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十枚“聖脈丹”!
葉凌天把這十枚宛如琉璃寶石雕琢而成的“聖脈丹”握在手中,嗅了一口沁人心脾的濃厚丹香,心滿意足的笑了笑,道;“還不錯,可惜我修為太弱,要不然還能掠奪一些烙印在天地間的大道之力,刻畫在這聖脈丹上,那樣一來,這“聖脈丹”的品質就更加完美了。”
他起身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接著開啟了密室大門,準備返回葉家,開始煉化這十枚“聖脈丹”。
“嗯?”瞧著從煉丹密室裡,走出的竟是一個瀟灑自若,面容俊秀,十五六歲的白衣少年,心裡還在揣測是什麽煉丹大師,在那密室中開爐煉丹的青衣少女,頓時呆了一下。
葉凌天看到哪有著碧玉羞花之貌,傾城落雁之姿的青衣少年,也是楞了一下。
青春正貌,身段窈窕的少女,五官精致絕倫,肌膚雪白絕倫,尊貴的氣質,襯托的她宛如畫卷之中走出的精靈女仙。
“姑娘是?”
賞心悅目的瞟了一眼後,葉凌天就是鎮定下來,拱了拱手,詢問道。
少女彎腰施了一禮,顰笑動人,嗓音天籟,道:“你可以喊我嶽青衣。”
“青衣青絲,又名青衣?”葉凌天淡笑,道:“在下葉凌天,是葉家少主。”
大荒古國帝都,家族勢力成百上千,少女明顯未曾聽說過葉家,倒是意味深長的看了看趙屠,道:“從這位大人的衣裝來看,該是大幽衛中的千夫長吧?”
“公子在密室之中煉丹,一位大幽衛千夫長把門,據我所知,就是當朝皇子,也沒這個資格啊。”
“他這是監視我,怕我跑了。”葉凌天訕笑。
“什麽?”嶽青衣俏臉狐疑。
“哦,沒啥。”葉凌天聳了聳肩,道:“姑娘為何也站在這裡?”
“你剛才煉製的丹藥,已經到了丹香成霧,飄香十裡的地步,這萬寶閣的煉丹密室雖然封閉的很好,可還是溢出了一部分的丹香,我恰好從對面的煉丹密室中走出,嗅到了這股丹香之氣,心生好奇,就想看看是什麽高人正在煉丹。”
嶽青衣說這話的時候,一雙眼睛始終打量在少年身上,道:“葉家少主葉凌天……想不到大荒古國帝都內還有公子這般卓爾不凡的人中龍鳳,我自小就喜歡煉丹一途,也拜了不少師傅,可到了今日,也煉不出丹香成霧的靈丹妙藥來。
公子若是不介意的話,可否陪我出去轉一轉,我們也好彼此了解一下對方,又或者交流一下煉丹術?”
佳人相邀,誘人心扉。
“咳咳。”那趙屠,不合時宜的乾咳了一聲。
“怎麽?公子不方便?”嶽青衣洞若觀火。
“方便是方便,就是姑娘能否幫我一個忙?”葉凌天尷尬的道。
“什麽忙,說吧。”嶽青衣頜首微點。
“這萬寶閣的煉丹密室,一個時辰一百枚金幣,我在裡面待了十個時辰,那就是一千枚金幣,可我是身無分文了。”葉凌天訕笑。
聞言,少女眨了眨眼睛,旋即捧腹咯咯直笑,花枝招展,青絲拂動,煞是好看。
她道:“公子真是有趣,好吧,這筆帳就記在我“嶽青衣”的頭上了。那麽公子是不是也要與我一遊啊?”
“那我們就四處溜達溜達。”方才精神高度集中了十個時辰,葉凌天也想透口氣。
……
一男一女,少頃並肩離開了萬寶閣。
趙屠陰沉著臉,
跟在背後,靈氣成音,傳音道:“小子,別怪我沒提醒你。這女人不是一般人,乃是嶽家的二小姐!還有,我幽王府的眼睛裡容不得沙子!” “嶽家二小姐?帝都兩大家族之一的嶽家嗎?”葉凌天摩挲下巴,回道:“你那句“我幽王府的眼睛裡容不得沙子”,是幾個意思?”
“什麽意思你小子自己心裡清楚!”趙屠譏笑。
……
“凌天公子,這一千名大幽衛,也是來保護你的?”嶽青衣的聲音響起。
“隨你怎麽想吧。”葉凌天不想多做解釋。
“帝都鏡月湖,那可是一處僻靜閑暇之地,咱們就去那小坐片刻吧。”嶽青衣低頭想了下,道。
一千名大幽衛,統一穿著黑漆漆的鎧甲,手中鐵戈穿天,目光煞氣凜冽,胯下是鱗片森森,身形猙獰的鱗角馬。
他們浩浩蕩蕩的跟在一男一女的後方,暗中議論著。
“那小子馬上就要入贅我幽王府了,還敢和其他的女人勾肩搭背, 有說有笑的,簡直找死!”
“他就是找死!反正他入贅幽王府後,也活不了幾天。”
“你的意思是,他會被小郡主克死?”
“連幽王大人平日裡,都不敢太過靠近小郡主殿下,這小子還能化險為夷不成?”
……
鏡月湖,顧名思義,就像是一面天然的鏡子,清澈無瑕,潺潺流淌。
湖外,蔥蔥綠綠,草木成林,充滿了祥和寧靜的氣息。
嶽青衣和葉凌天走入那一尊涼亭中,坐了下來。
女孩倒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開口道:“公子的煉丹術,是從何人手中學來?”
“帝都內第一煉丹大師,當屬烏大師!他是三品煉丹師,沉浸丹術上百年,方才可以煉製出丹香成霧的丹藥來,像公子這般年輕,就能煉出那般品質的丹藥之人,莫說是我大荒古國了,就是大荒古國外的那些縱天之才,也難以辦到。”
“天賦吧。”葉凌天燦爛笑著,露出那閃亮雪白的牙齒,臉不紅心不跳的回道:“有的人,一歲就能健步如飛,有的人,三四歲了還不能正常走路。”
少年這麽回答,反而讓嶽青衣哭笑不得,不知所措,道:“凌天公子能不能認真一點?別這麽嬉皮笑臉的。”
“嬉皮笑臉的不好嗎?難道要我苦大仇深的繃著個眉頭?”
“我沒那麽說。”嶽青衣搖頭,道:“我還想向公子你請教一些丹術心得呢,你這麽沒個正經,還怎麽聊?”
“你覺得丹術巔峰,是什麽?”葉凌天沉吟,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