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的神魂碎片聯沒聯網蘇寒不知道,但老祖宗非要說他已經涼透了,這一點蘇寒至今都保持懷疑。
蘇寒心裡想的什麽,老祖宗自然不得而知。
解釋了一番之後,看著蘇寒將信將疑的樣子,老祖宗悠悠的歎了口氣。
“崽兒啊,老祖宗的時間不多了......”
蘇寒:“.....”
您剛剛也這麽說過。
沒有理會蘇寒無語的表情,老祖宗一臉的語重心長。
“還記得老祖宗之前給過你的提醒吧?
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裡學來的天地熔爐,但老祖宗再提醒你一次,如果不能把這部殘法補全,這輩子都別想著踏入天人境的事.....”
正說著,老祖宗下意識的看了蘇寒一眼。
然後.....
“咦?你的境界.....我怎麽看不透?”
蘇寒愣了愣,撤掉了欺天斂息決的效果,“可能您涼的有點久,老眼昏花了吧。
要不您再看看?”
老祖宗狐疑的再次打量了一番,滿意的點了點頭,眼中還帶著幾分納悶。
“不錯!這剛幾個月的時間就已經靈台圓滿了,雖然跟老祖宗我當年比起來還有一定的差距,但比起那些所謂的天才你已經不知道優秀了多少倍了。”
稱讚了一句,老祖宗接著說道,“但記住了,天地熔爐雖然玄奧,但畢竟不為天地所容。
如果不能得到完整的法,這輩子也就只能止步仙台境了。
老祖宗當年隻得了一部殘法,眼睜睜看著完整法被毀,也不知道這世上還有沒有完整的天地熔爐法存世了。
你如果想要補全天地熔爐,可以去老祖宗當年撿到殘法的那片山谷。
那片山谷在中州的空.....臥槽!”
空什麽沒說完,老祖宗突然爆了一個粗口,身影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消散。
在蘇寒的注視下,老祖宗幾次張嘴,都沒能再吐出一個字。
蘇寒一愣,下意識的施展了欺天斂息決。
那股壓製的力量尋不到目標,卻依然遊離不肯退去。
蘇寒皺了皺眉,正在想有沒有什麽辦法解決,突然感覺一根手指點到了自己的眉心。
恍惚間,蘇寒的意識開始被從這金色的世界中抽離。
耳邊同時響起了老祖宗的聲音。
“那地方再中州比鄰東勝神州的空山.....”
聲音至此消散,視線重新恢復清明,蘇寒就看到蘇伊正眉頭微皺的站在自己面前。
右手抬起,食指點在自己眉心。
微微仰頭,望著天空,眼中.....似有光芒閃爍。
“咳~”
盡管蘇姑娘的手指細長嫩白,涼涼的給人一種很舒服的感覺,但蘇寒還是開口提醒了她一下——自己已經沒事了。
目光從天空中收回,蘇姑娘看了他一眼。
“沒事了,謝謝。”
蘇姑娘點點頭,“嗯。”
蘇寒一愣,下意識的抬頭.....
碧空如洗、萬裡無雲,沒有半點異象發生。
“你.....你能說話了?”
蘇姑娘想了想,輕輕的搖了搖頭。
蘇寒的心裡忍不住生出一種失望,他還有好多問題想要問她呢,可惜.....
只是,他總覺的剛過了幾天的時間,蘇姑娘和最開始相比,似乎已經變得有了些許的不同。
收起了老祖宗的盜墓筆記,吩咐蘇小二讓人來打掃了燒樹後的灰燼,蘇寒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坐在桌前,看著老祖宗手書的盜墓筆記,蘇寒陷入了沉思。
老祖宗說他發現天地熔爐的地方,在中州比鄰東勝神州地界的一處空山。
猶記得之前老祖宗的自傳中也曾提及過他生於中州富饒之地,幼年放牛於空山幽谷。
那麽.....問題就來了。
空山,究竟是形容一座山呢,還是那座山的名字名字就叫空山呢?
幽谷....是那個山谷的名字就叫幽谷呢,還是幽谷只是一個形容詞呢?
老祖宗也沒說明白,只能等老祖宗下次再出來皮的時候再問問了。
不過,看情況老祖宗雖然還能皮,一幅挺樂觀的樣子,但看起來老祖宗的情況卻是不容樂觀啊。
先不說老祖宗到底是不是真的涼了,至少老祖宗哪怕變成了靈魂碎片.....天地意志好像都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啊。
想著,隨意的翻著手中的盜墓筆記,蘇寒心裡暗暗下了決定。
盡管這次意外的再次遇到了死了還跳出來嚇人的老祖宗,但很多東西非但沒有得到答案,反而更加的疑惑了。
所以.....進皇陵看來是勢在必行了。
甭管老祖宗是真死了還是假死了。
留下的一本書裡都能跳出來個神念留影+殘魂的組合皮一下,皇陵裡不至於找不到老祖宗的影子吧?
自己得問問那空山幽谷到底是指山的名字谷的名字,還是就是指某一座山裡的某一片山谷啊。
還有.....輪回棺的事,光聽老祖宗長話短說了,自己都還沒來得及問呢,老祖宗就又一次涼了啊。
“唉~真叫人頭大。”
悠悠的歎了口氣,蘇寒表示....無論是前世看小說還是今生的親身經歷,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小秘密說道一半突然斷了,或者大秘密說了個開頭就沒有下文了。
既然要說,就一次性說完啊,讓人自己瞎雞兒猜、碰運氣的找,那得找到什麽時候去?
斷章狗什麽的, 果然是需要被寄刀片的啊!
正想著、想著。
翻著手中的盜墓筆記時,蘇寒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推門就走了出去。
一盞茶的時間後,蘇寒抱著筆墨紙硯敲開了蘇伊的房門。
看著抱著一摞紙的蘇寒,蘇姑娘眼中帶著幾分疑惑。
“那個....我突然想到,你不能說話和我交流的話,要不試試把你要說的寫下來?”
蘇姑娘看著他,笑著搖了搖頭。
不行?
蘇寒撓了撓頭,“是你不會寫字?”
蘇姑娘再次搖了搖頭,想了想,接過他手中的筆墨紙硯,將宣紙鋪在桌上。
提筆蘸墨在紙上書寫。
筆尖剛觸到宣紙,手中的毛筆、桌上的宣紙,就在相接觸的瞬間化作了飛灰消散。
蘇寒:“......”
這個....就有點吊了。
是跟老祖宗一樣,被天地針對了。
亦或者.....是這天地都無法承受她所留下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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