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不就是一些純血凶獸嗎!你看著吧,這些畜生要是再敢跳出來,我扒了他們的皮!”
“沒錯!三位仙子只要坐鎮後方就行了,前方的那些血腥殺戮,用不著三位仙子沾染!”
綠蘿仙子只不過是給了那鐵衣少年一枚丹藥,三言兩語的溫柔言語,就引起了大量天才的羨慕嫉妒恨,一個個的情緒高漲,爭先恐後的殺向了前方。
慕容天麟見此一幕,不由得唏噓,嘀咕道;“這花仙宮的女人還真是厲害,這麽輕松的就忽悠了幾百名天才。”
“男子的體質,天生凌駕於女子一籌,這是優勢,在世俗之中,男尊女卑的枷鎖一直未變。可反過來,但凡是冰肌玉骨,美若天仙的女子,又可以以自身美貌,輕易的獲得一切想要的東西,不是有那麽一句話嗎:愛美人不愛江山。”
葉凌天漠然的說道:“被美色所左右,只能說這些人都是心智不堅之輩,天麟大哥,你之前不是說讓我幫你扛回去一個仙子嗎?你不會也像這些人一樣,嗷嗷直叫的衝在前頭吧?”
“我有那麽笨嗎?在沒有見到大聖道場前,保持實力才是最明智的選擇。”慕容天麟窘迫的反駁道。
……
有了幾百名天才的一往無前後,眾人又是往前推進了幾百裡遠。
沿途滅殺的凶獸,要有幾千頭了,純血凶獸也有五六十頭了。
當來到一座地勢平坦,景象萬千,山明水秀的峽谷前,五百多名南域天才,只剩下兩百多人了,而且一股恐怖絕倫的氣息迎面撲來,讓眾人不由得身形發麻,血液倒流。
“吼!”
刺耳的咆哮聲,如龍吟,似虎嘯,震得千山萬壑簌簌顫動。
“這不會是太古遺種吧?”
“應該沒那麽倒霉吧?太古遺種在這個時代,都是歸於深山之中避世不出,少有太古遺種入世,一頭厲害的太古遺種,可媲美人族的少年至尊。真要是純血的太古遺種,咱們可就慘了。”
恐怖的清嘯聲,令得兩百多名天才如臨大敵,冷汗直冒。
“呼哧”
劇烈的飆風,撕碎了峽谷上空的澎湃氤氳。
一頭百丈多長的龐然大物,清楚的映入到了所有人的視野裡。
這是一頭龍鷹,身軀像是巨龍,鋪蓋著層層密密,堅不可摧,金屬光澤的鱗片,一顆頭顱,又像是老虎一般,從它血盆大口裡彌漫出的死亡氣息,驅之不散的烏雲蔽日一樣,罩在了兩百多名南域天才頭頂。
“準階太古遺種!龍鷹!”
“還好不是真正的太古遺種……從氣息上來估計,這是一頭真人境九重天級別的準階太古遺種,我們一起攻殺,絕對製得住它。”
諸多天才,松了口氣。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實在讓人絕望。
嗖!嗖!
第二頭,第三頭,第四頭,第五頭龍鷹凶獸,從峽谷裡飛出。
最後飛出的那一頭龍鷹凶獸,比之前四頭龍鷹凶獸的猙獰氣機要強出十倍,是一頭玄黃境級別的準階太古遺種啊。
那龐大的翅翼,蒼勁的龍軀,猙獰的虎頭,閃閃發亮的獠牙利齒,無一不是最為極端無匹的殺傷武器,它盤旋在峽谷上空,俯視著下邊的兩百多名南域天才,發出了一種帶著濃濃警告韻味的長吟聲。
“這可怎麽辦啊!咱們一路走來,損失了大半的修士,要是在和這幾頭準階太古遺種廝殺一場,即便得勝,最後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忌憚於五頭龍鷹凶獸的恐怖,陸續有著南域天才打起了退堂鼓。
“哼!一群廢物!”譏諷聲不合時宜的炸開。
“你厲害!那你上去和這五頭龍鷹凶獸廝殺啊!自己沒那個本事,有什麽資格這麽說我們?”
“呵呵,爾等真以為本少主和你們一樣廢物嗎?我就讓你們看一看什麽是無敵之威!爾爾五頭龍鷹凶獸,又不是真的太古遺種,收拾起來也就是三招兩式的事情。”那出此狂言的少年,十八歲上下,錦衣華服,五官俊朗,眸子銳利,一襲藍袍。
他傲然不可一世的渡步走出,在他身外,有著一片浩蕩無窮的靈氣精元在翻滾,宣泄出的境界修為,居然是玄黃境二重天,怪不得這般的高高在上。
“我想起來了,這家夥是“玄陰宗”少主!是一個紈絝子弟,但也是資質奇絕,年紀輕輕就衝入了玄黃境,而且這人最喜歡殘害年輕貌美的女子,據說修煉了一門邪道功法,可以吸收女子元陰,來壯大自身修為。”有人道出了少年身份。
綠蘿仙子,赤月仙子,黃衫仙子,相繼蹙了蹙黛眉,對於“玄陰宗”少主這般人物,就算對方是傲視一個時代,君臨一方天地的至尊,她們也是打心眼裡瞧不起。
以殘害貌美女子為樂, 汲取女子元陰為道,這種人最是可恨,尤其讓花仙宮的三位仙子痛恨,因為她們花仙宮上下全都是女子,如果東荒大地上的男子都如這“玄陰宗”少主一樣,那她們花仙宮不是要永墜紅塵了嗎?
……
完全沒有察覺到三位仙子情緒的玄陰宗少主,還故作瀟灑的回過頭來,道;“三位仙子,本少主這一次出手,可都是為了你們啊。希望探索完這大聖道場,三位仙子可以與我一同花前月下,吟詩作對,交流一下修煉心得。”
黃衫仙子嗤之以鼻,赤月仙子不予理睬,唯有綠蘿仙子沒事人一般,笑容明媚醉人,道:“南域多人傑,自古以來都是東荒大地上的頂尖大域,我也想目睹一下南域頂尖人傑的風采如何,公子不妨傾盡全力一戰,要是真的厲害的話,一切都好說。”
“哈哈哈!仙子就看著吧,本少主就用這五頭孽畜的屍體,鋪成仙子進入大聖道場的台階!”玄陰宗少主猖獗的姿態,讓不少天才鄙夷,也有少數天才若有所思,深藏不露,選擇了靜觀其變,由得那玄陰宗少主出風頭,反正沒見到大聖道場前,任何威風都是徒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