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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白素打開門後陸晨看到的是一個在憔悴中仍然顯得端莊優雅的精致面容,只是還來不及寒暄陸晨就從房內感受到了驚人的陰氣。
“花爺”陸晨對花想容使了個眼色,花想容立馬從口袋中拿出一個小罐子在自己的眼睛上抹了兩下,這就是牛眼淚,能讓人看見鬼魂的東西。
“那麽凶?”花想容看到陰氣如此強盛的女鬼心裡也有些打鼓,這麽強大的鬼魂他也是從來沒有遇見過。
“花爺,你去對付那女鬼,白素,你身上陰氣太盛,我幫你驅除”陸晨對著花想容努努嘴後轉頭看著白素身上的陰氣皺著眉頭說道。
“陸哥兒,你這樣就是把我當成打手了啊”花想容嘴上吐槽了一句,手上卻是很利索的拿出烈焰刀對著女鬼衝去。
“戾”女鬼怨恨的看著向她衝來的花想容,怪叫一聲周圍的陰氣像是變成了一層層巨浪阻止著花想容的前進。
花想容感覺到前方的壓力,右手微微一抬手中烈焰刀亮起炙熱的火焰直接破開身前密集陰氣,就像是古代的刀客一樣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向著女鬼走去。
女鬼這時候也發現了花想容的厲害,眼中凶光一閃整個身影就消失在了房間裡,就算是抹了牛眼淚的花想容也找不到她的身影。
忽然花想容身邊的陰氣凝聚成了一個人陰森的人影,一雙蒼白的手爪掐向了花想容的脖子。
花想容心中一稟,一個後空翻直接躲開了這一擊反手就是一刀砍回去。
女鬼畢竟是千年道行的怨鬼,雖然靈智不高但一身實力著實可怕,絲毫不顧及烈焰刀的攻擊,用身邊的陰氣直接包裹住烈焰刀直接將花想容連人帶刀一起扔了出去。
“你大爺的”花想容罵罵咧咧的從牆邊站起來,剛才那一下就讓他感覺到了從烈焰刀上傳來的怨氣何等可怕。
女鬼看到花想容還沒倒下尖叫一聲再次帶著無邊的怨氣圍著花想容不斷的攻擊起來。
縱然花想容實力高強,但面對這種年前道行的鬼魂也有些招架不住,只能被動的不斷放手,但每一次被女鬼抓傷他都覺得自己身上的怨氣重了一份。
“花爺從來沒有殺過千年道行的鬼物,你將是第一個”花想容感覺到自己受怨氣影響速度變得越來越慢,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決定拿出自己的真本事一口氣解決掉女鬼。
花想容身上內力大漲,三式刀法一刀接一刀的向著女鬼戰去,就算女鬼身上的怨氣強橫也有些吃不住花想容凌厲的刀氣,最中有一刀成功的砍在了她的身上,讓女鬼發出了一聲慘叫。
“還不死?”花想容可是非常清楚自己的截天三刀威力有多大,帶有火炎屬性的威力配上內力砍在鬼物身上肯定能將她砍得粉碎,但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女鬼已經強橫到可以硬接這種攻擊而不死了。
女鬼渾身像是被火燒過一樣冒出黑色的濃煙,身上的陰氣也隨著被砍出來的傷口不斷溢出,一看就知道她也是受了重傷。
花想容看到了有了機會也不猶豫,直接貼著女鬼不斷用烈焰刀斬擊,打算在攻擊的時候找到機會直接除了這個鬼物。
…
“屏氣凝神,不要多想,有我們在你不會有事的”陸晨看著衝上去的花想容後對著白素說道。
“嗯,謝謝你”白素帶著感激的眼神看著陸晨,臉上不自覺的帶有一絲笑容。
陸晨這時候也不得不承認,白素的魅力絕對是不下與沈夢的,
幸好自己是個有道全真,要是個什麽壞人都不知道她的命運會如何。 “冒犯了”陸晨將自己的手掌貼在白素的背後,用自己的靈力緩緩輸入白素的體內,陸晨這時候十分專心,生怕一個失誤會導致白素爆體而亡。
靈力與陰氣的交鋒是非常激烈和危險的事情,就像當年陸晨和紅衣女鬼戰鬥,就是用靈氣去對抗去陰氣,讓他的身體成了主戰場。
要不是陸晨的肉身已經非常強悍了,那一次最先死的一定是他,根本不可能拖到後面反敗為勝的機會。
“她身體裡的陰氣怎麽會如此強大?這是被人下了什麽咒”陸晨感應著白素身體內的情況眉頭就一直皺著眉頭想著。
“怎麽了?”白素疑惑的看了眼陸晨,陸晨的臉色自從搭著她後背之後就變的有些奇怪,似乎有什麽心事。
“這股陰氣,不是別人給你下的咒,而是你身體裡自己產生的”陸晨的臉色有些難堪,以現在這個情況來看白素是被鬼魂留下了印記。
“什麽意思?”白素不解的看著陸晨, 心中卻已經漸漸的泛起了殺意,如果陸晨真的能識破她真身的話,就只能跳開計劃直接出手了。
“這熟悉的怨氣,沒想到當年的五月竟然沒有完全死透,她留了一小部分的怨氣在你身上扎根,所以你才會時不時釋放陰氣吸引周圍的鬼魂來吃你,等她怨氣成型之時,只怕你就不是你了”陸晨歎了口氣道,幸虧發現的早,還是晚了的話只怕白素就真的要被害了。
“五月”白素的聽到這個名字臉上露出了恐懼的表情,不錯她心裡的殺意漸漸平息,看來自己還沒有暴露。
“等會你放開心神,我用符紙替你定魂,然後一舉將五月的殘魄消滅”陸晨說完就將自己剛畫好的幾張符拿了出來布置在白素身上。
“你做什麽?”白素看到陸晨拿出的符紙後眼神中透露出極度的恐懼不斷掙扎著。
“定”陸晨在白素額頭上貼上一張定身符後,就用星伐術增加在自己的神魂上像是人形兵器一般直接斬向了白素體內的五月殘魂。
“噗”白素噴出一口鮮血後虛弱的倒在了陸晨的懷裡。
“白素,醒醒”陸晨臉色有些蒼白但還是反應過來接住了白素。
“我,我”白素的樣子看起來也是非常虛弱。
“沒事的,我已經把五月殘魂消滅了,你休息會就行了”陸晨將白素平躺的放在床上後說道。
“我知道,我想說,你可以去死了”白素靠在陸晨耳邊輕輕的說了一句。
在陸晨臉色大變的同時白素的右手已經抓穿了陸晨的心臟,一滴滴鮮血慢慢的滴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