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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孤竹君》第163章 孤竹!0祿!
第一百六十三章孤竹!百祿!求全訂

 鉞是古代王權的象征,是從商朝開始的,商湯當年使用的武器就是青銅鉞,鉞是一種跟斧頭形狀相似,但是卻更大更長的武器。

 在冶鐵技術沒有發展起來的時候,是以石鉞為主的武器,因為這種武器的使用不僅需要技巧和力量,更需要無畏的膽識和勇氣。

 在近身肉搏戰中,手持斧鉞、驍勇異常的勇士,無疑會在捍衛集團利益的過程中獲得所有成員的擁戴和推崇。

 商湯作為天子使用鉞,所以鉞就變成了一種王權禮器,每次大軍出征,天子就會親自授予青銅鉞,以表示將軍的正統性,這種禮器一直沿用幾千年。

 王詡將手中一丈長的青銅鉞單手說道“一人冕執鉞,卿可替朕執掌殺伐,伐世間一切敵。”

 “末將誠惶,定不負帝君所托!”李信伏地叩首,雙手碰過頭頂,接過王詡放上來的青銅鉞。

 王詡又接過司士屠檀遞過來的玄鳥旗,沉聲道“卿右秉王旆以麾,百萬軍,千萬乘,克世間一切城。”

 李信單手持鉞叩首“末將誠恐,秉帝君之命,攻無不克戰無不勝!”

 說完李信左手持鉞,右手秉旆,在王詡的虛扶下起身。

 王詡將身上的半面虎符摘下來,高舉著面相黃金台下朗聲道“格爾眾庶,悉聽朕言。非台小子敢行稱亂!有胡多罪,天命殛之。

 今爾有眾,汝曰:我後不恤我眾,舍我穡事,而割東胡?

 予惟聞汝眾言,東胡有罪,予畏上帝,不敢不正。

 今汝其曰:胡罪其如台?

 東胡王率遏眾力,率割王帳。

 有眾率怠弗協,曰:時日曷喪?予及汝皆亡。

 胡德若茲,今朕必往。”

 這是正經從湯誓范文上改的,殷商出征前都要朗誦這篇檄文,王詡也省的較勁腦汁給這次軍事行動找借口了。

 念完湯誓,王詡將手中虎符掛在李信腰間,孤竹國的虎符是太極形狀的,兩隻老虎一黑一白,都是墨奎花了大工夫雕琢製造而成,君王手持白虎符,出征將領則佩黑虎符

 “爾尚輔予一人,致天之罰,予其大賚汝!爾無不信,朕不食言。爾不從誓言,予則孥戮汝,罔有攸赦。”

 李信聽後再次跪地,高呼“尊帝令。”

 王詡頓了頓再次把他扶起來說道“使河如帶,泰山若厲,諸君功德,爰及苗裔。”

 “謝帝恩澤!”李信剛起來,又被這句話震得跪了下來。

 墨奎正聽得陶醉,突然聽到王詡加了句台詞,神情一滯,但是很快反應過來,讓神奴喊道“謝帝恩澤!”

 雖然聽不懂過這些話什麽意思,反正下面人知道跟著喊就對了,一時間又是山呼海嘯般的謝恩之聲。

 這句話是王詡臨時想起來的,本來是劉邦封爵時給那些功臣畫得大餅,被王詡改了之後,就變成了出征將士的功勞,永遠都會被族人銘記,同時也會恩澤子孫後代,相當於給了口頭的安置費。

 但是這種口頭安置費對於李信這樣的人,反而具有很大的作用和效果。

 王詡的授權儀式結束了,吹了下哨子,還盤旋在廣場上的金雕鳴叫一聲,飛回來落在了王詡的肩膀上。

 王詡的冕服裡面都有鋼絲和鎖子甲,所以金雕的被修剪過的利爪並不會抓傷,但是金雕是在太沉了應該快二十斤了吧,怪不得飛不起來。

 接下來就是點將台環節就是選出扛纛之將,指尖李信一手秉旆,另外一隻手持鉞站在黃金台上鉞指三軍,大喝道“可有自認膂力最勝者,敢與本將扛纛!”

 不得不說還是習武之人,李信頂著寒風這嗓門也是氣勢洶洶,雖然不能清晰的傳到廣場上十幾萬人每一個人耳中,但是只要傳到黃金台階上諸多將領耳中就可以了。

 雖然說是最為勇武這扛纛,但是實際上,扛纛者一定是中層將領,而且是能夠與主將有默契,至少聰慧的人選擔當。

 如果是以前,李信自然可以用給自己軍中副將李倓扛纛,但是這次為了避嫌,若木軍無人隨軍出征東胡,全部留守孤竹聽從調遣,李倓也升為了將軍。

 所以李信要在軍中找一位能夠跟自己配合的軍官。

 李信連喊三聲,平日裡和他關系不錯的小白虎也在一旁咆哮幫腔,倒是有一種為虎作倀的畫面。

 但是三聲過後,卻無一人出列。

 大將軍墨狼有些不悅的皺起眉,目光在他安插在破虜軍中的軍官臉上掃視著。

 仇禾則一臉玩味的瞄著所有人的臉色。

 翟仇低頭,摸著懷中的沚戛劍,沉默不語似乎在沉思。

 朱家看了看站在台上擺造型,受冷風吹盡有些僵硬的李信,無奈的搖搖頭,正準備替他化解尷尬。

 “末將願為將軍扛纛!”

 不過一個粗獷的嗓音打斷了他要賣出去的腳步,眯起眼看著位列黃金台最下階的那個光頭男子,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王詡坐在王座上,視線也剛好能夠看到這個被煙火熏的黝黑的鹵蛋,也勾起了嘴角。

 李信眯起眼看著跪在台階下的慕容竭,回頭看了看王詡,見他臉上沒有任何不悅的表情,微微挑眉,然後緩步走下台階,走到慕容竭面前時,低頭俯視著就有耳聞的東胡王子,低喝道“姓名。”

 “竭胡氏,慕容竭拜見將軍。”慕容竭跪在地上,一口雅言已經說得流暢無比了。

 “扛纛者為膂力最勝者,且看汝膂力。”李信面無表情,將旗杆立於身前“汝且來奪纛!”

 慕容竭猶豫的眨了眨眼,目光下意識的瞥向另外一個方向。

 李信也順著目光看去,正好看到渾身包裹在黑熊貂袍中的王離,微微皺眉。

 慕容竭收回目光,低聲道“將軍,得罪了。”

 說完起身,一隻手去奪李信手中大纛,卻發現紋絲不動,心中一驚,暗自發力。

 李信感受著旗杆另一邊慕容竭的力道,微微一笑“可曾殺過人?”

 “六歲殺人。”慕容竭沉聲道。

 “因何殺人?”李信問道。

 “辱我生母,夜潛入其大帳,割斷喉嚨。”慕容竭聲音越發低沉,臉色也慢慢漲紅起來。

 “辱親友者,當殺,少年懷義。”李信笑著點點頭又問道“可曾濫殺過?”

 “戰場只有多殺,沒有濫殺。”慕容竭低吼一聲,旗杆似乎往他這邊挪了幾分。

 李信微微用力又給拽了回來“抗纛者,戰必先,退必果,不冒進,不戀戰,可能做到?”

 慕容竭太陽穴間青筋暴起,面目也逐漸猙獰“能做到!”

 “抗纛者,定如山,山崩不退,行如雲,遇風不歇。”李信再次低喝道,額間也有青筋暴起,手上的血管基本上全都暴起了。

 “可!”慕容竭更加狼狽,只能回答一個字。

 “扛纛者,鼓衰兮力竭,矢竭兮弦絕,退已哉?”李信沉聲問道。

 “不退!”慕容竭感覺自己的左手已經失去了直覺, 咬著牙從齒縫中吐出兩個字。

 “扛纛者,白刃交兮寶刀折,兩軍促兮生死決,降已哉?”李信低喝問道。

 “不降!”慕容竭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

 李信持鉞的那隻手在慕容竭的已經慘白的手指上輕輕擊打了一下,慕容竭就慘叫聲倒飛出去,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才癱倒在地上,看著天空大口的喘息著。

 缺氧和撞擊讓他的視線有些模糊,竟然仿佛看到蔚藍的天空中有一隻絢麗的神鳥在飛舞。

 不過等他緩過來後發現,那隻飛舞的神鳥已經被關在了那面巨大的白綢纛旗上。

 李信低頭看著他笑道“慕容竭,接纛!”

 慕容竭掙扎著爬起來,接過那柄沉重的大纛,還不等適應他的重量,突然聽到後面有山呼海嘯般鐵甲相擊的,或者烈馬嘶鳴的聲音,響徹天地。

 “孤竹!百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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