氣如蘭的對林河說道。他之前的確是和吹雪怎麽說過,因為剛才開慶功會的時候,系統已經提示他任務完成,可以在十小時之內啟動傳送門離開。
為了減少離別帶來的傷感,他選擇等一會在半夜時分離開,這樣斯塔克他們應該也都睡著了。
“呃……”林河摸著腦袋,神色窘迫。
“噗嗤!”
吹雪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眼睛眯成了一道小月牙,給那完美的容顏增添了幾分俏皮。
等到清脆甜美的笑聲停止後,她還是勾著一縷笑意道:“這麽多天,你一直想把我踹下去來著,怎麽今天恢復記憶以後,連上來的膽子都沒了。”
“切!誰怕誰啊!”
既然吹雪都那麽說了,林河也不再躊躇,嗖的一下就出現在了床上,只不過是在床的最邊緣。
拉好被子以後,他轉過頭對著窗外,竟然還不敢去看吹雪。望著皎潔月色增添的白色卷簾,以及漫天星光揮灑的點點星輝,這次輪到林河睡不著了。
連正式的男女朋友都不是就睡在一起,雖然有些暗爽, 但是道德方面過不去啊!!
林河……
你真是慫到沒朋友啊!!!
……
一夜無話,林河等到時間差不多了,也從床上爬了起來。
在他起床後,吹雪也爬起身來。
“吹雪,沒睡嗎?”林河有些心虛地問道。
“是啊,本來前幾天都可以睡得很穩,但今天有點不習慣,可能是因為身邊換了個人吧……”吹雪兀自穿好高跟鞋,捋了捋衣服上的褶皺。
“換了個人……也沒有那麽嚴重吧,其實兩個都是我。”
吹雪用那秀美的小手撐著下巴,作思考狀道:“還是有些不同的吧,那個沒有記憶的你會更大膽一點,沒有那麽多的顧忌。”
“那你喜歡哪一個?”林河鬼使神差地說出了這麽一句話。
“肯定是膽子更大的那個,我和他在一起睡的時間可比你要久多了。”
吹雪盯著林河的側臉一本正經地答道,隨後她也意識到自己剛才的那句話有點不對,便別過頭去不去看向另一邊。
這麽一番談話後,林河心中最後的芥蒂也消散了,他看著黑暗中吹雪那有些微紅的側顏,向她伸出了手:“重新認識一下,我是林河。”
“吹雪。”
她伸出了手,和林河握在了一起,一雙在黑暗中閃爍著的大眼睛卻是不知道看向了哪裡。
良久,手分。
林河把一個對講機放在房間裡,然後留下了一張字條就開啟了傳送門。
吹雪也沒有去問林河留下來的是什麽,就跟著林河一起走進了溢出白光的傳送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