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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一看著對方少有正經的臉。
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這是軒二極少對他提起自己生前的事情,往常時候這個魔鬼一直都在熱衷於推銷他的靈魂業務。
可是這一次,他卻極少的,帶著些許回憶過去的語氣。
提他的一個朋友。
軒二看著軒一若有所思的表情,笑了笑,不再糾結這個話題。
“我總有預感,你會為你的這個錯誤買單。”
“不過現在。”
“讓我們先回到正題。”
“忠誠契約。”
軒二再打響指,他們瞬間挪移到了依然在彈奏樂曲的蘭夜行面前。
周圍依然是一片死寂,所有人被定在遠處,雖然從軒二開始他的表演到現在似乎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但是軒一總感覺如果軒二願意,時間會繼續靜止下去。
沒有理由,就是感覺。
以及——其實時間並不是真的靜止。
“我先給你解釋一下什麽是忠誠契約。”軒二看著蘭夜行淡紫色的眼睛,笑了笑說道:“方才那位雪瞳行走簡單說過。”
“所謂忠誠契約,是原本百族之戰時期用於奴役那些投降或者被俘的外族強者,其核心規則是等價交換,即以忠誠的服務換取絕對的自由。”
“你要知道,百族之戰時期滅族的手段便是強行讓一個隱族與平民通婚。”
“因為隱族的能力往往都非常脆弱,需要純血才能夠在子代中傳承。”
“也因為這個緣故,但凡隱族都非常忌諱和平民通婚,就好像清水中被染上泥水與血腥便再不可飲用一樣。”
“純血隱族與平民的後代將會失去原本的絕大多數體征,以及那在血脈中傳承的力量。”
軒一若有所思:“所以。”
“是的。”軒二微笑:“就是你猜測的那個所以。”
“星城之所以強行構成等級制度,極度歧視賤民與混血者,便是因為這個原因。”
“如果開放種族之間的通婚,那麽假以時日,星澈一族這個曾經煊赫史冊的強大隱族就會慢慢消失,成為世界的笑柄。”
“而只有憎恨與隔閡,才能夠將種族的純粹保持住,延續下來。”
“讓我們言歸正傳。”軒二看著蘭夜行繼續開口:“在百族之戰時期,如果你真正征服一個隱族,將其屠殺殆盡未免過於殘忍,還會激起更加同仇敵愾的反抗,但是不斬草除根卻又後患無窮。”
“所以通常的做法就是強製其與自己控制的平民通婚,將其隱族血脈汙染稀釋。”
“這個隱族便自然不複存在了。”
“事實上,百族之戰前期還有滅族慘禍發生,到了中後期,大多數都是相對較為溫和的摻沙子做法。”
“但是摻沙子什麽都好,只有一點不好那就是太慢了,雖然說百族之戰從始至終延續數千年,但是對於那些朝不保夕的隱族來說。”
“當下才是最重要的。”
“如何盡快地吞食消化掉被自己攻伐摧毀的隱族,如何讓那些身負滅族血仇的俘虜為己所用。”
“成了那個時代所有隱族都在思考希望解決的難題。”
“那麽最後是哪個隱族解決了這個難題呢?”軒一問道:“難不成是星澈一族?”
“非也非也。”軒二笑道。
“解決這個難題的族群其名為耶識,在當時震古爍今,僅次於歸劍一族,而今卻已經銷聲匿跡,徹底埋葬於歷史的塵埃中。”
“其興也與此。”
“其亡也與此。”
“如果說真的有值得一提的東西的話,那麽如今商業聯邦的克勞夫特家族,便是曾經耶識族一點點水底殘渣生起的波瀾。”
“這和我眼前的困境有關系嗎?”軒一問。
“當然有關系。”軒二淡淡道:“兵家言曰:知己知彼,百戰而不殆。”
“如果戰場之上,你連對手的來歷都沒有搞清楚。”
“你又如何敢說戰必勝,攻必克。”
“我先前說過。”
“忠誠契約的核心便是等價交換,星鶴眠也提及,這個契約達成的關鍵在於契約人要心甘情願,心悅誠服。”
“所以其實在真實操作中,這個契約絕大多數時候都是用在戰俘身上,方便可以迅速轉化戰鬥力。”
“而轉化的關鍵,便在於談妥契約的內容。”
“簡單來講,便是用一段時間的服務,還換取自己的自由。”
“而眼下,很明顯蘭夜行出於某種目的,答應了對方的契約要求,以便自己在完成契約之後被放歸自由。”
“你要知道,忠誠契約對各方都有約束性,一旦契約人完成約定,那麽另一方也只能選擇放人。”
“可是——眼下星鶴眠明明說的是蘭夜行的契約會持續到千星試結束。”軒一打斷軒二的話:“如果是這樣的條件,蘭夜行除非腦子進水,怎麽可能會簽這樣的契約。”
因為就算蘭夜行什麽都不做,只要對方不殺她——事實上由於千星試半開放的性質,星城一般也不會這麽強行殺俘的,那麽同樣也會在千星試結束之後放蘭夜行自由。
蘭夜行完全沒有必要現在在這裡替星城賣命。
“因為蘭夜行腦子沒進水。”軒二淡淡說道:“忠誠契約的契約內容是透明的,不存在欺詐條款。”
“你的意思是說?”軒一有點明白了。
“是的。”軒二淡淡笑道:“蘭夜行簽了忠誠契約沒錯。”
“但是契約的內容並不是像星鶴眠虛張聲勢所說的,需要蘭夜行為他一直服務到千星試結束。”
“契約的具體期限要短得多。”
軒一點頭,然後反應過來:‘可是到現在為止我感覺這一切對我還是沒有幫助。’
“不。”軒二笑道:“當然有幫助。 ”
“因為你要知道,你為什麽還能夠活到現在的真正原因。”
“真正原因?”軒一重複了這句話。
“是的,真正原因。”軒二微微笑道。
“你真的以為,致知境到洞玄境之間的溝渠那麽容易跨越?”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蘭夜行即使再弱,她也是貨真價實戰鬥經驗豐富的洞玄境。”
“你即使有生死感知,那麽為什麽那死亡的陰影從來沒有將你徹底籠罩?”
“答案只有一個。”
軒二如是說著,伸手刮了刮蘭夜行白嫩晶瑩的鼻頭。
“這個小家夥。”
“給你放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