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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時煙雨》一十九、助他1臂
  薛懷義雖然酒肉通吃,但是唯獨不敢染指女色,他從一個市井潑皮一舉成為武則天的禁臠,其中不伐千金公主的舉薦,然而他深知今日一切都是武則天給的,所以無論如何他都不敢背叛武則天。

  薛懷義不但自己不敢染指女色,從市井招進白馬寺的潑皮自然也是一樣。

  他和陳溪邊走邊聊,一路說些葷段子,兩個人不知不覺來到了大雄寶殿,然而陳溪卻突然駐足,薛懷義頓感奇怪,回首望著陳溪,卻見他滿臉憤怒。

  薛懷義不禁順著陳溪的目光尋去,臉色頓時漲成豬肝色,薛懷義十分好面子的,和陳溪吹鼓了一路,他白馬寺如何清守戒律,如何不沾女色。

  然而現在卻有一人在他大雄寶殿的蒲團上行那汙穢之事,還沒等薛懷義上前,陳溪匆忙衝到呂崇寧的身後,一腳將呂崇寧踹飛了。

  “誰他娘的破壞吾好事?”呂崇寧廢都要氣炸了,這家夥平日在坊間可是出了名的脾氣暴躁,仗著一點關系為非作歹,哪裡受過這樣的侮辱?

  呂崇寧起身持刀便朝陳溪撲了過來,待看清陳溪的模樣已經晚了,陳溪轉身一個後踢,呂崇寧結結實實的被踢在柱子上,口中哇的一口吐出鮮血。

  呂崇寧也是個狠人,抹了抹嘴上鮮血,起身大怒:“操你娘的,你等著,老子不殺了你全家!”

  手持著刀便要離去,可這個時候薛懷義卻攔住了呂崇寧的去處。

  呂崇寧知道白馬寺是武則天命薛懷義建造的,可斷然沒有想到身前這人便是薛懷義。

  他平素最恨這些和尚,自然也不會有什麽好話,“臭和尚,滾!”

  “哦?你在這裡行汙穢之事怎麽說?”

  呂崇寧被當眾拆穿,頓感面上無光,怒道:“老子便是做了你能怎麽樣?老子最起碼還能做,你這臭禿驢的把子有什麽用?”

  薛懷義聽到這裡,一巴掌便扇了過去,力道之大,竟然將呂崇寧左邊臉扇的頓時紅腫。

  “我乾你……”

  他話還沒說完,薛懷義身後兩個胖和尚頓時撲了上來,“狗膽包天,在白馬寺薛師面前還敢造次?!”

  兩個和尚下手根本沒有輕重,平素裡很少有什麽活動,今天剛好展開了拳腳,最後狠狠的在呂崇寧的命根子上踢了兩腳。

  呂崇寧嗷的一嗓子就叫了出來,身子弓成蝦米,可斷然沒有想到眼前這大和尚竟然是潑皮界的祖宗,弓著腰,扯著公鴨嗓子便跪下給薛懷義叩首饒命。

  薛懷義終究也不想弄出人命,讓胖一和胖二將呂崇寧給扔出了白馬寺。

  眼看著功虧一簣,陳溪不免有些失望,趕忙過去攙扶起林殊,“阿嫂,你無事吧?”

  林殊俏臉已經嚇的慘白,淚水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薛懷義走了過來,見陳溪認識眼前這女子,不免好奇的問道:“這娘子不是和那廝一起的?”

  陳溪歎口氣,將郭家的遭遇一一和薛懷義道了出來,薛懷義聽罷怒道:“胖一,給我去將殷文宏那老狗叫過來!這老狗的狗崽子以後若是再敢動三郎朋友,老子他兩個一起閹了!”

  有了薛懷義這句話,陳溪心中一顆大石頭終於放下,可寧素那邊怎麽辦?

  薛懷義見陳溪依舊蹙眉,以為他在擔心,便對陳溪道:“三郎安心,那廝若是在敢騷擾你便是打我薛懷義的臉!”

  陳溪點了點頭,和薛懷義寒暄一番,便抱拳告辭。

  不多時後,殷文宏便匆忙趕了過來,

身後還跟著腫脹半邊臉皮的呂崇寧,手中抱著一口箱子,見到薛懷義便跪下磕頭,說道恨處又是一腳踹到了呂崇寧身上,“不開眼的東西,薛師都敢頂撞!”  薛懷義冷冷一笑,他身旁兩個胖和尚朝地上扔出一根棍棒。

  殷文宏心一橫,拿起棍棒朝呂崇寧屁股上就揮了上去,白馬寺內慘叫聲遍野……

  太平公主府。

  李令月正坐在閣樓內彈著古箏,閣樓窗子敞開,冷風拂入,和屋內熱氣相抵,讓人愜意無邊。

  猶記當初年少,和薛紹窗邊弄琴,詩詞歌賦,好不懷念,現如今隻能對窗而憐,然而薛紹的影子此刻正在她腦海如浮雲散去,太平想抓,但已然抓不住。

  從興意闌珊到情緒索然隻是須臾間,這個時候古箏的最下端弦碼應景而斷,仿佛割斷過往。

  自嘲的笑了笑,然後望著脖子上掛著的九曲珠不由嫣然一笑,這一抹笑容如同盛開在這個冬天最燦爛的梅花。

  “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太平用幾乎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著,隨即又是邪魅一笑。

  這個時候門外叩門聲響起,太平公主淡淡的道:“進來。”

  婢子恭順入內,太平撩著發梢問道:“何如?”

  婢子答道:“已經查清楚了, 幼時父母便雙亡,祖籍嶺南道,五歲的時候在法性寺出家,今年年初剛來洛陽,使人做了一份假戶諜落居尚善坊,奇怪的是五歲之前的事卻一點也查不到了。”

  太平點點頭,“到是個乾淨的人,甚好。”

  婢子此刻還沒有退去,開口道:“不過他近日的舉動卻有些奇怪。”

  “莫要賣關子,說完!”太平有些不耐煩的道。

  “薛師這些日子身子不好,他好像會些醫術,近日來都在白馬寺給薛師治理。”

  太平哦了一句,臉色有些鄙夷,“薛懷義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阿母的需求一日比一日大,身子不好?呵呵!”

  婢子不敢接話,繼續陳述道:“今日他帶著友人的娘子去了白馬寺,那娘子被呂崇寧在大雄寶殿欺辱,不過這些好像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隨即他又故意帶著薛師去了大雄寶殿,好生教訓了一番呂崇寧。”

  “呂崇寧?”

  “哦,司刑主事殷文宏的外甥,那日洛水邊公主您還和他蹴鞠過,也正是寧素未嫁的夫君。”

  結合著婢子一點點的情報,太平公主很快就知道陳溪究竟要幹什麽,癡癡一笑,“不就是解決個渾人麽?至於這麽大費周章?”

  “非但如此,他好像還將主意打在公主您的頭上……”

  “哦?”

  “前些日子他每日幾乎都會在府前觀察……”

  “呵,這有賊心沒賊膽的小賊,想要借著本公主的勢力麽?不過本公主難不成還不敵薛懷義?既如此,那本宮就助他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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