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想聊什麽”通過安檢口後陸晨就找了一家咖啡店坐下,花想容坐在他的身邊,對面的則是五月。
“怎麽,我坐在這麽讓你討厭嗎?”五月臉上帶著如花般美麗的笑容,輕輕的抿了一口咖啡說道。
“你說呢”陸晨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看著五月,之前五月可是用盡了全力要殺自己,若不是命大現在他已經是個死人了,現在跑來和自己說這話有意義嗎?
“你可真不懂風情”五月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嘟囔著小嘴說道,看起來像是鄰家妹妹一般可愛,但陸晨和花想容可是一點都不感興趣,這個女人的狠毒他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就我們幾個人沒什麽好演的,說吧,你究竟想怎麽樣”陸晨端起杯子喝了口咖啡說道。
“哼,真是無趣,既然如此那就談談正事,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哪家的高徒,但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現在算不上是鬼魂了”五月的臉色終於不再像之前魅惑,左手的手指不斷的敲著桌子。
“的確,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你要是鬼魂縱然千年鬼王也不可能隱藏的如此完美,你究竟做了什麽”陸晨用自己的靈眼看著五月卻還是發現不了她是被鬼魂附體還是什麽,竟然沒有絲毫破綻。
“當年我留有的一絲殘魂一直等待機會奪舍這具軀體,後來終於找到了機會將她的靈魂吃了,我成功地融入了這個身體”五月緩緩說道,想到當年被金丹尊者拍得粉碎讓她心中的恨意更是增強了幾分。
“不可能那麽簡單奪舍的”陸晨搖了搖頭說道,要知道奪舍如果那麽容易的話早就有無數鬼魂去奪取活人的軀體了,人間早就亂了。
要知道活人的陽氣對於鬼怪的傷害是極其恐怖的,因此厲害的鬼魂敢附身但根本不敢奪舍,因為對方身體內心臟處就是心火最為恐怖的地方,時間長了會把他們的魂魄燒個精光。
所以就算是修為高深的鬼王都做不到五月所說的那樣奪舍。
“不錯,當時我已經無路可走,以我的殘魂情況來看,過不了多久就會煙消雲散,所以我放手一搏,哪怕是被心火燒死,也好過就此魂飛魄散”五月眼中的恨意猶如實質性的刀光劍影,讓陸晨也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可你現在沒死”陸晨看著五月心中卻是不斷在猜疑,到底是什麽情況下才能讓五月成功奪舍。
“因為天不亡我,這個白素,她的前身就是顏氏,這是她欠我的,哈哈哈哈”五月卻說到這的時候忍不住仰天長嘯,身上的寒氣忽然溢出讓周邊的顧客都覺得忽然變成了冬天。
“顏氏?這就難怪了...”陸晨當年聽白光說過,五月的一生是悲慘不幸的,最終因為被顏氏設計陷害最中被欺辱致死,所以五月的恨很強烈。
如果白素是顏氏的轉世人那這就是所說的因果報應了,五月當時無論奪舍誰都會失敗,唯獨顏氏和林豪這兩個害死她的主謀不會失敗,因為天道至公,上一世的債這一世還,你奪她性命,現在還她一命正是因果。
“怎麽,還要對付我嗎?”五月看著陸晨的表情就知道他明白了其中的道理忍不住的開口諷刺道,畢竟大多數的修道人士都會想要斬妖除魔賺取功德,根本就不會管其他的緣由。
“要”陸晨看著五月點了點頭。
只不過這個答案明顯超乎了五月的想象,原本笑盈盈的面孔頓時就僵住了。
“沒想到你也是這種人,我高看你了”五月不屑的說道,
只是心中的對於陸晨的忌憚更大了,這個實力不俗的道門眾人根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名聲,所謂的有道全真寬宏大度對他來說似乎沒什麽重要。 “她欠你的自然她還與我無關,但你與我的因果卻也結下,因果不消你說我該怎麽做?”陸晨冷哼一聲說道,五月明顯想用因果之說來表示自己奪舍是命不該絕,但因此就想混淆視聽把之前算計陸晨的事情用所謂的有道全真來堵住陸晨是根本不可能的。
“那就是不死不休了!”五月眼中的殺意毫無保留的化為一柄利劍直接衝進了陸晨的魂魄中。
不過超乎五月所料的是陸晨被自己偷襲攻擊神魂竟然毫無反應,自己的殺意自從進入陸晨體內就像是石入大海一般沒有翻起半點波瀾。
“還來?”陸晨緩緩地站了起來, 合一境的肉身像是朝陽一樣讓五月有些不敢正面面對。
“你沒受傷?”五月的臉色有些蒼白,原本她一直覺得陸晨的神魂肯定是遭受了重創,畢竟肩頭上的三把火已經滅了兩把但現在事實有些超乎所料。
“受傷了,不過對付你還行”陸晨和花想容從前後隱隱將五月圍住。
五月眼中透露出凝重,就算陸晨受傷了但要是和花想容強聯手她也需要花一番手腳,更何況現在陸晨沒有自己想象中受的傷重。
“你們不會動手的,現在我可是人呢,你們在大庭廣眾之下會殺人嗎?而且我可以帶上這裡數千人陪葬這罪孽縱然我佔大多數你們也得扛不少”五月忽然展顏一笑又坐了下來,她知道這只是陸晨的一個姿態,現在雙方誰也不會動手了,因為大家都有顧忌。
“你很聰明”陸晨無奈的點了點頭算是承認了也不打算動手也坐了下來,其實他們心裡根本不想動手,不光是五月所說的那些更重要的他們兩人都有傷根本就發揮不了太多實力。
剛才要不是陸晨早有準備將滅魂鈴放在了神魂當中,五月這一次偷襲絕對能看出他的情況,現在神魂攻擊撞在滅魂鈴上自然就如毫無波瀾這才給五月造成了陸晨受傷不嚴重的假象讓她不敢繼續出手。
“既然如此,好好喝一杯咖啡吧,這東西我是這兩年才迷上的,以前我們可沒有這麽好的東西”五月笑了笑拿起咖啡喝了一口道。
陸晨沒有接話,只是和花想容同樣拿起了咖啡喝了一口,心中不知在盤算些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