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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州成,你這是做什麽?”
當看到已經脫的精光的傅州成的時候,回過神來的童淺溪著實嚇了一跳。
“脫衣服啊!”
還在迷醉中的傅州成,在說這句話的時候,語氣顯得理所當然。
“……”童淺溪這一次真的是無語了。
看到已經徹底把自己脫光的傅州成,童淺溪知道,再讓傅州成穿好衣服是不可能的。
再說,衣服這樣的濕,童淺溪也不會讓他穿著濕衣服。
“傅州成,我去給你拿一套乾的衣服,你乖乖的在這裡躺著好不好?”童淺溪知道,傅州成此時喝醉了。喝醉的男人,就如同一個小孩一般。
看著傅州成孩子氣的摟著自己,然後進了被窩,童淺溪也隻好像對待孩子一般的安撫著他。
讓一個的男人抱著自己,就算是童淺溪心裡多麽的冷淡,她的小臉還是忍不住紅了。
隨著童淺溪的話,傅州成卻一動不動,抱著童淺溪就像是抱著一個大娃娃。甚至,大腿直接搭在了童淺溪的腰間。
“咳咳~”童淺溪還想要說些什麽,還沒有等她說話,嗓子處的瘙癢讓她忍不住咳嗽出聲。
原本閉著眼睛的傅州成在聽到童淺溪咳嗽以後,睜開了眼睛。
“你感冒了?”
傅州成的眼底帶著深深地關切。
看著傅州成的眼睛,一時間,童淺溪也分辨不出傅州成現在是醉著還是已經清醒了。
“傅州成,你去穿上衣服吧?”童淺溪的語氣裡帶著試探。
然而,在聽到童淺溪這句話以後,原本睜開眼睛的傅州成再一次的閉上了眼睛。
其實,傅州成剛才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把衣服脫下來的。只不過,剛剛聽到童淺溪的咳嗽聲以後,
他的意識慢慢的回復。
現在抱著自己的老婆,多麽幸福的一件事情,如果他乖乖的聽從童淺溪的話,跑去穿上衣服,那麽他才是個傻子。
傅州成突然的動作把童淺溪嚇了一跳,在童淺溪反應過來的時候,傅州成已經再一次的把她整個人都抱進了他的懷裡。
本來童淺溪就只是穿了一個睡衣,這樣窩在傅州成的懷裡,兩個人的肌膚緊密的貼著。
甚至,童淺溪都能夠聽到傅州成胸膛裡傳來的“砰砰”的心跳聲。
“傅州成,你松開我!”
童淺溪知道,現在的傅州成肯定是清醒的。
這樣的在傅州成的懷裡,童淺溪的一張小臉紅的可怕。
傅州成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繼續抱著童淺溪,眼睛緊緊的閉著,就像是已經睡著。
“傅州成,你放開我!”童淺溪知道傅州成肯定是沒有睡著,自己掙扎卻又掙扎不開傅州成,隻好低聲的一次又一次的喊著傅州成。
然而,傅州成就像是無賴一般,繼續裝作聽不到童淺溪的話。
軟玉在懷,傻子才會放開!
或許是因為醉意,這一次,傅州成任性的遵從了自己的心。
“傅州成,程錦序他怎麽樣了?”童淺溪窩在傅州成的懷裡,卻怎麽也睡不著。
大腦胡思亂想,突然想到了程錦序。沒有任何的思索,童淺溪直接問了出來。
剛才,她給馮蘇堇打電話的時候,馮蘇堇說了一句,拜傅州成所賜,程錦序現在還活著……
聽到童淺溪的話,原本抱著童淺溪的胳膊突然的一僵。
滿心的柔情,因為童淺溪的一句話,瞬間變得冷冽。
在童淺溪的心中,永遠都是程錦序嗎?就連在自己的懷裡,她想著的也是那個該死的男人!
傅州成突然的把童淺溪從自己的懷裡推開,眼底帶著一抹恨意。
因為傅州成突然的動作,童淺溪猝不及防,整個人差點兒掉到床下。
“童淺溪!”
還沒等到童淺溪反應過來,傅州成人已經到了童淺溪的頭頂上。
大床上,傅州成站著俯視著半躺在床上的童淺溪,眼底帶著怒火。
對於這突如其來的轉變,童淺溪真的是屬實沒有跟上。
呆愣了半天,童淺溪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只不過,回過神來的童淺溪,臉上的赫然已經全部消失,剩下的只是平淡。
“傅州成,我困了,想睡覺。”童淺溪這句話並不是敷衍傅州成的,剛剛吃過了感冒藥的她,此時是真的困了。
看到現在的傅州成,童淺溪也清楚的知道現在他們兩個人無法好好的相處。
既然是這樣,還不如讓傅州成冷靜一下。
再次看到童淺溪的眼底的漠然,傅州成一把把童淺溪拽了起來。
童淺溪是他的老婆,為了別的男人,她可以露出那樣緊張的神情,可是面對自己的時候,卻像是在面對一個陌生人。這樣的童淺溪,傅州成又怎麽能夠接受?
大手環住童淺溪的腰身,傅州成想都沒有想,直接就低下頭。
意識到傅州成的動作,童淺溪趕緊把頭一歪。
傅州成原本想要吻住童淺溪的唇印在了童淺溪的脖頸處。
童淺溪的拒絕,無疑是激起了傅州成的怒火。
現在,他急切的需要跟童淺溪親熱,以此來證明童淺溪是屬於他的。
無論傅州成有多大的權勢,可是在面對童淺溪的時候,他也只不過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男人。
他也需要去證明,證明這個他愛著的女人心裡同樣也是有他的。
傅州成眼底的火熱仿佛有能夠燃盡一切的能力,他只是這樣的看著童淺溪,就讓童淺溪感覺到一陣的恐慌。
“傅州成, 我累了,你回你自己的房間吧。”
童淺溪知道,現在能夠保全自己的,唯獨就是她不去招惹。
現在,不是童淺溪不願意跟傅州成親熱。現在的她剛剛感冒,而傅州成也剛剛淋了雨,童淺溪也擔心自己會把感冒傳染給傅州成。
說完了這句話,童淺溪掙開傅州成的牽製。
整個人躺在大床上,用被子蓋住了自己,甚至,連頭都埋進了被子裡。
“童淺溪,你是不是以為,我非你不可?”
傅州成看著童淺溪的動作,如果他還要對童淺溪做什麽,他也太不是一個男人了。
經過這麽半天的對峙,傅州成的酒是徹底的醒了。
面對這樣的童淺溪,傅州成留下這句話,轉身離開了童淺溪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