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見了雷牛朝著自己這邊遊來,而自己......
好柔軟的唇,好香,好甜,呃......劇本有點不太對啊,大口的空氣通過那個唇傳輸過來,楚辛緩過了一口氣。
睜開眼睛的那一刹那,雷牛那熊臉就湊在眼前,嚇得楚辛一激靈,差點把嘴裡的那口空氣給吐出來了。
“我了個擦的,我幻覺了?雷牛給我的人工呼吸怎麽也不像又軟又甜的那種啊。”在雷牛的背上,楚辛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臉,把剛才的美好想象拋出腦外。
楚辛沒有發現的是,在他們身後,李梨的臉紅的跟個蘋果似的,眼睛都不敢看向楚辛這邊,只不過這美好的風景楚辛是看不到了,畢竟他現在還在嫌棄自己剛才的錯覺。
有了新的氧氣,楚辛雖然還是有些迷糊,不過撐過這裡應該是沒什麽問題了。
“呼呼呼!”
爬上了岸,以雷牛的體格都有些喘,這條河道確實不短,加上背上還有個累贅,也是幸苦雷牛了。
......
這也是一個洞穴。
一隻很大很大的木筏放在了洞穴的裡面,洞穴裡還有很多女人!是的,很多很多正值妙齡的女人,她們的臉上都髒兮兮的,穿的也是野獸皮毛製作的衣服,過的整個就是原始人類的生活。
“姐,你回來啦!他們是?”一個年紀約莫八九歲的小女孩,看到女子從水潭裡鑽出來,興奮的跑了過來。
“他們和我們一起走,準備一下,等會我們就出發。”女子高聲對著洞穴裡的女人們說道。
“真的嗎,真的可以走了嗎。”
“太好了,終於可以離開這裡了。”
“可是,走了以後我們該去哪呢?”
“是啊,什麽都不記得了,該去哪?”
......
所有人臉上先是揚起了喜悅,興高采烈,緊接著就變成了茫然,一種對未來的茫然,要是楚辛現在腦子清醒的話,他一定會發現他在女子的臉上也見過同樣的表情。
雷牛背著楚辛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整個洞穴都是女人,都在忙碌,裝食物和水,檢查木筏的堅固,帶上一些自製的武器,任雪和李梨也在一旁協助她們。
從和她們的交談了解到,她們基本都失去了自己以前的記憶,也不知道為什麽回到這裡來,還有自己叫什麽。
她們唯一有的記憶就是來到這裡之後就歸老漁夫管,天天被他強迫建造祭台,找來一些外地人獻祭,希求得到“會說話的木板。”後來這個她們都叫她為大姐的這個女人把她們一個一個救了出來帶到這個洞穴,自己建造木筏,希望能有一天離開這個地方。
“你覺得她們說的話可信嗎?這麽多人同時失去了記憶。”雷牛保持著他一貫擁有的警惕,對著李梨問道。
“如果她們長時間被注射強烈的麻醉劑或者致幻的毒品,是有可能破壞大腦的中樞神經導致失憶的。”李梨解釋道。
確實有藥品可以達到這個效果,但是這裡的人數多達數十人,什麽樣的人販子才有這樣的能力和這樣的技術做到這種事情。
......
清晨的太陽露出第一縷霞光,把海面照射得金碧輝煌。
一隻巨大的木筏緩緩的在海面上行駛著,上面坐著很多姿色靚麗的女人,唯一有點不和諧的就是木筏的最前端躺著兩個男人,一個滿臉的凶悍,一個文弱不堪。
這自然就是楚辛一行人了,
他們已經在海上漂了將近一天的時間了,身後的復活節島早已消失不見,隱約可以看見前面的陸地了,雖然還有些遙遠,但是至少有了一個目標。 楚辛這中間又醒過一次,胸口的傷口開始愈合了,只是子彈還在身體裡,壓迫著血管,所以他不敢輕易動彈,怕擴大傷勢,不過他醒來也就短短一會就又昏迷了,因為醒來的一瞬間看到了雷牛,想起了那天在水道裡的情景,一時氣急攻心就又躺下了。
又過了小半日,大陸已經近在眼前了。
登上岸以後他們一刻也不敢停留,訂了當天下午的機票就準備離開這裡,畢竟這裡有沒有老漁夫的人還尚不可知,留在這裡實在太危險了。
“那她們怎麽辦?她們可是沒有護照的。”李梨指著跟他們來到酒店的這群女人。
“小事情,你們等下去買點衣服給他們換上,我聯系我認識的一個朋友,讓她們坐渡輪跟我們回去,到了華夏就是我們的地盤了,到時候再安頓她們。”雷牛想了一個兩全的辦法。
換上衣服之後簡直和之前在島上的野人完全不同,各種國家各種風采的女人都有,打扮化妝完每個人都可以算得上是天仙一樣的存在。
“謝謝你!”女子對著雷牛說道。
這裡她們也是不敢再呆下去了,只是她們這樣一群沒有護照沒有身份名字的人哪裡都去不了,也不知道去哪裡,雷牛的安排無疑對她們是一個最好的結果。
“那什麽...沒事,舉手之勞...哈哈。”雷牛好歹也是鐵血男人,對於被人感謝這種事情顯然基本沒經歷過,撓撓頭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了,這是一點錢,你們拿著,還有這個手機你也拿著,裡面有我的電話,到了華夏,打電話給我,我在去帶你們過去。”雷牛突然想到了什麽,把自己口袋的手機拿了出來,換了張卡進去,遞給了女人。
“謝謝!”
“好了,別說謝謝了,怪別扭的,真要謝你想個實際一點的辦法吧。”雷牛哈哈大笑說道。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現在的一句玩笑話,竟然會在之後真的成為了現實,當然了這是後話。
當天下午,雷牛他們就坐上了回往華夏的航班,而這些女人們也坐上了豪華渡輪,前往華夏。
“氣死我了,你們這群廢物!”
“砰!”
“砰!”
復活節島上,搜索了整個島沒看到楚辛他們,老漁夫氣急敗壞,竟然拿起了槍一個一個處決這些人。
滿地的屍體,老漁夫顯得還不解氣,又狠狠的補上了幾槍才算罷休。
“喂,你的那個計劃我同意,但是我有個要求,我必須成為決策人之一!”
“沒問題,我們等你這句話很久了。”
老漁夫拿起了衛星電話,不知道打給誰,交談了一番掛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