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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在身邊的凶手》第2章
  孫綺彤不敢相信的往房間內看去,如此喪心病狂的殺人凶手這麽多年為什麽沒有抓住,還在逍遙法外?

  法醫開始漸漸的撤出現場,趙雷他們被允許進入。

  孫綺彤來到客廳,看著客廳裡的場景,詢問現場的勘查人員,“怎麽樣?”

  痕跡科的人抬頭一看是孫綺彤,於是摘下口罩說道:“沒有發現任何指紋和腳印,也沒有發現被撬鎖的痕跡,茶幾上的紅酒應該是剛剛打開,紅酒的杯子上沒有發現任何的指紋和DNA,凶手應該戴了手套,酒杯的邊緣被擦拭過,沒有任何的證據,乾淨利落,應該是老手。”

  趙雷再次來到臥室,看到床上被擺好的屍塊,那是一具完整的屍體,四肢、頭和驅趕被分割開,然後又按照原來的樣子擺在一起,好像凶手將它們分解之後,就是為了重新擺到一起,真像鄭玄給他的資料裡說的,這個凶手在玩人體拚圖,“屍體呢?”

  來到玄關處,發現一雙女士鞋子隨意的躺在那裡,應該是孫友榮回來時將鞋子脫下來還沒有來得及收起來。

  玄關的櫃子上放著一個黑色的皮包和一把鑰匙,一件外套仍在包的旁邊,這應該是孫友榮剛剛脫下的外套。

  孫綺彤在腦中還原了一下孫友榮被害之前的事情。

  她當時回到家裡之後應該是很累,所以便洗了一個澡,然後在浴室將頭髮吹乾,之後回到臥室。

  看到臥室垃圾桶裡放著的已經用過的面膜,摸了摸還是濕的,也就是說,孫友榮洗完澡之後躺在床上敷面膜。

  單純的敷面膜很沒有意思,應該會找一本書或者玩會手機。

  發現屍塊時,孫友榮臉上並沒有面膜,是自己揭下來的還是凶手揭下來的呢?

  孫綺彤聞了聞兩個枕頭的味道,根據枕頭上的頭髮和味道可以知道,孫友榮平時睡的應該是右側,可是發現屍體的時候,孫友榮睡的是左側,為什麽會從右側轉到了左側?

  垃圾桶在右側,也就是說當時很有可能是孫友榮自己揭下了面膜,可是一般女性揭下面膜之後都會護膚,在臥室的梳妝台上,孫綺彤拿起了幾瓶護膚品,心想孫友榮應該會來這裡進行下一步的護膚,難道她還沒來得及嗎?

  還是說在她揭下面膜的時候,凶手走了進來,她已經沒有繼續下一步的機會。

  為了躲避凶手,孫友榮想從左側逃跑,可是卻被凶手抓住,然後在這裡把孫友榮殺死。

  趙雷看著桌子上放著的電腦,上面的頁面就是“放風箏的人”,也就是說那人殺了人之後,坐在這裡上網,將殺人的過程發了出去。

  做完這些之後他將這裡的ip地址拋出去,引誘鄭玄上鉤。

  果然鄭玄在知道這裡的地址之後便趕了過來,可是當他趕到的時候,凶手早就離開,留給他的是一個案發現場。

  也就是說“放風箏的人”這個人知道鄭玄一直在調查他,既然知道,他為什麽還要冒險做這些事情呢?

  從現場回到辦公室時天已經亮了,忙了一晚上大家都很累,趙雷出去給他們買了早餐。

  幾人匆匆的吃了幾口便趴在辦公桌上休息。

  這時周小玉在醫院打來電話,鄭玄醒了。

  趙雷和孫綺彤兩人趕到醫院,鄭玄住的是單人病房,兩人進來後便看到鄭玄臉色依舊不好的坐在床上,龐毅站在一邊。

  “趙隊,孫警官!”鄭玄的聲音有些沙啞。

  “恩,怎麽樣?”趙雷坐在病房裡的沙發上看著鄭玄。

  鄭玄有些無力的笑了笑,“讓你們擔心了,真是不好意思,我現在沒事,你們是不是有很多事情想要問我?”

  趙雷確實有很多問題要問,“你為什麽要查放風箏的人?”

  “因為多年前的一件事情,我想要問清楚。”鄭玄說道。

  “什麽事情?”趙雷問道。

  “我的親生母親鄭子玲的事情。”說起這件事情,鄭玄難掩痛苦神情。

  趙雷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會牽扯到鄭玄的母親,“和你母親有關?”

  鄭玄看著趙雷,“其實你們也知道我的母親並不是正常死亡,對不對?”

  趙雷之前確實調查過鄭玄,對於他母親的死深感痛惜,不過這件事情和鄭子玲又有什麽關系,“恩!”

  說起當年的事情,鄭玄很自責,他竟然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母親活的那麽痛苦,“之前所有人都告訴我,我的母親是因病去世,直到前幾年我才知道,她並不是病逝,而是被人下了慢性毒才會內髒衰竭而死。”

  “也不能確定是被人下毒,也許是在哪裡碰到的。”在沒有證據之前,趙雷不想過早的下結論。

  “長期吸入鉈引發的肝癌,我的母親在離開時是那麽的痛苦,不斷的咳血,後來脫發,再之後眼睛也看不到了,她想要看清楚我,卻怎麽也看不見,我到現在都不能忘記她去世時的樣子。”

  鄭玄回憶道:“當時所有人都告訴我她得了肝癌,是晚期,已經沒有辦法救治,我真的就那麽相信了,現在才覺得自己當時真的很愚蠢,她怎麽就無緣無故得了肝癌呢,現在想來,應該是有人在她吃的或者喝的東西裡面下了毒,只是那個人是誰,我不知道。”

  “你怎麽會知道這件事情?放風箏的人告訴你的?”趙雷問道。

  “沒錯,我剛工作的第一年在網上認識了這個人,他告訴我母親真正去世的原因,剛開始我不相信,他給我發了很多我母親的照片,每張照片中,我母親都拿著一個綠色的水杯,他說我母親就是這樣一口一口把毒喝下去。”

  鄭玄繼續說道:“我後來去找了我母親留下的遺物,並沒有發現那個綠色的水杯,我再詢問放風箏的人,他說只要我能找到他,他就告訴我凶手是誰,所以這麽多年我一直在追查他,越是追查越發現,他真的是一個極為恐怖的殺人凶手。”

  “你既然知道他是殺人凶手,為什麽還要冒險去查?”趙雷看著他,難道他就不怕死嗎?

  “他是唯一一個知道殺死我母親的凶手是誰的人,我怎麽可能會放棄!”鄭玄的眼中閃爍著堅定,不找到這個人,他誓不罷休。

  緊緊靠著一個水杯鄭玄就相信那人的話,趙雷覺得太真的太魯莽,“你那麽相信他說的話?”

  只要有一點線索,鄭玄也不會放過,“除了他,沒有人會在意這件事情,我曾經把這件事情告訴警察,不過他們也只是象征意義上調查了一下,之後就說可能被我母親扔掉了,便再也沒有消息,就這麽不了了之。”

  只是根據一個不知道什麽人的話,警察是不可能會相信,而且被稱為下毒的東西已經消失不見,想要查也無從下手。

  “這麽多年我一直緊追著他的步子,好像離他越來越近,以為這次會抓到他,誰知道還是晚了一步。”鄭玄有些疲憊,查了這麽多年,連對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你覺得那個可以成為證據的綠色瓶子在他手裡?”這麽多年過去,趙雷並不能完全認為那個人還可以完整的保存好證據。

  “我相信證據一定在他手裡。”鄭玄在很多年前就堅信,現在依然堅信。

  也許是真的沒有其他的證據能夠調查當年案子的真相是什麽,趙雷有些擔心鄭玄這盲目的堅信。

  要是抓到這個放風箏的人,而他只是在當年和他開了一個玩笑,鄭玄又該怎麽辦?

  鄭玄的神色有些疲憊,他能告訴趙雷的就是給他的那份檔案,裡面詳細記載了這些年他追查到的線索。

  趙雷和孫綺彤從醫院出來,心情有些沉重,孫綺彤:“鄭玄的母親到底是怎麽回事?”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要回去調檔案才知道。”趙雷回答。

  趙雷他們離開之後,龐毅問道:“鄭總,你好像很相信那個姓趙的警察!”

  鄭玄並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如果他沒變的話,應該會幫他。

  第二天中午,屍檢報告便送到了趙雷的辦公室。

  根據解剖得出的結論,在孫友榮的口鼻出檢測到一些乙、醚,應該是凶手用了乙、醚將孫友榮迷暈。

  在孫友榮的四肢發現了捆綁痕跡,屬於生前捆綁。

  被捆綁處有掙扎的勒痕,死者在中間應該醒過。

  從掙扎的程度來看,死者醒來的時間應該不短,當時凶手就在死者身邊,眼看著醒過來的死者不斷掙扎,後來才將死者掐死。

  掐死死者之後,用了隨身攜帶的工具將死者的屍體直接成六大塊,然後再按照原來的樣子拚起來,好好的擺放好。

  在現場茶幾上發現的紅酒和紅酒杯裡沒有安眠藥成分,死者的胃部容物也沒有發現紅酒,可見紅酒是凶手喝的。

  只是紅酒是在行凶前喝還是行凶後喝並不知道。

  “如果是行凶後喝簡直是變態,難道那人端著紅酒杯,一邊欣賞著自己擺出的人體拚圖一邊品酒?還是說他殺了人之後開瓶酒慶祝一下?”一想到當時可能的畫面,周小玉就覺得後背一陣寒意。

  “死亡時間是什麽時候?”孫綺彤問道。

  孫哲瀚翻看了一下屍檢報告說道:“根據胃內容物的消化程度,再結合肝溫得出的時間是今天凌晨一點半到兩點之間。而孫友榮回家的時間是在零點12分,這個在小區電梯內的監控可以看到。”

  如果說孫友榮是零點12分到家的話,她走到門口,掏出鑰匙,打開大門,然後脫下鞋子和外套,將包和外套放到玄關處,差不多要一分多鍾的時間。

  回到家裡肯定不會馬上洗澡,如果給她二十分鍾空白時間做些別的事情之後再去洗澡的話也就是在凌晨三十五分左右。

  再加上洗澡需要的時間差不多十分鍾左右,然後吹頭髮三分鍾,走進臥室的時間差不多為凌晨零點五十分鍾左右。

  之後她敷了一個面膜,時間差不多十五分鍾。

  這樣算來的話,一切弄完應該一點多了。

  以此推測在結合孫友榮的死亡時間,凶手很有可能在孫友榮回家的時候就已經在她的房間裡。

  孫友榮的房間很小,如果凶手當時真的在房間的話,她為什麽沒有發現?還是說凶手是她不防備的人?

  如果是陌生人而沒有被發現的話,凶手能躲藏的地方只有陽台,痕跡科的同事已經檢查過陽台,上面並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所以當時凶手並沒有躲在那裡。

  如果凶手沒有在那裡的話,難道是在孫友榮洗澡的時候進到了家裡?

  “鄭玄是什麽時候到達現場?”孫綺彤問道。

  “彤姐,你懷疑鄭玄?”錢陳偉問道。

  “難道不應該懷疑嗎?”鄭玄那個時候出現在案發現場,又是第一發現人,按道理應該是最受懷疑的人。

  “哦!”孫哲瀚應了一聲,調出鄭玄出現的時間,“2點19分出的電梯。”

  結合死者被殺時間,趙雷說道:“也就是說鄭玄不是凶手。”

  鄭玄說過,他是1點56分接到電話發現放風箏的人在線,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凶手很有可能已經殺完人解剖完,把現場布置好之後用了她的電腦上網,目的就是為了引鄭玄前來。

  只是他引鄭玄前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是為了挑釁?炫耀?就是要讓鄭玄查到他在哪裡,給他一點希望,等他趕到的時候,他把所有的事情已經做完,留下的就是自己的作品讓鄭玄看到。

  鄭玄看到這些之後一定會很生氣、惱火、憤怒、挫敗感,難道他想要的就是這個?為了折磨鄭玄而殺人?這樣想是不是有點太匪夷所思。

  “沒有發現凶手離開的身影嗎?”趙雷問道。

  孫哲瀚已經把所有監控都看了一遍,在這期間沒有任何外人進入過小區,案發之後也沒有人從小區裡面出去,除了鄭玄他們兩人。

  “憑空消失了?”小區唯一的出口就是大門,如果凶手想要離開只能從大門走,如果他沒有走大門,走的又是哪裡?跳樓?23樓跳下來,他又不是蜘蛛人,必死無疑。

  為了找到凶手可能離開的方法,趙雷再次回到案發現場。

  而在案發現場的門口遇到了死者的男朋友李夢龍。

  李夢龍看著自己家被貼上的警戒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你是誰?我家怎麽成這樣了?”

  趙雷認識這個男人,在現場看過他和孫友榮的合照,“你是李夢龍?”

  李夢龍看著眼前這個人,可以很確定不認識,“你是誰?”

  趙雷拿出證件給他看,“我是警察!”

  “警察?”看到趙雷的證件,再看都自己家門口的警戒線,李夢龍知道一定是出事了,“出什麽事了?我女朋友呢?”

  “你女朋友出點事,我想問你,你昨天晚上為什麽不在家,去了哪裡,有沒有人給你作證?”趙雷收起證件問道。

  李夢龍不傻,聽到警察這樣問話就知道一定是出了很嚴重的事情,“你這話什麽意思,是不是我女朋友出事了,她是不是受傷了,有沒有去醫院,在哪家醫院?”

  趙雷見李夢龍一直問個不停,隻好提高嗓音說道:“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被趙雷這麽一吼,李夢龍才收了聲,看著他,“我接了分兼職工作,這幾天一直在加班,很少回家。”

  “兼職?”

  李夢龍點了點頭,“沒錯,我本來打算向我女朋友求婚,不過她媽說了,要是沒有房子絕對不同意我們結婚,我手裡的錢還差一些錢才能付首付,所以就出去接了份死活,一直到現在才弄完回來,這些我的同事都可以給我作證。”

  他說的話是真還是假,只有調查過之後才能知道,“把你工作的地方、做兼職的地方,還有和你一起的同事名字、電話都寫下來。”

  李夢龍接過趙雷手中的筆記本,把這幾天和他一起做兼職的同事名字寫了下來,下面緊跟著的是手機號。

  然後又寫下他現在上班的地方,和做兼職的地方,確定無誤之後交給了趙雷,這才小聲地問道:“我女朋友怎麽樣了,嚴不嚴重,我想去看看他。”

  趙雷看了一下筆記本上寫的東西,將其收好,歎了一口氣,“你女朋友被人殺了?”

  “什麽?”李夢龍以為自己聽錯了,再問了一遍,“你剛才說什麽?”

  這種通知死者家屬的事情趙雷真的很不願意碰到,因為他真的不是一個很會安慰人的人,“我知道你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的,不過確實是這樣,稍後我會帶你去認屍,你做好心理準備。”

  在確定趙雷說的是真話,不是在騙他,李夢龍一屁股坐在地上,腦中好像有什麽東西想起來,刺耳的聲音,讓他腦中出現了瞬間的空白,緊接著便是無法承受的痛苦,嘴裡一直念著,“不可能,這不是真的,這不可能,你是騙我的,我知道你是騙我的,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對,不是真的,只是我在做夢,我在做夢,夢醒了什麽事都沒有,我們還要去選房子,首付我都準備好了。”

  看到李夢龍抱著頭蜷縮在那裡,就像是一個回到母親懷中的嬰兒,這是他的自我保護,趙雷實在不願意讓他承認事實,可是卻不得殘忍的將他拽回到現實,“你節哀,我知道你現在很痛苦,但是我們還有些問題想要問你,你也不希望孫友榮這麽不明不白的死了,對嗎?”

  “友容,友容——”喊著自己女朋友的名字,李夢龍坐在那裡大聲的哭喊出來。

  他雖然很不想相信孫孫友榮被人殺害了,可是這是事實,他該怎麽辦,沒有孫友榮的日子他該怎麽辦,他最愛的女人居然就這麽永遠的離開了他。

  趙雷想要安慰一下他,卻不知道該怎麽做,只能蹲下去,伸手拍了怕他的肩膀,什麽都沒有說,任由一個大男人坐在那裡嚎啕大哭。

  等到李夢龍哭的沒有力氣再哭的時候,趙雷將他扶起來,帶到了公安局,他要去認領一下死的人是不是自己的女朋友孫友榮。

  在停屍間看到自己的女朋友從冷凍櫃裡拉出來時,李夢龍眼前一黑,差點暈過去。

  這樣的孫友榮對李夢龍來說太殘忍了,她的脖子上那條縫合線,讓李夢龍怎麽都不願意相信,那個最怕疼的愛人會被這麽殘忍的殺害,“友容,你告訴我,到底是誰這麽殘忍的對你,友容,老婆!”

  李夢龍摸著孫友榮的臉,那麽細膩溫暖的臉頰現在是如此的冰冷堅硬,李夢龍知道,從此以後,他再也摸不到自己愛人的臉,從此之後他的身邊在也不會出現她的笑聲,再也不會出現她的身影,從此之後,他真的失去了她,“老婆,我錯了,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昨天晚上沒有加班的話,你就不會出事,都是我的錯,你起來打我啊,罵我啊,老婆——”

  見李夢龍抱著孫友榮的屍體痛苦不已,趙雷隻好將他扶起來,讓錢陳偉將孫友榮的屍體推了進去。

  坐在辦公室內的李夢龍依舊沒有從痛失愛人的傷痛中走出來,呆呆地坐在那裡,眼中不斷的有淚水湧出。

  周小玉看到李夢龍這麽癡情,拿起身邊的抽紙遞過去,“人死不能複生,你要節哀啊!”

  李夢龍好像沒有聽到她的話,依舊那麽呆呆坐著。

  周小玉有些不安的問孫綺彤,“彤姐,他沒事吧?不會受不了打擊瘋了吧?”

  孫綺彤搖了搖頭,“他只是還沒有從悲傷中緩過來,我們稍微等一下。”

  在趙雷將李夢龍接來的路上,他便打電話讓孫哲瀚調查李夢龍的行蹤,確實像他說的,昨天晚上他一整晚都在做兼職的地方,一步都沒有離開,一直到今天早上,然後緊接著去了公司上班,一直到中午下班他回家。

  根據這些調查到的結果,可以排除李夢龍的嫌疑。

  確定李夢龍沒有作案嫌疑之後,趙雷給他倒了一杯熱咖啡,見他沒有接,放大他的手裡,讓他拿好。

  李夢龍冰涼的身體感覺到手中一股暖流,低頭看去,是一杯熱熱的咖啡,眼淚又掉了一下,正好掉進咖啡中,濺起一個小小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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