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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時煙雨》二十二、黑道大會
  今夜還先醉,應煩郎君扶。

  陳溪家中沒有分食的案幾,臨時搭了一張方桌,將菜肴和佳釀擺上去,冒著熱氣的魚湯,泛著香味的紅燒雞,綠油油的蔬菜,俊俏郎君、妖豔娘子。

  紅泥火爐上的酒已經溫熱,陳溪給李月牙倒了一杯,桌子上的菜很快便被兩人一掃而空,酒則一杯一杯的喝。

  陳溪不知道為何李月牙會喝這麽多酒,想詢問緣由,但終究沒有開口,她喝著、陳溪便陪著。

  李月牙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臉色潤紅,看上去十分妖豔,雖然她著男裝,但絲毫不妨礙那玲瓏曼妙的身子。

  不多時後,李月牙帶著幾分醉意問陳溪道:“上元節那日,你說那首詩句還有下闋,可否說給我聽聽麽?”

  陳溪現在也喝的有幾分醉意,臉色微微泛紅,聽到李月牙問話後,便也不賣關子,“今年元夜時,月與燈依舊。不見去年人,淚濕春衫袖。”

  太平聽後喃喃的說了兩句,陳溪到也沒聽到他說些什麽,眼看著天色已晚,陳溪便委婉的道:“良辰美酒奈何天啊,平素我一人孤枕難眠,今夜佳人相伴,如此甚好矣!”

  太平聽後,美眸水靈靈的望著陳溪,陳溪心中一咯噔,滿臉尷尬,本來意圖出言放蕩,好讓李月牙早些離去。

  太平突然噗嗤一笑,然後道:“奴家醉了,然後倒在陳溪的床上便安詳的睡了下去。”

  這……陳溪啞口無言,這丫頭就這麽篤定我是正人君子啊?

  一個單身漢,床上突然躺著嬌豔如花般的美人,你會怎麽辦?陳溪心癢難耐,隨即搖了搖頭,如熱鍋上的螞蟻。

  陳溪的舉動被李令月看在眼中,她依舊裝睡,片刻後,陳溪悄悄的走到了李令月的身前。

  李令月心中不免有些歎息,只要陳溪敢對自己做出任何一點侵犯的舉動,李令月只要一聲令下就夠了,埋伏在陳溪周邊的弩手頃刻間便能將陳溪射成刺蝟。

  陳溪悄悄的來到床前,越過李令月的身旁,扯出一件厚實的褥子,然後將被子給李令月掩好,自己披著褥子,圍在火爐邊,慢慢的給火爐添些柴火。

  陳溪的所有舉動李令月都看在心中,微微的有些感動,秀色於前,他卻能控制欲望,才是不到二十的郎君呢。

  李令月心中甜絲絲的,此刻又見陳溪將火爐上的水煮沸,在瓷壺中添了一些茶葉,將沸水倒入瓷壺中,然後分到小瓷杯中,倒了兩杯,一杯放在李令月的床頭,自己端著一杯緩緩的喝了起來。

  粗俗!茶葉是這麽喝的麽?

  “唐人煮茶,簡直暴殄天物,真正的茶應該這樣喝的啊!”陳溪搖著頭,緩緩平常著苦澀的茶葉,滿臉幸福。

  李令月拚命的忍住笑容,到底誰暴殄天物呢?!

  不知過了多久,陳溪在爐邊也昏昏睡去,孤男寡女,就這樣睡了一宿,太平早早的便醒了,屋內已經空無一人。

  此刻口渴難耐,端著床頭的茶水,若有所思,想著昨夜那家夥滿臉幸福的樣子,心中有些疑竇,莫非茶葉這樣喝?

  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異常苦澀,可隨即又有些香甜,不知不覺間一壺茶水被她喝光了。

  這時候陳溪端著一碗清粥走了進來,“醒了啊?”

  “醒了,有些頭疼。”太平捂著額頭,頭髮蓬松,睡眼惺忪,所謂懶起畫峨眉,弄狀梳洗遲。照花前後鏡,花面交相映。

  此刻的李令月,堪比洛陽最豔牡丹,

難怪會被稱為洛陽之花,陳溪不免看呆了,脫口而出,“怕是洛陽之花太平公主也不低你這般豔嬈。”  “口花花的男人,每一個好東西!”太平心中樂開了花,但嘴上依舊埋汰著陳溪。

  陳溪呵呵一笑,到也不介意,“喝點粥吧,昨夜拚命喝了那麽多,頭能不疼麽?”

  “啊?你昨夜沒對我做什麽吧?”

  “當然有了,這麽漂亮的美人當前,我可是個年輕的單身漢!”陳溪惡狠狠的威脅,“看你日後還敢留宿在他人家。”

  太平“噗嗤”一笑,端著白米粥喝了點,雖家中平素早餐豐盛異常,怕也不敵這碗白粥一二。

  “走了啊?”

  “走了!”

  兩人很有默契,沒有道別,沒有留戀,只是簡單的隻言片語,卻像是相交多年的知己。

  太平公主像個孩子一樣,回首看著小院,笑靨如花,身旁的衛士好久沒有見過這麽女兒態的太平公主了,當真是傾城傾國。

  大約快臨近午時,陳溪才收拾停當,正準備去南市牙行,卻見一個胖和尚走了過來,“胖二師兄早啊。”

  “你這敗家玩意,這還早呢,師父找你呢。”胖二拉著陳溪,不由紛說的朝白馬寺而去。

  “哎喲,胖二師兄,你等等啊,牙行那邊今天有生意,若是不敢過去,得罪了主家,沒好果子吃。 ”

  “得罪個屁!生意你盡管做,明天老子就去知會下南市那些牙子們,娘的,以前都跟老子屁股後面混的,聽聞那些吊毛以前欺辱過你,你有時間給我細細說下都是哪些,老子明天帶人就去砸了他家店鋪。”

  胖二說話一向這麽放蕩形駭霸氣側漏,哪裡像是和尚,分明是社會大哥啊!

  薛懷義的身子已經被陳溪調理的差不多了,按照這個藥方再吃一些療程,問題基本不大,不知今天叫自己又有什麽事情。

  白馬寺後院薛懷義的宅子裡,離多遠就聞到酒肉香氣,非但如此,吹牛逼的聲音此起彼伏,看樣子不止薛懷義一人。

  陳溪進了宅院,卻見胖一還有一些一看就是潑皮的光頭和尚都圍坐在老槐樹前,見胖二帶陳溪過來後,有些不認識陳溪的紛紛側目望著。

  有些和尚則調笑道:“胖二,你他娘咱帶這小白臉來了?”

  “白你娘!”薛懷義放聲大喝,胖一上去便狂毆這和尚,“三郎都不認識,操!”

  “啊?難怪難怪,我就說第一眼看到這位郎君便如仙人下凡,端的一表風流……”

  “滾!”幾個和尚有說有笑,一點正經都沒有。

  這架勢是?開黑道大會?薛懷義又要出門乾架去麽?

  薛懷義請陳溪入座,先是寒暄幾句,對陳溪的貢獻做出了總結,然後步入正題,“今日叫你們來,有一件事要和爾等商討,都給我開了你們的腦袋,好生想想。”

  原來薛懷義不知不覺間已經將陳溪拉入到了自己這個幫派之中,陳溪簡直苦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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