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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座冒險屋(我有一座恐怖屋)》第一千零三十一章 獨自玩耍的影子
“無論怎樣都殺不死的孩子嗎?”陳歌仰起頭,目光透過灰色的樹冠,看向慘白的天空。

就算他願意和那個孩子做朋友,那個孩子還是沒有朋友,因為他可能就是那個孩子。

“我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樣的孩子,如果他真的存在,我會和他做朋友。”陳歌非常肯定的回答,他說完又看向女孩:“對了,你是怎麽知道他無論怎樣都殺不死的?”

在陳歌問完這個問題的時候,透明魚缸上出現了一道很長縫隙,缸中的水開始順著縫隙流出。

值得注意的是,魚缸內透明的水,從縫隙中流出後就變成了渾濁的淺灰色。

水越來越少,那條血紅色的金魚也掙扎的越來越厲害,它身上開始出現傷口,魚缸內的水慢慢被染紅。

“我殺死過他。”女孩的聲音已經完全發生了變化:“我想要成為他,可當我從睡夢中驚醒的時候,他又回來了。”

“那你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嗎?”陳歌心臟跳的很快,意識卻變得模糊,似乎正在遺忘某些很重要的東西,而最危險的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遺忘什麽。

“是啊……”女孩轉動頭顱,她的臉看向陳歌,此時此刻她的五官已經完全模糊,一張新的臉在緩慢浮現:“他是怎麽做到的呢?”

冷光照在身上,兩人一左一右正好站在了樹林出口,他們能夠看到遠處的建築正在流血。

女孩對應的左半邊建築裡爬滿了散發著不詳的黑色細線,陳歌對應的右半邊建築則快要被鮮血染紅,到處都是裂痕。

方魚的門後世界已經和真正的門後世界差不多了,但還是禁不住將近十位紅衣的折騰。

剛進入門後,陳歌發現這個世界和其他門後世界不同的時候,他就立刻讓所有員工動手。

方魚的過往他已經知曉,所以他沒有必要再去慢慢探索,事實證明他賭對了。

“你就是冥胎留在這扇門後的寄托物吧?”

早在陳歌看見方魚的時候,他就開始懷疑。

如果門後世界的方魚真的已經徹底不再反抗,像這個女孩表現出的那樣,那門外的方魚根本不可能把名字紋遍全身,更不可能每天都去那個公園等待。

真正的方魚並沒有放棄。

為了進一步驗證自己的猜測,他先用張憶試探,女孩沒有任何反應,反倒是魚缸裡那條血紅色的金魚一直在遊動。

再往後陳歌就按照自己的猜測,不斷詢問,最終確定眼前的女孩不是方魚。

在方魚的失憶世界當中,除了她自己之外,還能夠開口說話、擁有記憶的“人”隻可能是冥胎。

女孩估計也早已知曉自己被看穿,但她並不在乎。

“你怎麽就確定我不是冥胎?”

“這個門後世界雖然比前幾個門後世界穩固,但對於凶神來說還是太脆弱了,就好像你不可能把一隻鯨魚裝進家用魚缸一樣。”陳歌在進入方魚的世界之前就不覺得冥胎會藏在這裡,張憶曾經對他說過的話給了他很大的幫助,另外如果他是冥胎,一定會把自己藏在一個身體沒有太大缺陷的普通人身上。

其他八個人都是幌子,就算門後世界被毀也只是損失部分能力,只要拖到真正降生,局面將會直接逆轉。

女孩原本的五官被抹去,一張嬰兒的臉慢慢浮現出來。

他雙眼緊閉,嘴角、耳朵和鼻子都在向外滲血,但是他卻不哭不鬧,仿佛感覺不到疼痛。

這個“冥胎”和其他門後世界的“冥胎”不同,他擁有自己的意識,在被發現本體後也沒有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甚至外衣都沒有變紅。

她和陳歌就這樣站在樹林出口,安靜的看著被黑紅兩色肆意塗抹的城市。

漸漸的血紅色佔據了上風,代表著詛咒的黑色絲線被壓製,灰白色的城市被劃出一道道血紅色的傷口,仿佛整座城市都在流血。

將近十位紅衣全力爆發,瞬間壓製住門後隱藏的詛咒,不過看著眼前的一切,陳歌臉上沒有任何笑意。

算上賈明、北野進入的那扇門,這才是第四扇門,已經需要將近十位紅衣同時出手才可以壓抑。

如果進入第五扇門,恐怕就要所有紅衣全力爆發才能破局。

照此推算,第六扇門就算帶著所有紅衣,也不一定能保證安全。

灰白色的城市被血色鋪滿,陳歌沒有使用任何計謀,就是最單純的使用暴力,用將近十位紅衣碾壓。

這是最簡單、又有效,也是最安全的做法。

一道道血紅色的身影出現,街道上數量眾多的鏡子被碾碎,灰白色的城市被染紅了。

“就差一點,如果能再多拖延一些時間,我就能把你永遠留在這裡了。”長著嬰兒臉的女孩轉身看向陳歌:“我殺不死你,但我可以讓你忘記自己,把他們對你做過的事情再做一遍。”

雙方都在拖延時間,陳歌是在等待紅衣員工突破門後世界對他們的束縛,女孩則是知道一些很隱秘的事情,想要用另外一種方法“殺死”陳歌。

“他們對我做的事情?他們是誰?”陳歌追問道。

“你為什麽非要去尋找他們?你已經擁有了我求之不得的東西, 為什麽非要舍棄?”女孩的身體逐漸模糊,就像是慢慢失去了顏色,即將和世界融為一體:“乖乖呆在原地,讓我成為你不好嗎?”

“我尋找的人?是我父母嗎?”陳歌語氣變得急促。

聽到父母兩個字,嬰兒的表情發生變化,陳歌似乎說到了嬰兒最痛苦的地方,他沒有再回答陳歌的問題,猛地伸手抓向魚缸當中的金魚:“你運氣很好,在我還未完全醒來的時候,進入了這扇最危險的門。不過那些已經注定的事實,你永遠都無法更改。”

“方魚!”陳歌拿出碎顱錘砸向女孩,女孩的手觸碰到了水面,但是金魚卻從她五指間躲過。

透明的玻璃魚缸摔落在地,那張嬰兒臉面目扭曲,她的身體和魚缸裡濺落的水花一起散開。

“我在門後等你,陳歌。”

女孩的身體、水花和灰白色的世界融合,消失不見,地上只剩下一條血紅色金魚和一枚很普通的玻璃彈珠。

陳歌先把金魚放在一塊較大的魚缸碎片上,那裡還殘留著一點渾濁的水。

接著他把手伸向那個非常普通的彈珠,指尖觸碰到彈珠的瞬間,一段陌生的記憶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

午夜的鬼屋三樓,溫馨的小屋裡擺著一張單人床,床頭櫃上有一盞手工製作的小桔燈。

淡淡的光線照在床上,年幼的孩子已經熟睡,他的影子卻輕手輕腳的走下床,拿出了擺在屋子裡的玩具。

瘦弱的影子坐在玩具中間,他一個人玩了很久,直到午夜零點到來,他突然聽見有人在呼喊某個名字。

影子回頭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孩子,自己溜出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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