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點王現儒幫助電話,告訴了對方自己已經把這件事情處理了。
關於這次很小的事情,路玉澤沒有麻煩王現儒。
他發覺,很多事情,自己不管大事小事,都會第一時間找到王現儒。
雖然人家不說,但是人家心裡不見的次次都心甘情願願意來幫忙。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以小......君子之心,度人家王現儒君子之腹。
畢竟,這都是他自己的揣測。
不見的王現儒真的會這樣想,但他深知朋友不是用來忙,而是用來幫的。
力所能及的事情,還是盡量自己去解決吧。
老帕克也走了進來,走到路玉澤跟前:“路,賠償結果出來了,這棟公寓大樓的所有人要二十萬美金。”
站在一旁的瓦倫驚呆道:“他們這是在搶錢!簡直是不知廉恥的吸血鬼!”
一個玻璃防盜門,一個安全門,說實話,四千美金左右就差不多了。
這個老板一口就要二十萬美金,直接翻了整整二百倍。
這比搶銀行,錢來得更快!
路玉澤臉色不變,淡然道:“這件事情本來就是我們先做錯,給他們一萬美金,如果他們還堅持那不切實際的幻想,那就在法庭見吧!”
關於法庭見,這件事情路玉澤一點也不虛。
在美利堅打官司,就看誰的錢多,先扯皮一兩年,看誰耗得過誰!
老帕克點了點頭:“我這就去跟他們說。”
......
老帕克走後,路玉澤也讓瓦倫先行離開,他則自己坐在這裡等方憶靈的消息。
剛剛那個見沒什麽事情的白人壯漢,拿著一瓶威士忌兩個酒杯走了進來。
晃了晃手裡的酒瓶和兩個杯子,白人壯漢問道:“喝點?”
路玉澤沒有猶豫:“正好現在沒事乾,喝點也不錯。”
酒杯滿上,兩人各持一杯。
路玉澤輕輕的搖晃著這杯裝了一半的酒杯,晃動的威士忌呈現著淡紅色。
這威士忌不是多麽著名,也不是多麽的昂貴,就是很普通的威士忌。
酒杯也是非常普通的玻璃杯,不過這一切並不能妨礙路玉澤眼下的興致。
“還沒有問過你的名字,不知道名字的酒友,可不是好酒友。”白人壯漢問道。
“我的朋友都稱我為“路”,來自華夏。”
路玉澤沒有隱瞞,接著問道:“你的名字呢。”
白人壯漢哈哈大笑道:“我叫伊萬諾維奇.古蒙,是一個美俄混血的俄羅斯人,而且我去過華夏的東北。”
因為俄羅斯與東北隻隔了一條河,兩國相近,所以兩地的交際會更多。
一般距離較近的俄羅斯人,都來過華夏,這個很正常。
路玉澤之前還奇怪,一個美利堅這麽壯,現在才知道原來是俄羅斯人。
其實,看到這杯威士忌,就該猜到對方是俄羅斯人了。
畢竟,俄羅斯可是可以隨便蹂躪大灰熊是可怕存在。
就是不知道,古蒙可不可以跟他的白胖子正面對剛。
“朋友,你是如何從美利堅警察手底下安然無恙的?”古蒙問道。
他之前開門,突然看到兩個警察氣勢洶洶進去,又唯唯諾諾出來。
這可打破了,他以往覺得警察凶猛的人設,所以他對這件事情非常感興趣。
路玉澤喝了一口威士忌,笑著道:“我跟他們的上司認識,剛好把這件事情跟我的好朋友講了,他就幫我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當然,因為我把這棟公寓的玻璃防盜門給踹碎了,該賠的錢還是要賠的。”
“這樣啊......”
古蒙還以為他有什麽奇招,
沒想到人家跟美利堅警察有關系。......
此刻,老帕克把賠償的事情解決後,突然收到了赫斯頓的來電。
“帕克叔叔,我是赫斯頓,老板跟您在一起嗎?”
老帕克疑惑:“沒錯,我正在幫老板處理一些事情,景區出現情況了?”
赫斯頓告知道:“景區一切正常,是老板的表姐“方憶靈”剛剛乘坐的士來到了景區,想要找老板說些事情,看樣子狀態不太好。”
老帕克有些無語,路火急火燎來到對方的住處;現在,人家也跑到你家裡了。
他們這難道不是白做無用功?賠錢還沒做到什麽有用的事情。
“知道了,我一會就把這件事情轉告給路,你就把方憶靈小姐安頓好。”
赫斯頓點頭道:“知道了帕克叔叔。”
“再見。”
“......”
把電話收回兜裡,看著站在他面前一身花色西裝的大胖子,真是個貪得無厭的家夥。
“錢收到了?”老帕克問道。
那胖子連連點頭:“錢收到了,錢收到了。”
老帕克冷笑一聲,指著面前的協議道:“把這個合同簽了,這件事情就算過去了。”
胖子毫不猶豫的就簽上了自己的大名,他剛剛已經看過了這個協議,沒有問題。
這個協議的內容很簡單,只有幾十個字“瓦倫損壞巴裡公寓大樓玻璃安全大門/1、21樓2104號公寓防盜門/1,共賠償公寓大樓擁有人一萬美金。”
待這胖子簽完名字,老帕克拿著協議走了出去。
而這胖子澤笑哈哈道:“這錢真好賺,要是能再來幾個踹門的傻子就好了。”
......
路玉澤和古蒙喝了好幾杯威士忌,但依舊等不來方憶靈,可老帕克卻走了進來。
“路,賠償問......”
老帕克看到路的身旁還坐著一個陌生人,嘴裡要說的話下意識的停了下來。
路玉澤思緒一秒,笑著道:“重要的事情就不要在這裡說了,小事可以說一下。”
古蒙毫不在意:“直接講,我古蒙可不是那種隨便愛亂講的小人!”
思考了一下,老帕克覺得也不是什麽大事,便道:“賠償的事情已經解決了,方憶靈小姐則直接的士到了景區。”
聽完老帕克的話,路玉澤微微一愣,方憶靈怎麽去景區了。
那不就是說,這一萬美金白扔出去了嗎?火急火燎那麽多罰單也都白扔了嗎?
這可不可以定義為,閑著沒事蛋疼?
路玉澤起身,對著古蒙道:“我這位朋友已經到我那裡去了,我就不喝了。
很高興結識你這位酒友,等等我給你留個電話,有什麽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
“我也很高興是認識你這位酒友。”古蒙大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