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壯觀了!這到底是什麽地方,怎麽這麽漂亮!”,眾人望著遠處接天連地,矗立在海天之間的海市蜃樓,一個個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而雲揚卻感到有些不對勁,從那浩瀚如神山般的展開畫卷之中,仿佛有種蒼茫莽荒的氣息從他心間泛起!
果然,就在雲揚震驚的望著那越來越清晰的海市蜃樓時,眾人看到一幅終生不能忘的場面:一頭龐大的巨鷹從那蒼茫的群山之中飛出,雙翼展開鋪天蓋地,兩隻粗長的鳥爪中更是抓著什麽東西,那凜凜神威,讓人心頭急跳,後背直冒冷汗!
很快巨鷹就消失在最高峰內,而後一隻龐大的白鶴又從遠處飛來,修長的爪子上,抓著一條如蛇如蛟般的龐大生物!
周然已經尖叫起來,司蕾和明月更是不自覺的抓住了雲揚的手臂,連呼吸都快不暢快了。雲揚也沒好到那裡去,嘴裡喃喃自語,“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地球上怎麽有這種神山?”,雲揚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那浩瀚的畫卷,仿佛那不是海市蜃樓,而是地球上某一處存在的地方!
“我勒個去,今天算是見識到了什麽叫海市蜃樓,這他麽的是奇跡啊!哥幾個,這是那處地方折射出來的?我怎感覺從來沒有見過呢?”,周然不可思議的道。
“難道是南美某個地方?”,譚少鋒也是一臉的驚奇。
“不對,不對,地球上要是還有這種地方,早就被驢友扒出來了!司蕾,你見過這麽壯觀美麗的大山嗎?”,雲揚越來越迷糊,怎麽看怎麽不像是地球上已知的山脈山峰!
就在眾人已經被震驚的連連稱歎時,雲揚驀地眼睛大睜,差點一屁股坐地上!
“啊,是懸浮山,怎麽會有懸浮山!”,猛然間,趙槿陽的驚叫聲傳來,眾人抬頭注目,只見原本最高山峰的頂端,出現了不可思議的一幕:一座小型山峰懸浮在最高山峰頂端,漂浮在雲海之中!
那恍如仙境般若隱若現的懸浮之島,就這麽無根無端,神奇的在雲海之中矗立!
雲揚和司蕾悚然一驚,兩人對視一眼,心中那一絲驚懼和涼意直透心底!
雲揚給她看過荊州鼎的照片,也詳細和她說過荊州鼎的神奇,特別是其中有一幅懸浮山的雕刻,更是讓人印象深刻!
之後,雲揚還在水靈珠內,那篇趙槿怡翻譯的古文上看到浮山的消息,那一篇翻譯的古文叫做瀚海浮山!
完整的翻譯之後,雲揚和幾女讀完,心中讚歎的同時,也有疑惑和震驚!那就像是一篇不知某個時代的文人留下的遊記。說的是某個朝代,一位遊學天下的學子,某一天從東都出發,立志遊歷天下。從東都到南荒,再到中原,而後又去了北域,他所記載的人物風俗,像極了山海經中的記載!
最後他去了西部地區,從高原到戈壁灘,從荒野到少數民族,當然那時候他記載上所說,那叫化外之民!
當他偶然間遇上險惡的天氣,遮天蔽日的風沙,迷了路,走出風暴環境時,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生難以忘記,至死仍舊惦念的場面!
浩瀚綿延的山脈,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還有那懸浮在天際,白雲之間若隱若現,猶如神仙居所的懸浮高山!
原本雲揚認為它說的極有可能是昆侖,那時候昆侖因為行走困難,人進去十有八九不得回,所以被稱為瀚海!現在想來,未必不是這位先人遇上了海市蜃樓!
但那巨鷹,展翅翱翔的白鶴又這麽解釋?
特別是雲揚,對於那種群山傳遞出的蒼茫和莽荒氣息,更不可能當做是陽光和景象的折射!
更何況,這折射出的是哪裡的景象?地球上有嗎?還是說,這是古代殘留的景象?
帶著種種疑惑,十幾分鍾之後,海市蜃樓緩緩消失在海天之間,徒留下眾人的心頭惆悵!
浩蕩的長風仍舊吹襲著大海,悠悠白雲,海鳥翩飛,一切,仿佛就像一場夢!
從震撼中恢復過來的船長指揮船員,開足馬力向著南方而去!
在白石村,一大早鳳曦和韓貝貝就打開了電腦,蘇荷把營養豐富的黃鱔香米粥端進房間,不但給她們盛好,還給她們吹涼!
看了一眼盯著屏幕的兩女,蘇荷好奇的問:“看什麽呢?”
韓貝貝轉頭甜甜一笑,“媽,沒事,就是看看新聞。”
“先把粥喝了,不要餓了肚子。”,遵循著少吃多餐,蘇荷成了專職的保姆,不過她樂在其中。
電腦首頁上,一個碩大的標題:消失百年的驚世國寶回歸!
兩人看的津津有味,畢竟是雲揚找到的寶貝,要不是湊巧出海,說不定就被倭國人取走了!
而且,新聞發布會上周教授也激動的宣布了, 通過簡單的檢測發現,這個京都人頭蓋骨時間跨度和非洲發現的智人頭骨化石,時間跨度相差不大,也就是說,這京都人化石,極有可能是亞洲人原生種群,也很有可能是華夏人祖先,不是所說的什麽非洲遷移來的!
這要是被驗證了,那絕對是轟動世界的研究發現!
整個華夏都被這條消息吸引了眼球,更多專家學者沸騰,一個個打電話到研究院,想參與到研究之中!
席勒教授他們,剛剛離開華夏返回國內整理資料的專家們,聽聞這個消息之後馬上又打來電話,希望能夠一起參與研究。
周教授也需要他們的專業知識和先進儀器,經上面允許之後,同意了席勒教授他們的請求。
至於那些打撈回來的古董,直接被周教授扔給了博物館,問都沒人問!
倒霉的岡田和山本被問了個底朝天,甚至連三歲尿床,七歲進女澡堂偷看洗澡,十歲亂摸,十五歲沒了第一次都交代了!
隨著審訊的深入,當知道他們曾經在九十年代,大肆開發洪都省內的稀有礦產和稀土,偷偷找人運出華夏,儲藏在倭國海域某個淺海時,審訊的同志差點把牙咬碎!
審訊的還有一位經驗豐富的副隊長,只見他歎了口氣,拍了拍兩位年輕屬下的肩膀,“當年雖說損失很大,但那是發展需要。現在不一樣了,咱們不需要再看他們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