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一頭通天境級別的七彩大蟒,體內還流淌著一縷蛟龍血脈,實力可以媲美真人境級別了,卻被小老鼠三下五除二的秒殺,連七彩大蟒的蛇膽,都落到了小老鼠的肚子裡。葉凌天禁不住的苦笑唏噓道;“你這小東西葷素不忌啊。”
聽不懂葉凌天在說什麽,小老鼠卷縮著身軀,耐心的消化著七彩大蟒的蛇膽能量,才一會功夫,這小東西就把七彩大蟒蛇膽的能量吸收乾淨了,氣息增幅了一大截,成功破入了真人境級別,可在這小家夥的腦子裡,壓根就沒什麽等級概念。
葉凌天來到山頂邊緣,俯瞰下去。
停留在神龍長梯上的幾千名修士,一下子沸騰起來。
“看!那小子出來了!”
“不知道他在那山頂上得到了什麽機緣造化啊。”
“別管是什麽機緣,總之落不到他一個造化境修士的小輩手中。”
議論聲,喋喋不休。
鎮壓著大黑貓和小郡主的龜鶴護法,笑容期待慈祥的道:“小家夥,你去了這才一會功夫,怎麽就出來了?都得到什麽好東西了啊。”
“前輩也說了,我去了才一會的功法,這一會的功夫,又能得到什麽好東西呢?”葉凌天居高臨下,鄙夷的俯瞰著這個老東西,道;“說真的,這山頂上空空如也,沒什麽東西,還有一頭窮凶極惡的七彩大蟒,要不是我跑得快,就見不到前輩你了。”
“呵呵。”龜鶴護法溫笑,“照你這麽說,你是沒什麽東西要交給老夫了?”
“前輩先把我的人放了,我們在慢慢商量。”葉凌天回道。
“你小子覺得這可能嗎?”龜鶴護法翻了個白眼,道:“老夫雖然不想以大欺小,可你貴為我飛仙宗記名弟子,在哪山頂之上獲悉的機緣,就該交給長輩來處置。”
“老東西,紅口白牙的還真說的出口!”葉凌天越發鄙夷這個龜鶴護法了。
這時,給鎮壓的趴在神龍長梯上,紋絲不能動的大黑貓,嗷嗷著喊道;“小子,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本皇神威蓋世,肉身不朽,這老東西奈何不了本皇!可小丫頭的性命就危險了,她要有個三長兩短,本皇和你沒完。”
“滾!”葉凌天只能這麽回了一個字。都什麽時候了,這死貓還要裝逼,說什麽神威蓋世,肉身不朽?退一步說,小郡主和自己一路從大荒古國來到這裡,自己怎麽可能不管小郡主的死活呢?
要說這死貓那麽在乎小郡主,還有點企圖陰謀,那麽葉凌天就坦然的多了,怎麽著這小丫頭片子也一口一個凌天夫君的喊著,葉凌天無論如何是不會置她於不顧。
為難的是,自己千辛萬苦闖過了神龍長梯,走到了山頂,得到了半壺菩提茶,一尊聖物棋盤,怎麽能這麽輕松的受製於人,拱手相讓呢?
“桀桀桀~~機緣造化,人人有份,龜鶴長老用一頭貓,一個小丫頭片子逼那小子就范,不會是想要獨吞他手中的機緣吧?”
赤魔宗的斬道長老開了口,道;“我赤魔宗,蒼龍宗,乾元宗,也是飛仙嶺勢力,和你飛仙宗也算同氣連枝,希望龜鶴護法不會那般讓我們失望吧。”
蒼龍宗,乾元宗的斬道長老,連忙表了態,言下之意很清楚了,葉凌天交出的機緣,必須有他們三大勢力一份。
“一群老東西,這是把我當成板上魚肉,任由宰割了啊。”葉凌天一步落在了神龍長梯第九十九階上,這一刻,他身外升起了一道道的神王光環,
好似一尊無上王冠,映照的他經天緯地,風華絕代,神采奕奕。 與此同時,葉凌天的精氣神,和這神龍長梯九十九階上盤旋的大道烙印,產生了一種晦澀難懂,不可描繪的共鳴。
“嘩啦啦”!“嘩啦啦”
歎為觀止,遮掩萬古的異象爆發。
萬丈驚人的神龍長梯上,那一條條的大道氣機,演化出了萬千奇景,有荒古前的不朽大龍,也有沐浴在億萬瑞彩,萬道火光內的神聖金凰,還有一座座彼此起伏,鱗次櫛比的洪荒大山,更有一條條宏偉絢爛,如夢似幻的九天銀河。
天降祥瑞,紫氣東來,地湧金蓮。
層出不窮的大道異象,令得在場幾千名修士瞪目結舌,難以置信。
“怎麽回事?”
“……這小子……怎麽會有這般偉力?”
“就算是法力滔天的聖人大能, 也無法捏造出這麽大的異象來吧。”
一片嘩然驚恐。
龜鶴長老蹌踉後退,看出了端倪,道;“是這小子,他……他在引發這神龍長梯上的大道烙印!”
“聰明。”葉凌天彷如立足三十三重天上的蓋世仙王,眼眸炯炯,氣魄張揚,聲音都如大道倫音一樣驚豔八荒,響徹不絕,道:“這也是你們逼我的!”
為了走到山頂,葉凌天把這神龍長梯九十九階刻畫的大道烙印,全都領悟了一遍,還籍此開辟出第二道天賦神術“神王秩序”。
所以說,在心頭一動下,葉凌天就想到了引發這神龍長梯上的大道烙印之力,如此一來,這就不是自己的力量了,而是這遺跡之主,留在這神龍長梯上的大道之力。
這股力量,可謂驚天動地,鋪蓋寰宇,讓葉凌天有一種彈指滅星辰,揮手鎮萬古的無敵之感,他被一圈圈的神王光環簇擁著,不食煙火,一塵不染,更有成千上萬的大道烙印,聽從他的號令,化作種種異象,盤旋在天地之間。
“小子,你簡直瘋了,這麽多的大道氣機,你控制得了嗎?要是這些大道烙印暴亂起來,所有的人都要葬送於此。”赤魔宗的斬道長老,吼道。
“這個用不著你來操心。”葉凌天洋洋灑灑,霸氣側漏的一指點出,一條無邊無際,遮天蔽日的荒古大龍,鎮壓在了這赤魔宗斬道長老身上。
高高在上,萬劫不滅的站在神龍長梯第九十九階上,葉凌天又是一揮手,大黑貓和小郡主得以解脫,飄到了他的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