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星投資集團,公司由老帕克親自領頭,同時大筆資金的注入,很快就成立起來。
老帕克一行四人乘坐當天直飛紐約的航班,穿過朵朵雲層,感受到飛機漸漸碰撞到裡面,身體也跟著頓了一下。
飛機慢慢停下裡,老帕克檢查了一下東西,不忘提醒道:“你們三個的東西都拿好,別忘記了什麽。”
這次他們代表不是路玉澤一個人,而是環星投資集團。
他們自然要各個方面都要表現的十分嚴謹,不能出現一絲的紕漏,也不能出現一絲的錯誤。
心中思索了許久,投資集團的骨乾成員,還是沒忍住望向走在前面的老帕克:“海森先生,咱們第一單就接這麽大的生意,會不會有點太草率?”
“不大,區區三千萬美金而已!”老帕克一臉平靜。
如果是新手第一次就參與到這種大投資當中,當然是虛的一匹,像是燙手的山芋。
這隻掛著集團的四人隊伍,不管是對投資回報的預估,以及投資項目的收益預估,實在可以忽略不計。
老帕克自信的原因是,這次來到紐約之前,路在兩天前,給他打來了一個電話。
並把想要投資法國一家老牌保險公司的事情,大概的跟他講了一遍。
經歷過東北大學在商業上專業的學習,老帕克對商業上的嗅覺,也變得更加靈敏、清晰起來。
他清楚,這次的投資完全就是白撿來的,少說也能賺上一番。
運營好的話,翻上三五倍的價格,也絕對不在話下。
四人先去到了路玉澤為他們訂好的紐約五星級酒店,老帕克既然在裡面,自然是不能虧待了。
路玉澤早早就在酒店的自助餐廳等著他們,先簡單的拿酒店裡的自助餐湊合一頓。
等以之後把紐約這座世界中心的城市給徹底熟悉了,知道每一家好吃的餐廳位置。
到了那個時候,再請客大餐,也不晚。
看到老帕克領著頭走進來,路玉澤笑著站了起來,望著目光還在環繞的老帕克。
忽然,兩道目光對視,目光的主人忽然哈哈大笑。
路玉澤嘴角為張,解釋道:“我剛剛在處理一點事情,所以晚到了一點的時間。”
他本來在電話裡說好了,要親自去給老帕克接機,可是臨時有事,實在沒辦法走開。
這不,連忙把事情給處理完,慌慌張張就開著黑色小車,趕到了老帕克下榻的酒店。
老帕克一擺手,大笑著開玩笑道:“路,咱們都認識快兩年了,放對方鴿子,才是咱們牧場最正常的情況吧。”
別說,老帕克雖然是以說笑的方式,把這句話從口中講了出來,但還真不是玩笑話,而是妥妥的真事。
當初銀雪山牧場剛開張營業的時候,雖然牧場規定了每天上下班的時間。
上到路玉澤這個銀雪山牧場的大老板,還是小到,當初還是牧場裡一個小小牛仔的“赫斯頓”。
無一不是遲到,反而遲到、甚至是沒有遲到的牛仔,居然是還沒有轉正的實習牛仔。
後來老帕克看著每周遲到牛仔登記表,百分之四十的正式牛仔,根本就不在意這個遲到登記表。
老帕克心中一發狠,當天發布了牧場的遲到懲罰。
銀雪山牧場所有正式的牛仔,每天必須在八點之前,準時到達公司。
如果遲到登記表上又遲到牛仔的名字,第一次罰一周的薪水,第二次罰一個月的薪水,第三次……
沒有第三次了,未發薪水全扣,直接從銀雪山牧場的正式牛仔的行列中開除。
這條消息剛出來,還是有幾個不怕死的蠢貨敢去觸碰底線。
新官上任三把火,這第一把火,就燒到了這些敢頂風犯事的蠢貨,真發了一周的薪水,還被降為了實習牛仔。
或許有人會問,銀雪山牧場還有哪些實習的牛仔呢?
實習牛仔遲到直接開除,永久不再錄用,對實習牛仔這麽苛刻的要求,居然沒有一個人抱怨,就連遲到的實習牛仔都沒有。
沒辦法,牧場正式牛仔每天想著的是混吃等死。
而實習牛仔心中所想,則跟正式牛仔完全不同。
他們一直有一個目標,就是什麽時候才能成為牧場的正式牛仔,能讓自己的薪水翻倍。
同時,每逢年過節,都能收到由牧場發放的正式員工紅包、禮品。
以上這些每年都會送的禮物,除了牧場的正式員工以外,那些實習員工牛仔是沒有收禮物資格的。
“老帕克,現在投資公司的總部還沒定下來,是放到咱們那裡,還是選擇在紐約?”
雖然環星投資集團的注冊地址在波士頓的銀雪山工業區,但還沒有一個實際的總部地址。
這次老帕克前來紐約,直接把所有集團的家當都帶上來了,就那麽一丟丟的東西。
老帕克沉思半秒,忽然抬頭提議道:“路,你可以問問喬治先生,他肯定比咱們這樣亂想好。”
“好吧。”
路玉澤答應下來,他本來不想在麻煩王現儒,對方實在幫助他的地方太多了。
一而再,再而三,這個行為並不好。
可現在是關於“環星投資集團”未來是走的更高,還是毫無起色,最終消失在浮沉當中。
路玉澤不得不重視起來,拉下他這張老臉,去找王現儒幫忙。
掏出手機,撥打給了王現儒,大約過去六分鍾,電話終於被接通,那邊能聽出來是王現儒。
王現儒歉意道:“玉澤,我剛剛在處理一些公司上的事情,實在不好意思,有什麽事情嗎?”
“現儒,真是打擾你了。”
路玉澤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王現儒現在是卡森集團的總裁,也是卡森世界投資集團的董事長。
除了要世界各地來回輾轉,每天從早上睜眼到晚上關燈下班,有著無數個開不完的會在等著他。
一年前,王現儒還不是這麽忙的事情,路玉澤就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
但他不是慢慢悠悠的性格,把這次電話的事情講給了王現儒聽。
“這樣啊。”王現儒沒有直接給出一個答覆,而是現儒了沉思,顯然對這件事情認真思考起來。
大約過去五、六分鍾,王現儒才緩緩說道:“玉澤,你在波士頓應該認識不少市府高官,甚至和州府高官都有著一定的聯系吧。”
沒有去問是不是,語氣十分的很肯定。
路玉澤淡定的點了點頭:“對,我知道這個道理,可是把公司全部放在一起,我覺得不太適合一定公司的發展。”
之前項目部獨立出成為一個公司,不少部門都眼紅了,找到不少人都想詢問這件事情。
路玉澤怎麽會搭理他們,項目部能獨立出於,是因為這個部門的特殊性,以及擁有者獨自研發的能力。
與其困在一個小小的景區裡,不如打開牢籠,手裡喂著食,看“項目部”這隻剛展翅的雛鷹,究竟能飛多高!
王現儒眼神飄忽不定,猜測道:“所以你準備把你的公司開在紐約,利用地勢,強行把環星投資集團抬高身價?”
“沒錯!”
路玉澤手裡握著一個手機,走到了半開著窗戶前,扶著扶手,探頭看向外面。
環星投資,從一開始,他就沒準備窮樣這個兒子,直接砸錢富養,先砸出來一身奢侈的衣服,把場面撐住。
選擇走高端的路線,自然就不能去自降身份。
要是從出聲就擁有著貴族血統,都不用推廣,一大堆名門富豪跑上門來求購項目。
“堅持本心!”
王現儒本想說什麽,但最終只是點了點頭,認同了路玉澤的這個計劃。
其實,他心中其實還有更好的計劃。
但這次,他覺得路玉澤的堅持,已經超越了任何經過詳細制定的計劃。
努力一把,又何妨。
……
老帕克四人已經在紐約待了兩天, 回到波士頓也不知道要等到時候,至少也要一兩周以後。
老帕克保證著跟羅莎通了電話,掛斷電話後,他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紐約這座城市。
“沒想到我離開這裡都快二十年了,二十年後,我又回到了這座城市。”
老帕克感覺世事無常,隨後笑著搖了搖頭。
往事如煙,休得再提,想透了,他不急不急的走出了酒店。
老帕克去做他手裡的事情,而投資集團的三名骨乾,自然也不會清閑。
還是動手大量搜索合適的寫字樓,雖然老板“路”說不用在意多少錢,但他們可不會當真。
牧場和景區都大肆傳播,老板是一個腹黑到極致且摳門到家,誰也不敢相信路玉澤的大方話。
除了投資集團的總部,還有一周後出發前往的法國。
這次他們投資的對象是一家法國老牌的保險公司,自然要親自的巡視一番,才能確定要不要繼續投資。
其實這次前往法國,路玉澤可以不用去,老帕克他們幾個人去就行。
但是呢,路玉澤對浪漫之都“法國”有著不小的興趣。
在辦正事的途中,還可以在法國遊玩一下,享受一下法國的浪漫,以及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