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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孤竹君》第145章 有稱王之機,但世代窘斃。
第一百四十五章有稱王之機,但世代窘斃求全訂!求推薦票!月票!打賞

 公孫戈的喝罵聲在大殿回蕩,看激昂,實際上對於大殿所有人都沒有太大的影響。

 畢竟燕國到底是如何衰敗了,他們在座的每一個,都比公孫戈要清楚的多。

 粟廉遠遠的看了眼王座上似乎睡著了燕王喜,發出淒厲的慘笑聲,劍指公孫戈“公道天理自在人心,公孫戈,公孫家到底是不是竊燕之賊你心中明白,你公孫氏不是做著稱王的春秋大夢嘛?我粟廉在此,用粟氏忠燕之心,詛咒你公孫氏後裔有稱王之機,但是世代窘斃!”

 說完粟廉狂笑著,揮劍自刎。

 詛咒,尤其是祖宗後代做詛咒這件事情在這個時候還是很重要的,尤其是粟廉的詛咒正好戳中了公孫戈的軟肋。

 尤其是最後一句,真的太過歹毒。

 有稱王之機,但是世代窘斃。

 翻譯過來就是,有稱王的機會,但是永遠在最後一刻失敗,這種詛咒比沒有希望更加絕望。

 公孫戈氣的毛發倒立,不理會粟廉還帶著溫度的血噴在身上,憤怒的一劍把他的頭顱割了下來,擲於地上怒罵道“逆臣賊子!臨死還要誣蔑忠烈!其心可誅!”

 公孫戈此時半面臉上都被血遮掩了,還順著臉頰滴在鎧甲和地上,原本平時有些憨厚的面龐此時顯得無比可怖,環視了一圈大殿,發現那些大夫們都在竊竊私語,嘴角抽搐了一下,將寶劍插入地板上上,單膝跪在殿上大喝道“公孫家世代忠於燕國!天地可鑒!”

 公孫戈帶來的騎士也紛紛下馬,持劍高呼。

 一時間大殿高呼聲險些掀翻屋頂。

 燕王喜皺著眉睜開眼,沙啞著聲音說道“公孫戈救駕有功,誅殺逆臣粟廉,接任大將軍之責,統領燕國一切軍務,兼任相國之責,代孤處理政務,加封成安侯,封地上都薊,粟氏,夷三族。”

 公孫戈咧嘴笑的開心,伏地行禮中氣十足的大喝道“謝!王上恩賞!”

 上都薊早就淪陷在秦國手中了,雖然燕王喜給他畫了個餅,但是將燕國三都中的上都薊封給他,也自然代表著某種暗示了。

 大殿上的大夫們你看我,我看你,最後都跪在地上高呼“恭賀成安侯!恭賀王上!”

 公孫戈臉色帶著傲然得意的笑容站起身,接受所有大夫的行禮,此時剛好天明,晨光灑在殿外顯得金光奕奕。

 “有事奏報,無事退朝。”燕王喜清咳了兩聲,有氣無力的說道。

 “回稟王上,城外戰事吃緊,前有狼後有虎,臣雖然年少有力殺賊,但是自知無力回天,更不願意牽連百萬臣民共赴國難,所以臣議與秦主和!”公孫戈字正腔圓的說道。

 “燕國在東還有一座新城,名為襄平,是先王在你祖父提議下建設的,你應該知曉。”燕王喜意味深長的看著公孫戈。

 “臣自然知曉,但是臣不願意舍棄百萬臣民,任由狼族踐踏。臣雖為王上的臣子,但是更是黎民的將軍。”公孫戈滿臉大義凜然,讓人動容。

 “大將軍恩義!”有幾個本來就主和的大夫瞬間拜服在地痛哭流涕。

 燕王喜劇烈的咳嗽了好一會兒,有氣無力揮手道“既然如此,全憑大將軍安排,希望切記,大將軍還是孤王的臣子一事。”

 公孫戈笑著拜謝,然後拎著粟廉瞪大雙眼死不瞑目的頭顱往殿外走,路過之前粟廉刺死的那名大夫身邊時,皺眉問道“此是何人?”

 “回稟大將軍,此人乃是遼陽城中尉大夫關青。”有一位大夫很有眼力的說道。

 “此乃忠貞之臣,乃是我燕國臣子表率。”公孫戈面帶悲苦的說道“關青有後人嘛?”

 “有一子,尚未弱冠,名關立。”那人又達到。

 “蔭關青之子關立為中尉大夫。”公孫戈沒有詢問燕王喜就擅自封賞,這種已經屬於以下犯上了。

 但是所有人都忽略了這些禮法,還稱讚公孫戈仁義,讓公孫戈十分享受這種大權在手的n。

 絲毫不在意粟廉臨死前的詛咒了。

 公孫戈離開大殿之後,就用虎符頒布軍令,將粟廉嫡系將領全部替換之後,帶著人去西城門找高漸離。

 遼陽城西城,因為背靠山林所以是遼陽城奴隸居住的地方,所以髒亂不堪,公孫戈也是第一次知道,遼陽城竟然有這麽髒亂的地方,兩邊的住房如同豬圈般肮髒,不過好在官道十分乾淨。

 公孫戈捂著臉帶著親兵到達了西城門,看到了在城門下席地而坐的高漸離和樂叔,還有另外幾個遊俠打扮的人之後,眸子中閃過一絲戾色,不過轉瞬即逝,隻帶著幾個門客過去了。

 樂叔看了眼不遠處公孫戈帶來的親兵儀仗旗幟,輕笑著站起身拱手道“恭迎公孫大將軍。”

 公孫戈在馬上笑呵呵的回禮“樂兄嘻怡了。”

 “現在應該叫做成安侯了吧。”高漸離也起身淡淡的說道“燕國異性封侯,公孫為第一。”

 “高兄就不要奚落在下了,眼見著燕國都沒有了,一個侯爵算的了什麽?”公孫戈苦笑著搖搖頭“不知道接下來高兄要怎麽帶我去見王賁大將軍?”

 “是成安侯帶我們去見王賁大將軍。”高漸離搖頭笑道,指了指身後只有數百人守備的西城牆“沒有您的關照,我們都出不了這遼陽城啊。”

 “出城?”公孫戈皺起眉。

 “哪有在城內請降的道理?”樂叔也笑道。

 公孫戈緊鎖著眉頭,沉吟片刻笑道“既然要出城,自然是要等著城外戰事結束,否則若是我領軍出城,可能會被秦軍誤傷。”

 “那不知道有沒有榮幸,大將軍帶吾等登城觀瞻?”樂叔舔著嘴角有些期待的說道。

 高漸離像是看b的意義看了眼樂叔,沒有出聲。

 公孫戈一怔,大笑道“當然當然,樂兄名將之後,說不定還能觀戰時提出意外之喜呢。”

 “長長見識也好。”高漸離瞪了眼樂叔的後腦杓,帶著人上馬。

 “有酒喝嘛?”劇亢伸了個懶腰問道。

 公孫戈詫異的看了眼這個背著劍匣的少年“軍中禁酒,尤其是備戰之時,這是死令。”

 “可我又不是當兵的。”劇亢滿臉無辜。

 “小兄弟說的很有道理啊。”公孫戈聞言愣了下,大笑道“去,回府拿兩壇好酒招待這位小兄弟。”

 “兩壇不夠啊。”劇亢咧嘴笑的憨厚“若是你多給我幾百壇,我會很感謝你的。”

 “你就不能閉嘴嘛?”高漸離本來就愁苦的臉越發的苦澀了,對著劇亢無奈道。

 這樣一下子就暴露了他們再此還藏著很多人啊。

 “去將府上美酒都送到此處。”公孫戈看了眼高漸離,對著手下說道。

 劇亢和樂叔笑的滿臉開心,上馬熱情的跟公孫戈攀談起來。

 高漸離帶著另外一個乾瘦老漢跟在後面,滿臉無奈。

 登上遼陽城最為雄偉的南城城牆,正好可以看到城外戰場,雖然相距百米,但是龐大的人群數量還是清晰無比能夠大概了解戰況。

 廝殺正酣的戰場上,融化了城外一片的潔白世界。

 連隨著冷冽的冬風吹來的風,都帶著讓人頭皮發麻的血性炙熱的味道。

 “秦軍犬旗堪稱鋪天蓋地啊。”公孫戈遙望著遠處位於戰場中央的巨大的軍寨上的隨風飄蕩的旗幟感歎道。

 犬旗,是代表弩兵攻擊的旗幟。

 秦軍樹滿了犬旗,說明真的準備固守不出,在城寨下耗死東胡大軍。

 “東胡已經進攻兩個時辰了,秦軍旗幟始終沒有變過,從空氣中的血腥氣判斷,東胡可謂是死傷慘重。”樂叔上了城牆後,吊兒郎當的神情變得正經起來,扶著冰冷的城垛皺眉道。

 “天氣太冷了,與其讓士兵凍死,還不如消耗在城下,運氣好說不定能夠用屍體搭梯攻破城寨。”公孫戈感歎道“讓人膽寒的戰術啊。”

 “屍體是最好的燃料,燃之不滅。”抱著酒壇,咬著凍雞腿的劇亢插了句嘴。

 公孫戈瞳孔一縮,再次看向這個渾身稚氣的少年。

 “你都知道的東西,秦軍能不知道?”高漸離給了劇亢一暴栗“食不厭精膾不厭細,多嚼嚼,少說話。”

 劇亢委屈的撇撇嘴,悶頭吃雞腿喝酒。

 “高先生同行的小兄弟都如此聰慧,果然遊俠中果然臥虎藏龍。”公孫戈笑眯眯的說道。

 “他祖父是劇君劇辛,從小習得兵法。”高漸離淡淡的說道。

 “原來是劇氏世兄,還以為劇君後散世間。”公孫戈一驚。

 “燕王喜確實遷怒了劇氏,不過好在有劇君早做打算,才不至於劇氏絕後。”高漸離笑了笑“看,秦軍打了玄鳥旗和龍旗和虎旗。”

 玄鳥旗也稱蒼鷹旗代表著騎兵出擊,龍旗則代表著戰車,虎旗則是軍中最精銳的突擊軍出擊,當虎旗出動時,說明要麽已經破釜沉舟,要麽就是大戰完勝了。

 “看來已經結束了。”樂叔歎了口氣“秦軍佔盡天時地利,東胡注定慘敗。”

 “關青,去調五萬精騎,隨我出城。”公孫戈將虎符拋給身邊一個錦袍少年。

 少年一身富貴子弟打扮,也沒有著甲,也不是官服,和身邊的士兵和屬吏格格不入,像是跟著長輩來參觀的。

 錦袍少年手忙腳亂的接過伏虎,神色有些羞怯的瞄了眼眾人,捧著虎符跑向城樓。

 “成安侯也是人盡其用的名將啊。”樂叔看著錦袍少年的慌亂的身影輕笑道。

 “都到這個時候了, 用人,只能用自己人,至於才能,還有必要嘛?”公孫戈笑著搖搖頭,遞給高漸離一個令牌“去吧諸位,我在城下等你們。”

 高漸離點點頭,領著人下了城牆,走了兩步發現劇亢沒有跟上來,疑惑的轉頭看著還坐在城垛上的劇亢。

 “我在這兒等你們。”劇亢揮揮手。

 高漸離微微皺眉,掃了眼公孫戈和劇亢,下了城牆。

 “你是公孫氏的?”劇亢將嘴裡的雞骨頭嚼碎咽下去,空酒壇扔下城牆,看著公孫戈問道。

 “我聽聞家父說過尊公英年早逝後,以為劇氏沒有嫡系子嗣了,沒想到長天開眼,為劇君留有血脈。”公孫戈感歎道。

 “我父親沒死,孝王疑我祖父,我父親不得不詐死避難。”劇亢搖搖頭,稚氣未脫的小臉上滿是慵懶,但是卻語出驚人。

 “我要殺了燕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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