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祥無奈地看著鐵匠那處,似乎很是哀傷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昊叔,咱們還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你兩錘子就將兩條蜥蜴打成了灰,那我這差點被蜥蜴搞死的人算什麽?
就算這樣吧,我就不要面子了,自愧不如,但你下手輕點啊,別一下子就將蜥蜴搞死啊......最好能給我補個刀,讓我撈點經驗,又或是buff什麽的......”
肖祥本來還打算看看能不能打出自己之前擊殺抖鷹和威獅得到的buff和技能。可如今場面變化之快,出乎了所有的意料,正應和著一句話,“開始了嗎?已經結束了。”
毒宗宗主更是懊惱著臉色,從他變化不多的臉皮和眼神之上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悲憤!
他感受到了這世界滿滿的惡意。
“這小子為什麽要一錘子將兩隻蜥蜴打成灰啊......”毒宗宗主像是錯失了幾百萬,“太暴力了吧,打死就好了,幹嘛毀屍滅跡啊!大俠吃肉了,留點湯給我們啊......唉!痛苦!”
尤堂主有點摸不透他們的毒宗宗主,宗主今天怎麽戲這麽多,表現得這麽逗比......
他很想說,宗主你都說了他是借天之威了,這天的威力一招秒殺,不留屍跡當然是正常的現象啊......他就是這實力啊...哪有為什麽...還有,宗主,你能差這點毒物麽?
當然,尤堂主還是沒將這些話說出口,對於毒宗宗主,他實在是摸不清,猜不透,他知道,有些話,即使他和宗主說了,也不一定會有答覆。
既然選擇了毒道,有些事便不由了己。
其實,毒宗宗主對毒物的追求太過於狂熱,甚至到了忘我的境界,因此在錯失了一些他渴望的毒物之時,整個人的言語動作,倒是與平時的冷峻少語恰恰相反了起來。甚至有時候顯得有些幼稚。
肖祥倒是好奇起接下來的變化,盯著前方想知道下面還有沒有怪物了。
但許久都沒有變化,地道石陣一處在經歷這一場戰鬥之後,好似徹底安靜了下來,之前還冒頭的草叢小野怪們,徹底沒了蹤影,甚至連聲音都不在發出。
無人言語,整個地道石陣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安靜得可怕,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以往這個時候,都會忽地冒出個強敵啥的,然而這一次,肖祥等了片刻,卻是沒有任何反應。
忽地鐵匠走到肖祥的面前,伸出手至肖祥胸前,道:“祥侄,這個你收下。”
肖祥看著鐵匠,鐵匠身上已經不再是先前的那般金光作閃,除了手中多了個銀紅色大錘之外,其余模樣倒是沒有什麽變化。
又不禁順著鐵匠的話語看向他手心的那樣物品。
那物品是一個透明的橢圓球,倒是和那些野怪的獸晶比較像,只不過在橢圓球之內,還有著一點嫣紅,好像是一滴血液。
肖祥雖疑惑,倒是沒有立刻拿下,道:“這是?”
鐵匠笑說:“這是剛剛擊殺那頭大蜥蜴掉落的物品,因為當時閃著顯眼的金紅色光,就被我瞧見了,我就順手取了過來。那頭稍小點的蜥蜴我倒是沒在意,似乎是沒有物品掉落。”
被鐵匠這麽一說,肖祥倒是瞬間想起了當時的場景,在龍蜥被錘的時候確實閃亮起一道金紅色光亮。
但當時鐵匠的錘上亦是金光大閃,他當時還以為是招式的光亮,現在看來,當時龍蜥已死,那並不是招式的余光,
而是龍蜥掉落的物品。 “怎麽給我?”肖祥笑著說,左手持劍,右手靜置,沒有一點要去拿的樣子。“不用了,你擊殺的,那自然是你的。”
鐵匠笑著將那橢圓形透明物品塞到肖祥手中,說:“這遺跡內規則我也略知一二,那兩蜥蜴仇恨在你的身上,肯定是你搞出來的,所以你就拿下吧。
不收下的話,就別喊我叔了!”
其實從很早之前就是那般,鐵匠一直想為肖祥做些什麽,這時的這個機會他不會放過。
肖祥哭笑不得,他自然知道鐵匠的性格,因此鐵匠的真實想法也瞞不過他,他本就和鐵匠是患難生死之交,更是知音密友,再三客氣,就顯得生分,也不再推脫,便將那透明橢圓球給收下了。
倒是沒有立刻去查看起那橢圓球是什麽物品,比起這透明橢圓球,肖祥更好奇鐵匠是不是在這遺跡中發生了什麽,有如此大的變化。他將其放入儲物戒中後,便疑惑地說出了自己心中的那個問題。
鐵匠似乎早就想將那些事說給肖祥, 當即面色喜悅,將自己在天路之上發生的事情粗略地說給了肖祥聽。
包括了突生的白光和得到的傳承。
肖祥側耳聽罷鐵匠的話語之後,得知原來鐵匠是打算繼續走那地路一處去探索的,可在那白光圓口之中看到了自己和兩隻大蜥蜴戰鬥的畫面,便進入了這通向地道石陣的白光圓口。
眉頭不禁緊皺,心中亦是有了許多的疑惑。
遺跡是在考驗人的什麽?膽小的天蠍?沒有除掉天蠍卻引來了神王廉頗的幻影?所謂的獎勵?
主動飛起的神王宮本之刀,劈碎了那座石台?
錘?腰帶?
交岔路口的石像?三道白光通道?連接天路,地路,分別通向天宮聖殿和地道石陣,還有那處的交岔路口?
忽地又想起,在神王宮本的傳承之地上,遺跡入口處,那刻在石上的斷斷續續的話語,還有在那遺跡中,自己白劍的異變,還有在這天錘聖地遺跡之中自己白劍的短暫異變,甚至在青銅大陸噬月谷時,在銀月城時白劍的異變,肖祥隱約間覺著在這其中有什麽秘密,隱藏著一些什麽東西。
他猜測不到,但又覺著好不簡單。
百思不解,苦惱十分。
旋即肖祥便猛地晃了晃腦袋,將這事甩在了一邊,他心想自己穿越到這個王者世界就已經是一件離奇得不能再離奇的事了,哪裡還去愁結於這些東西,順其自然了,能有答案就有答案,不解也罷了。自己最主要的目的還是得去將那仇給報了,而當前則是先將這遺跡給探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