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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孤竹君》第184章 值得更好的生活
第一百十四章值得更好的生活求全訂

 遮羞,這個概念在聖經當中有一個比較粗淺的寓言故事。

 就是亞當和夏娃。

 生活在伊甸園房中的亞當和夏娃在沒有偷嘗禁果之前,都是不穿衣物的,直到毒蛇引誘了兩人偷嘗禁果之後,羞恥才出現了。

 而羞恥也被耶穌定義n類的原罪,所以遮羞,就是贖罪。

 但是造成這個結果的,其實就是上帝本人,而目的是什麽,就不可言傳了。

 羞這個字,在甲骨文中其實是一個人抓著羊頭的樣子,表示謙恭進獻貢品的樣子,後來在文字進化中,人手的部分被誤寫成了醜,於是最後演變成了羞字,也改變了這個字的本意。

 但是巧妙的是,羞和美卻成功的對應上了。

 同樣都是來源於羊部首,美與羞就成了算是對立的詞語,畢竟只有遮羞了才能稱之為美。

 但是在生物進化觀點上來說,羞恥這個情感出現,出源於人類文明進化的正常過渡,並非意外,而是必然。

 上古人類都是衣不蔽體的,因為那個時候人類的毛發還沒有完全退化,不需要擔心保暖的問題,但是讓上古人類發展到一定規模,並且形成超過了動物族群概念的社會概念時,就會面臨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交配權。

 任何生物最開始都是遵從強者擁有交配權的叢林法則,而且上古嬰兒夭折率過高,為了保證自己的血脈延續傳承,通常一個雄性就會佔有多個,甚至一整個部落的雌n配繁衍後代。

 但是這個族群又需要其他雄性打獵或者保護,如何保證其他雄性不會影響自己繁衍後代,強大雄性就想出了辦法,那就是n其他雄性的s,然後藤蔓綁樹葉就出現了,在這個漫長的進化過程中,上古人類也從用樹葉,發展成了獸皮遮羞,也就是最原始的衣服,加上學會了生火這個技能後,最後可能導致了毛發的退化。

 所以遮羞對於人類來說,有著很長遠的歷史,因為它從出現,可能跟統治有著直接的關系。

 所以管仲的四維治國理論,確實足以堪稱為治世,他也不虧為華夏古今第一治世宰相。

 而且因為管仲輔佐出了春秋第一霸,所以其他諸國最開始也都效仿管仲的治國方針,因此可以說,春秋戰國的文明基調,就是管仲制定的,燕國是距離齊國最近的國家,自然也是深受其影響。

 衣食足而知榮辱倉廩實而知禮節。

 這句話的影響力在春秋戰國時期不亞於世界和平,是所有人不管身份如何,都在追求的一個最高目標,畢生追求。

 當好不容易實現了衣食足,但是卻有人要剝奪他們知榮辱的權利,自然一下子引起了軒然b。

 若不是城牆上火鳳軍的弩炮已經對準了他們,周邊騎在戰馬或者戰牛上的沚戛軍已經抽出了明晃晃的沚戛劍,一場暴動毫無疑問的會發生。

 居委會會長墨己傳達了大帝的命令之後,居委會其他人就去翻譯轉達了,面對這個處罰,大多數人第一反應是竊喜,因為他們本來以為至少會被無緣無故的打一頓,甚至丟了性命。

 沒想到只是不讓穿衣服而已,而且還只是不讓在城外穿衣服,這對於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麽懲罰,他們砍樹耕地挖礦的時候,也都不穿衣服。

 但是對於李左車和臧荼這樣要臉面的人來說,這個懲罰堪稱是奇恥大辱了。

 尤其是臧荼手下那些軍伍出身的漢子,若不是神奴的斧鉞太大,他們早就動手了。

 “上官,大帝這算什麽懲罰?”臧荼按耐著憤怒,低聲問道。

 話音剛落,一道皮鞭破空的聲音已然響起,臧荼還沒有反應過來,肩膀上已經有了一道皮開肉綻的傷口。

 臧荼雙目赤紅的抬頭怒視墨己。

 “你是什麽東西,敢質疑帝諭!”墨己臉色陰沉的看著臧荼“念在你觸犯,好在神奴們聽不懂你的話,否則早已人頭落地!”

 臧荼又怒又懼的看了看旁邊身材魁梧的金甲神奴,咬著牙低下頭“臣知錯了。”

 李左車抿了抿唇,拱手道“敢問大人,這就是大帝的全部懲罰了嘛?”

 “怎麽,你覺得不夠?”墨己似笑非笑的看著李左車“大帝寬仁,你們應該感恩戴德,就不要生事了,孤竹國從未出現過這等同族相傷的事情,雖然你們還沒有加入孤竹,但是也算是同族人,同族相殘,禽獸不如,現在知道羞恥了?”

 李左車臉色有些發青“不知道大帝還沒有其他帝諭,或者需要我們繼續尋找行凶者,還是大帝已經知曉行凶者是何人了?總要有下面的章程,否則在下這個鄉長,當得有愧。”

 墨己挑眉笑道“確實能言善辯啊,不愧是人,可惜仇禾不在這裡,要不然你們應該能夠好好的聊聊,聽好了,行凶者是誰,大帝早就知曉了,只是給你們一個考驗而已,沒想到,你們非但沒有禦下之能,也無任何擔當,下屬犯錯,不管是誰,你們作為上官,都應該承擔一部分責任,可以事到如今,你們也沒有任何想要承擔的意思,這個鄉長,你確實擔之有愧。”

 李左車聞言臉色變了變,眼中精光四色似乎想要做最後的掙扎“全赤?”

 “當然,除了鞋子不用脫。”墨己冷著臉點點頭。

 “大丈夫生來赤條條,又不是小娘子,赤身而已,何須扭捏。”臧荼突然大笑一聲,起身豪邁的將衣服脫了個乾淨,赤條條的站在陽光下。

 似乎受到臧荼的鼓舞,他手下的那些陡河匪也都紛紛大笑著脫了衣服,一瞬間城內就出現了明顯的一大片裸男,非但沒有任何羞恥感,反而還互相調侃,讓氣氛變得有些混雜起來。

 “安靜!”墨己轉身一錘身後的大鍾,冷著臉看著臧荼“你是聽不懂人言?出城勞作需赤身,在城內還是要穿戴整潔的,並且不許影響市容!棄灰於公道者,斷其手。”

 墨己說完,臧荼咬著牙又把衣服穿了起來,那些跟著他一起豪邁的陡河匪也都迅速的把衣服穿了起來。

 可以看得出來,光天化日的當街遛鳥,他們也是知道羞恥的,尤其是還被另外一大群人圍觀。

 “好了,現在你們可以各自回去,記住千萬不要再犯錯誤,否則,逐出孤竹國,不遵守天條天規者,孤竹國不歡迎,當然,如果你們心有不滿,現在也可以離去。”墨己看著低著頭滿臉陰鬱的臧荼冷笑道。

 臧荼一聲不吭,直到墨己帶著神奴離開之後,才捂著肩膀上的上了輕啐道“今日之辱,吾記下了!”

 “將軍還請慎言。”李左車像是看b一樣看著臧荼“以免牽連衍兒。”

 臧荼神情一滯,冷哼一聲。

 “將軍還是帶人回去,好好的管教一下,千萬不要再生事端了。”李左車笑著拱拱手“孤竹國是個好地方,大帝也是一位明君賢主,將軍千萬要珍重眼下。”

 臧荼眯著眼說道“先生覺得,孤竹國會躲過秦國鐵騎?”

 “秦據薊城四年之久,可見陡河周邊有秦軍跡象?”李左車笑呵呵的反問道。

 臧荼臉色一白,有些慍怒的冷笑道“先生也要多多約束手下,如今事情鬧開始,可沒有人能夠幫那些天天在王殿前的書生做工了,還是得他們自己去做工。”

 “不勞煩將軍費心了,在下先行一步。”李左車拱拱手,然後帶著人離開了。

 “我們也走。”臧荼冷冷的掃了眼李左車的背影,帶著手下也離開了。

 等廣場的人都散去後,城牆上的火鳳軍和城下的沚戛軍也悄無聲息的消失了,像是從未出現過一樣,但是燕地遺民一直存在的錯覺卻消失,他們終於清楚的認識到,這座完美富饒的城市,是屬於那位尊貴的大帝的。

 也認清楚了自己的位置,在兵強馬壯,裝備精良的沚戛軍面前,他們不會有任何勝算。

 臧荼的家被分配在毫都城西靠近未名湖上遊的住宅區,是最好的位置之一,回到這座雖然不算大,但是卻比他當年在薊城府邸還要精致的平房後。

 臧荼進門先用銅壺喝了一大口水,然後坐在凳子上看著後院的未名湖畔發呆,絲毫不顧及肩膀上的傷口已經結痂了。

 直到前院傳來了少年們爽朗的笑聲,才把他從發呆中驚醒,起身走到前院,看到一大群穿著獸皮短袍的少年在街道上踩著太陽的余暉有說有笑,畫面美得一時間讓臧荼有些晃神。

 這樣的畫面,即便當年在薊城,也只有那群貴族子弟從學宮放學後才能享受得到,他雖然為護城將軍,但是依舊是個小人物,按照規定孩子是不能進學宮的,只能上私塾,但是私塾的學費也足以讓他一個黔首出身的護城將軍捉襟見肘。

 但是在孤竹國,只要是志學之齡十五歲都可以去孤竹的學宮上課,如今看著兒子也能享受到這樣的待遇,臧荼突然覺得今天的屈辱都煙消雲散了。

 這樣的夢寐的日子,為什麽不好好珍惜呢?

 像是突然想明白一般,臧荼臉色露出了慈愛的笑容。

 看著兒子臧衍和其他同齡人告別後跑進院子,小臉上滿溢的笑容,臧荼嘴角的笑意更濃了。

 “阿翁!今天回來這麽早啊!”看到父親站在門口,背著獸皮書包,懷裡抱著一個木箱的臧衍一怔,隨即歡快的叫道。

 “今天有臨時有別的事情,就早些回來了。”臧荼伸手摸摸兒子的頭說道。

 “阿翁您看,這是今天我贏得的雞仔。”臧衍獻寶似的舉起懷裡的木箱,笑著說道。

 “雞仔?”臧荼微微一怔,打開木箱看到裡面的六隻雞仔愣了下“哪兒來的?”

 “今天先生要我們識字背書, 最多者的獎勵。”臧衍笑的滿臉自豪。

 “你贏了?學宮那麽多學子。”臧荼一驚,看著兒子的笑臉,心中又是驕傲,又是複雜。

 “嘻嘻嘻,一共一千三百九十人參賽,我拿了榜首。”臧衍摸了摸木箱裡的野雞幼崽“先生還說,若是月余後我能將天條背誦默寫出來,獎品可以選一隻獵犬幼崽或者羊羔呢,對了,阿翁應該餓了吧,我去打飯。”

 臧衍像是想起了什麽,輕呼一聲,把書包放到凳子上,從廚房拿了飯盒,還有他們的臨時居民證,風風火火的跑去食堂打飯了。

 看著兒子跑遠的背影,又看了看懷裡箱子裡的六隻雞仔,臧荼坐在門口再次沉默下來。

 之前被澆滅的念想又再次死灰複燃起來,看到兒子這麽優秀,他知道自己不應該輕易的就選擇安逸,不管在哪個方面,都應該做點什麽。

 衍兒,應該值得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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