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是一種信任,更多的是一種認可,對林河強大實力的認可。
他們在潛移默化中早已相信,這個男人肯定可以給他們帶來很大的幫助。
“那些警察呢,這些事情不是應該由他們來負責的嗎?”
“我收到協會的指令,由我們全權負責這裡的事宜,所以我就把那些警察趕走了。我猜想協會可能不想讓他們插手這件事情,至於其中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傑諾斯道。
林河心中了然,協會的高層,的確不需要警察局來幫忙,況且誰知道這高層身上會不會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能不能把這塊布給我看一下?”林河問道。
“山猿,把那塊布給林河。”
眼鏡早就在吹雪組內宣傳過林河和吹雪之間的關系,而且吹雪也時不時會在組內提到這個名字,所以山猿也不敢怠慢,趕緊把那塊白布遞給林河。
林河接過白布後,看著山猿有些憤恨的目光,倒覺得有點奇怪。
這個山猿似乎對自己有很大的敵意……
而且,好像不止是山猿,吹雪身後的睫毛同樣是這種目光。
真是怪了,自己和他們無冤無仇,為什麽要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
他不知道的是,吹雪組的成員現在全部默認他是吹雪的男朋友,所以才會用這樣的眼光看著他。
誰讓吹雪在組內的人氣一直都居高不下,他們會生氣也再正常不過。
不知情的林河低下頭,查看起這塊布來。
上面看上去空無一物,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白布,但是林河卻覺得這塊布厚實得有些過分。
於是他控制著些力道,稍微扯了一下。
“嗯?”
讓他奇怪的是,這塊白布竟然沒有一點要撕裂的趨勢。
以他剛才所使用的力量,撕開這種厚度的白布完全不是問題,可手中的這塊白布卻異常結實,沒有一點損壞的痕跡。
帶著幾分好奇,林河逐漸加大了手中的力量,終於將白布撕開了一道小小的縫隙。
“吹雪大人,這……”山猿剛想說出口的話又被堵了回去。
方才他看著林河的動作,便想出聲提醒吹雪,讓林河不要破壞這塊白布,這可是唯一的證據。
可吹雪卻做了一個停止的手勢,示意他不要打擾林河。
這讓他覺得有些無奈,吹雪大人實在是太放縱這個男人了,就算是男朋友也不能這麽信任吧,萬一把這個東西弄壞怎麽辦。
況且這個男人看起來也沒什麽特殊的地方,一臉窮酸樣,說他厲害的也只有眼鏡,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不明白吹雪大人究竟看中了他哪一點。
睫毛與山猿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點點頭,兩人都抱有同樣的想法。
“嘶啦——”
林河再加上一分力,這塊堅挺的白布終於撕裂了。
他粗略統計一下,剛才用的力量足以輕易撕裂幾塊鋼板了,可對於這塊布來說,卻只夠剛剛撕裂它。
那麽這塊布中,到底隱藏著什麽秘密?
他隨手往布裡的裂隙一掏,一個小型的huáng sè羊皮紙落入了他的手中。
在人群中,一個人看到林河手中的羊皮紙後,眼中馬上投射出熾熱的光芒,隨後他看向林河,眼中的殺意一閃而逝。
林河對殺意的感知再輕易不過,剛才他拿到羊皮紙的瞬間,馬上就發現左側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殺意。
他轉頭望去時,那股殺意卻已然消失,而那個方向站著許多圍觀人群,他也分辨不出來剛才那股殺意來自於誰。
但有一點毋庸置疑,這殺意很明顯是衝著他來的,而且是在他拿到羊皮紙的瞬間。看來這個董事的死亡,很可能也是和這羊皮紙有著某種聯系。
或者就是一些想要這羊皮紙的人將這個胖子殺死的。
“林河先生,有什麽發現嗎?”傑諾斯看到了林河拿出一個huáng sè的東西,不過林河的動作實在太快,他也沒有看清楚。
“嗯,有個小羊皮紙,上面好像畫著一些路線,以及一個目的地,似乎是什麽藏寶的地方……哦,這最下面還有一行小字……”
林河看了一眼,就把路線都記在腦中,然後把羊皮紙遞給了吹雪:“傑諾斯,你最後一個看,看完以後把這東西給毀了。”
“嗯?”
傑諾斯有些不理解林河的做法,為什麽要把這個重要的線索燒了。
“我剛才感覺到有人在窺伺我,來者的目標很可能就是我們手中的這個東西,只要把它銷毀了,他們自然只能馬上跟著我們,遲一點都不行,這樣的話想把他們揪出來也容易很多。”林河言簡意賅地說道。
吹雪抬頭,一雙美眸凝視著林河:“所以你接下來要去這個地方?”
“嗯,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你的貨不要了嗎?”吹雪的臉上帶著笑意。
“先找個地方停一下吧,我現在對這件事情更感興趣一點,尤其是最下面的那行字。”
吹雪沒有否認,默認了林河的說法。
看到這最後一句話後,她也對這張羊皮紙的來歷起了很大的興趣。
傑諾斯會意後,接過吹雪遞過來的紙條。
他將路線存儲在大腦後,馬上看向了最下面的一行字:
來到這裡,你將獲得摧毀世界的力量。
摧毀世界嗎?
我怎麽可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難怪林河先生會有興趣,看來我也有必要去一趟!
“林河先生,這裡太吵了,我們換個地方說話吧,正好我也要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反饋給協會。”
“好!”
“等等,我也去!”吹雪移步到林河面前,仰著頭看著他。
她穿了高跟鞋後,其實和林河的身高差距並不大,但是面前的這個男人現在總是讓她生出一種需要仰望的感覺。
“還是別去了, 會有危險的。”林河想也沒想就拒絕了。
就這羊皮紙上寫的內容來分析,這次突然的行程可能會充滿了很多未知的危險,吹雪的實力還達不到能夠讓他放心的程度。到時候貿然把她帶過去,說不定還會惹得龍卷這小祖宗不開心。
“你不讓我去,我就把你那天做的那些好事說出來……”吹雪的眼中帶著狡黠的笑意。
“哪天?”
“你在我家的那天。”
林河聽了,渾身一個激靈。
山猿和睫毛滿是絕望之情。
那天……家裡……對吹雪大人做的……
傻子都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了!!
天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