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聽叔父說,你的武藝已有所成,兵法韜略也頗受公達讚許,原本我還不信。今日見你這般勤奮,當知所言非虛。”馬應笑著說道。
其實他以前並非不信,只是根本就沒什麽時間關注馬岱。畢竟只要他願意,隨時都可以將馬岱的屬性調出來查看,到底能力如何,輕易便能得知。
可最近這一兩年來,他也就是在幾秒鍾前,才探查了一次馬岱的屬性。
“馬岱——統率71(潛力鑽石級)、勇武80(潛力鑽石級)、智謀72(潛力黃金級)、政治51(潛力白銀級)、健康99(滿值100),綜合評價:三流武將。”
也不知是不是加大了培養力度的原因,馬岱的屬性明顯比歷史上的要強不少。至少在歷史上,他從未達到一流武將的水平,也就二流的樣子。可是現在,鑽石級的統率和勇武,黃金級的智謀,完全可以當作帥才來培養!
得到兄長的誇讚,馬岱很是高興,當即詢問道:“叔父和荀刺史真的這樣誇我?那我是不是可以幫大兄南征北戰了?”
和馬超一樣,他從小就把馬應當作學習的榜樣,想要和他一樣征戰沙場,立下赫赫戰功。如今已有十六七歲,早就按捺不住了,畢竟馬應和馬超從軍之時,都比這小。
馬應皺起了眉頭,心情很複雜,沒有立即同意。
他以前一直希望馬岱成為自己的助力,畢竟是親弟弟,可以說是最信任的人之一。可是,沙場征戰並非兒戲,尤其是職位不高的時候,非常容易出現意外,若是戰死在沙場上,馬應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父母。
再加上他現在並不缺統軍大將,似乎也沒有必要讓親弟弟冒險……
見他遲遲沒有說話,馬岱心中有些忐忑。又等了一會兒,終於鼓起勇氣道:“大兄,我想從軍,我想和大兄和二兄一樣,成為一名威名赫赫的將軍!”
“你真想從軍?你熟讀兵法韜略,當知戰爭並非兒戲,一個不慎,便有可能戰死沙場。”
“戰場凶險我亦知曉,可我苦練武藝,熟讀兵法,為的不就是上陣殺敵嗎?請大兄首肯!”馬岱單膝跪地,態度很是堅決。
這一幕似乎有些熟悉啊。
馬應有些感概,而後將他扶了起來,道:“我尊重你的選擇,你就先在虎騎軍中擔任一曲軍候吧。提醒你一句,虎騎軍向來隻認能力不認人,你若是想真正得到麾下將士的擁戴,就必須拿出真本事來。”
“多謝大兄,必不會讓大兄失望!”馬岱很是激動。
果然還是個少年。
馬應沒有再說什麽,當即給了他一道令牌,讓他自己先去虎騎軍報到。
待他離開後,馬應苦笑道:“阿母得知此事後,多半要說我了……”
好在,在眾多兄弟之中,目前也就只有馬超和馬岱二人有強烈的從軍欲望,而三弟馬抗以及堂弟馬休、馬鐵等人,對此卻無甚興趣。
當然,就算這幾人有興趣,馬應也不會讓他們從軍,因為他們的軍事能力實在有些不夠看,統帥也好,武力也好,最多也只能步入三流。
好在,這幾人也不是一無是處,例如三弟馬抗,雖然武藝平平,但政治潛力卻不俗,達到了黃金級。這估計與他喜愛鑽研經史子集有關。
而馬休和馬鐵,在叔父馬騰的管教之下,雖算不上良才,但成長起來的話,勉強也可堪一用。
午夜,涼風徐徐。
將萬年公主哄睡之後,馬應裹上一件披風,躡手躡腳出了房門。對門外巡邏的親衛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而後便進入了隔壁一座院落之中。
那是貂蟬居住的地方。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走出房門之時,萬年公主就醒了。雖然萬年公主沒有說什麽,但卻鼓著腮幫子,在床榻上左右翻騰……
隔壁的院落之中,貂蟬猜到他會來,因此房門並未上鎖。不過她依舊褪去了外衣,躺在床上假裝睡眠。
和她預料的一樣,馬應偷偷摸了進來,然後脫下披風,睡在她身側,而後一雙大手在她身上輕輕摩挲。
貂蟬沒有睜開雙目,依舊裝睡,她知道馬應喜歡這種竊玉偷香的感覺……
一番雲雨之後,接著窗外淡淡的月光,貂蟬看著自己的男人,輕輕撫摸他的臉龐,小聲道:“將軍,成為你侍妾已有好些年月,卻依舊無有所出,府中不少人都在議論了。”
馬應笑了笑,不在意道:“你才剛過二十, 年紀不大,何必著急。再過兩年也沒什麽關系。”
貂蟬眉頭微蹙,認真道:“將軍,並非妾身著急,子嗣之事,關系重大。如今將軍已經二十有三,若再無子嗣,恐人心不穩。阿母曾多次讓妾身勸你,多納幾房妾室,將軍也卻是該考慮一下了。”
聽了她這番話,馬應忽然反應過來,在當下,像他這麽大都沒有子嗣,而且還是一方諸侯,確實有不少隱患。怪不得最近這一兩年,賈詡、荀攸總會有意無意提及納妾之事……
其實,並不是他不想生,實在是因為經常在外征戰,動輒一年半年不歸家,如何能夠造成生命來?
看來接下來除了益州之外,我還有一項更加艱巨的任務……
想到這,馬應在貂蟬額頭上親了一下,道:“下次阿母再談及此事,就讓她安心,此事我已知曉,必會上心。”
“那……將軍是準備多納幾房妾室了嗎?”貂蟬直勾勾地看著他。
馬應笑著說道:“怎麽,又不願意了?”
貂蟬搖了搖頭,“妾身豈會不知輕重?只要將軍能有子嗣,多納幾房妾室我也願意,只是……只是,將軍切莫再由著喜好。所納妾室,當過及笄之年,否則有礙繁衍子嗣……”
《禮記》有雲:十有五年而笄。及笄之年既是十五歲。
貂蟬提醒自己,所納妾室當過十五歲,乍聽之下沒什麽問題,可細細一琢磨,似乎……問題很大啊!
馬應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不悅道:“莫非我還會納未及笄之女為妾不成?外人對我多有誤解也就罷了,你應當了解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