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無極不愧是統禦五百多名太淵弟子,來到這絕世神將寶藏的天之驕子,那漫不經心的一記攻勢,就發揮出無窮之威力,浩蕩澎湃的陰煞之氣,從他的手指之中“源源不斷”的噴薄而出,.
這是一門威力毒辣的秘術,有著極為強橫驚人的腐蝕效果,一旦有人淪入到這陰煞之氣裡,血肉,骨骼,乃至於法寶兵器,神通秘術都會被一寸寸的腐蝕乾淨。
再看小胖子李大地,雙眼圓睜,齜牙咧嘴,頗有幾分勇武霸氣之風,兩隻拳頭竟是化作耀眼刺目的黃金色。
一道堪比山嶽一樣盛大熾盛的黃金拳光,勢如破竹,破滅八荒的撞擊在了那陰煞氣機上,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在這宏偉壯麗的神秘平台上對持吞噬,炸開了的波瀾,形成了一股有一股匹煉風暴,肆無忌憚的席卷在天地之間。
“有趣。”葉凌天看出了一點端倪,道;“這就是“天罡三十六拳”嗎?”
“不錯。”慕容天麟神色沉重,道:“天罡三十六拳,絕對是南域大地上的超凡秘術,暗合天罡三十六的大道玄機,一拳比一拳強盛,當打出最後一拳時,那般威勢,能夠與冠絕天地,霸絕乾坤!
只可惜啊,這“天罡三十六拳”在很久以前發生了變故,天罡三十六拳的後幾式遺失,至今為止也沒有尋回,如今的天罡三十六拳,不過只剩下天罡二十九拳了。閃舞.但也是不容置疑的厲害。”
“再厲害,能和飛仙之力媲美嗎?”明媚照人,驚世脫俗的紫霞仙子,莞爾的攏了攏額前一縷青絲,道:“隻憑“飛仙”二字,就可震古爍今了!而且據我所知,飛仙之力真的是與“仙”有關,是從一本天書之上流傳出來的無上之法。”
這種說法,葉凌天從靈飛羽口中也聽說過,好像是很久以前,有一本天書秘卷出世,結果引發了一場亂天動地的恐怖血禍,最終那天書秘卷於混亂內四分五裂,其中一塊天書碎片上篆刻的妙***流到了飛仙宗,從而有了“飛仙斬”與“飛仙神曲”。
“你這是在試探我嗎?”葉凌天心思轉換間,察覺到紫霞仙子正用一種洞察人心的眼神,盯著自己的臉龐,分明就是想要從自己口中,確認飛仙之力的來歷。
“呵呵,傳聞一般都是真的,何況這般秘辛,如今的東荒大地上,知曉之人也是不多,我用得著試探你嗎?”紫霞仙子端稱得上不食煙火,絕代空靈,輕輕一笑,就有一種說法人心的靈動之態。35xs不遠處的牧雲溪看著,更加的癡迷了。
葉凌天怎麽可能不曉得這個女子難纏呢,咧了咧嘴,雪白的牙齒散發出晶瑩的光輝,道;“雲溪小姐,我這小兄弟品行端正,人中龍鳳,至今未娶,上一次你比武招親,因我而壞,這一次我就還你一個絕無僅有的完美夫君如何?”
紫霞仙子霎時無言,傳音道;“你這混蛋是故意的吧……”
“牧雲溪姑娘貌美如花,沉魚落雁,哪裡配不上你了?”葉凌天目光迫人,質問道。
紫霞仙子哭笑不得,道:“我是女……”
“女的有怎麽樣了?鳳配鳳,我倒是期待。”葉凌天道。
“下流無恥的東西。”紫霞仙子偏過頭去。
……
遠處,小胖子勢不可擋,天神下凡一般,兩隻金色拳頭,可以開辟一方天地般霸道毀滅。
“第九拳!”
“第十拳!”
“第十一拳!”
小胖子的拳威,一拳比一拳狂暴,威力似是可以疊加,連一開始抱著戲虐心態的夏天穹,都被逼的露出了沉重之色,拿出了真正的力量,來和小胖子李大地對拚,那強悍無匹的拳勁,可以穿裂一片的山河大地,激蕩的他氣血浮動,骨骼酸疼。
“混帳!”
“真當我懼了你不成!”
趔趔趄趄退後了百米多遠,穩住了身形的夏天穹,兩手合攏,拉出了一道星辰圖來。
那照耀諸天萬界,概括四合八荒的朦朧星辰圖上,對應著北鬥七星,分別是:天樞星,天璿星,天璣星,天權星,玉衡星,開陽星,搖光星!一星為一殺!視為“太淵七殺”!
這是名副其實的大帝秘術,是古之大帝太淵大帝留下的劍道殺術,能夠研習到“太淵七殺”的太淵弟子,無一不是萬裡挑一的傑出之輩,好比那郭萬兆一樣。但這夏天穹的實力還是天賦,顯然比那郭萬兆強出一大截。
“嘖嘖,這夏天穹總算是急眼了呀。”
“嘿,也不曉得那小胖子打算怎麽應付。”
“他已經打出了第十三拳了,要是還能在發十拳,與那“太淵七殺”匹敵,卻也不是什麽問題。”
……
眾說紛紜,喧嘩不止。
沐浴在霸道金光內的小胖子,眼神“骨碌碌”的轉了幾圈後,暢懷一笑,大大咧咧的擺了擺手,道:“不打不了打了,本大爺甘拜下風。”
任由誰也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拿得起放得下, 懂得隱忍自己,這小胖子可不是表面那般憨厚耿直啊。”葉凌天歎道。
“不像某些人,外表衣冠禽獸,內心亦是人面獸心。”紫霞仙子自語道。
“葉兄弟,他這說誰呢?我怎麽覺得這家夥一直有點怪啊,那行為舉動,也不像是個七尺男兒,倒透出幾分女兒態來。”慕容天麟費解的拍了拍額頭,問道。
“投錯了胎唄。”葉凌天隨口道。
慕容天麟還當真了,道:“不錯,這小子長得也忒俊美了點……不像個男人,要是打扮一下,那一定是絕代佳人。”
“你找打是吧!”紫霞仙子早就看不慣慕容天麟了,在她眼裡,葉凌天鎮壓赤月仙子,綠蘿仙子,黃衫仙子,慕容天麟就是同夥,還敢在這裡編排自己,當真可氣。
“呵呵,我開個玩笑,小兄弟別介意啊。”慕容天麟上去就要勾肩搭背,增進感情,只是在紫霞仙子那殺人的眼神下,不得不止住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