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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漢逍遙王》第二十五章 走出深山
  姬良終於收起那得意的表情說道“其實,先生說的不全對,謫仙之事子房確實曾經聽說過,開始自然是不信的,但有先生這個人證,子房已經信了六、七分了。如果先生硬要說不是,那請先生告訴子房,先生出自哪一家,下山來有何企圖?”

  “哪一家?……我都說了,我哪一家也不是,不是鬼谷,不是陰陽家,不是道家,也不是法家、墨家,總之,我不屬於任何一家,也沒有企圖。”顏碩回道。

  “這世間任何事情,都不可能無緣無故發生,不可能無緣無故出現……”姬良搖了搖頭說道:“既然先生不願說,那我也就不多問了。我不得不說,先生還是多少有點小聰明的。”顏碩剛才說他的話,現在被姬良幾乎一字不差地反說了回去。

  “因為,有先生這樣才能的,即使不是謫仙一類,也肯定大有來頭,用先生的話來說,這個世道或許很快就將紛亂不堪,先生不肯說出真實來歷,哪邊也不靠,倒也不失為一招保身妙計。”

  姬良想了想又說道:“事實上,不論先生出自何家,子房都不會為難先生的。先生的手段,縱然不是謫仙,真要逼急了先生肯定也有後著應對吧?”

  顏碩白了他一眼沒說話。

  姬良苦笑了一下道:“其實,子房所說的,先前約定不算,只是想讓先生再多留下些時間。想懇請先生留在子房身邊,協助子房,幫助韓國三年。三年之後,先生想去哪裡,子房都會親自恭送,先生以為如何?”

  “三年?你繞這麽大圈,設這麽大個坑,就為了一年變成三年?”顏碩有些猶豫,更多的是不願意。

  姬良笑了笑道:“其實,先生留在子房身邊有何不好?如果,先生是個普通人,不是什麽謫仙,那麽,留下來,比起先生一個人到處亂轉更安全得多;

  又如果,先生真的是犯了仙條的謫仙,那麽,留下來協助子房,幫助韓國復國,或許正是先生贖罪的機緣。不然,先生為何偏偏會直接摔落到我聽風山莊,先生以為呢?”

  “唉,你又繞回去了,讓我還怎麽說呢?反正都說不清楚。不過,張良,張子房先生,你可能不用再學黃石公的兵法了,我覺得,你現在就已經很厲害了,你這又是忽悠,又是威脅,我還有得選擇嗎?好!三年就三年。”

  顏碩想清楚了,對方怎麽忽悠他,怎麽把他帶溝裡都無所謂,但有一句話是真的,那就是留在他身邊,或許對於身處此境的他才是最安全的,至少有組織可以依靠。他一個人在這大秦時代瞎轉,他真的沒有項少龍的武功,也怕沒有那麽好的運氣。

  “哈哈,這就對了嘛。先生今後就稱我張良,或子房吧。反正秦皇我是必然要殺的,既然是必然的事,那就讓它必然吧。從今天起,我就改為張氏,名良,字子房了。”

  顏碩不得不說,像張良這樣能流傳千古的人,那就是天生的,畢竟草雞再怎麽努力,再怎麽修煉也不可能像雄鷹一樣翱翔於天空,張良這樣的人,就算沒有得到黃石公的傳授,也已經不凡了。

  不過聽了他的話,顏碩還是有些許不安,雖然這家夥已經很鬼精,但如果沒有黃石公傳授,會不會差上那麽一點點?他差上那麽一點,弄不好歷史就會改變,於是顏碩有些忐忑:“呃……這……不好吧,你提前改姓了,會不會影響歷史進程,到時你的運數改得面目全非……”

  “沒關系,我隻改了姓,卻沒改要乾的事,

運隨事變,這也是易經的要義。”  顏碩苦笑了一聲:“你說的有道理,好吧,姬……哦不,張良,張子房。現在改也就改吧,反正都要改的。而且,你說得也對,運隨事變。”

  “對!就是這麽說的,不過,先生,我還想請教……”張良見三年的約定已經達成,突然又問:“我是想問先生,我是說如果……如果我將先生控制起來了,先生真的就沒辦法離開了嗎?”

  顏碩盯著張良:“什麽意思?”

  “沒什麽意思,就是……就是先生這樣的……這個……奇人,總是讓人心裡不太放心,呵呵……”張良乾脆直說。

  顏碩笑了笑說道:“你可以試試。”

  張良一看顏碩淡定的神情,馬上說道:“不,不,不用試,不用試。我最多就是派人保護先生,絕對不會那麽做的。”

  顏碩點了點頭:“其實,聽風山莊周圍沒有車輪痕跡,這很正常。我那三個輪子的車,可是會飛的機器,科學技術的神奇,你們是不懂的。”

  “科學技術?會飛的機器?”張良愣在那裡,過了一會,才換上笑臉:“先生之能,子房服了。放心吧,三年期滿,若先生依然執意離去,子房一定遵守約定,送先生離開。”

  “好!一言為定,擊掌為誓。”

  “擊掌為誓!”

  兩人擊掌,相互握著手,看著對方,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在兩人互相鬥智鬥謀,其實上,在黑狼和綠衣、紫衣三人看來,就是兩人在鬥嘴,最終的結果就是,顏碩完敗。

  在此過程中,黑狼,紫衣,綠衣站在旁邊,一直沒出聲。現在,見兩人勝負已分,而且合好如初,綠衣才敢上前:“先生,你真的是……是仙人下界,是謫仙?”

  顏碩搖頭否認道:“你家主人為了逼我多替他乾三年活,瞎編來乍我的,小孩子別什麽都相信,這樣可不好,要學會分辯是非。特別你家主人這樣的,你得瞪大眼睛防著他,一不小心,就會被他算計。把你賣了,你還樂著幫他數錢呢,他可是很陰險的,真的陰險。”

  張良在剛才的“鬥嘴”中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結果,所以,一臉如常,根本不在乎顏碩如何黑他。

  紫衣卻是不容任何人說他主人的不是,立刻怒目相向:“你才陰險,綠衣!你過來,少跟那陰險小人在一起。我看他會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根本就是墨家一脈,或者是墨家頂級的弟子,掌握著高於普通墨家的技術而已,卻在這冒充什麽謫仙,卑鄙!”

  “你這瘋婆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是不是?你再這樣,我……”

  紫衣的手很自然就放到劍柄之上,把眼一瞪:“我就這樣,你想怎麽樣?”

  顏碩頓時感覺一股寒意迎面撲來,不由心頭一顫:“你再這樣,我……我明人不說暗話,我就不說唄,還能怎麽樣。”

  “好了,好了,紫衣,你這是幹什麽?一個姑娘,老是這麽暴躁,可要不得,先生那是讓著你呢,你以為他真拿你沒辦法了?”張良適時出面,喝住了紫衣,同時也給顏碩搭了個台階下:“好了,不說這些了,我看食物都差不多了吧,咱們先吃吧,吃完還要趕路呢。”

  紫衣輕哼了一聲,連忙過去拿碗將鍋裡煮的方便麵野菜撈出。那隻烤野兔,也被紫衣用劍切碎,分成了五小份。

  黑狼兩眼盯著陶鍋,在咽口水了,教官都說過了,這些吃完就沒有了,他可不關心什麽謫仙,什麽墨家的,只要教官不走就是好事,其他的與他無關。

  剛才主人和教官鬥嘴,說得太快,他好多都聽不清楚,甚至些說得不快的,他聽清了,可還是聽不明白。但結果他是聽清了,那就是教官不會走,至少三年不會走。

  紫衣先撈了一碗先給主人張良,然後再撈了一碗給綠衣和黑狼撈了一碗,自己也撈了一碗,然後白了一眼蹲在那裡,好整以暇等著她撈的顏碩,卻將木杓往陶鍋裡一丟:“想吃自己撈,吃著主人的糧食,穿著主人的衣服,住著主人的房屋,卻一點感恩之心都沒有,還整天想著離開的人,紫衣懶得理會你。”

  “不是……我這不是不走了麽,不僅不走,還一年變三年了,三年以後,誰知道又是什麽境況,弄不好我以後都不走了呢,心裡想想也不行啊,你這也太……”顏碩剛說了一半。

  紫衣那雙帶著絲絲寒意,在此時的顏碩看來,甚至寒意中還夾雜著殺氣的眼睛已經瞪了過來:“想也不行!一天到晚只會折騰點歪門邪道的家夥而已,主人捧你一下,你真就以為自己了不起了?是神仙了?

  告訴你,以後給本姑娘收起你那些小聰明,要是敢耍心眼逃跑,看我不斬下你的雙腿燉湯!”

  “張良,你看看你家紫衣,整個就瘋婆子,一點女人味都沒有,動不動就斬啊,殺啊的,太……也太……”

  “你再說一句試試?”

  顏碩聳了聳肩:“你讓我說我就說,顯得我多沒面子,哼,我就不說,男子漢大丈夫,說不說,就不說,你能拿我怎麽樣?”

  綠衣和黑狼這幾個月早習慣了顏碩和紫衣鬥嘴,倒也不覺得有什麽。而張良,以前沒聽到過紫衣和顏碩鬥嘴,此時一聽,忍不住“噗哧”一聲笑出聲來。

  但看到顏碩喪著的臉,又覺得不妥,馬上又收了笑容,瞪了紫衣一眼:“紫衣,你也真是,沒大沒小,怎麽能用這種態度和先生說話的?以後先生不僅是咱們的教官,還是你家主人我的先生。你那脾氣不好,得改。”

  顏碩有時都懷疑,張良只怕不僅聰明,還可能過目不忘,過耳不忘,聽過的話,幾乎一遍就記住了,還能活學活用。

  綠衣看著還有些氣不服的顏碩,夾起一小塊烤兔肉放到他碗裡:“先生你吃,一會還要趕路呢,多攢點力氣才好。”

  顏碩白了紫衣一眼:“哼!就許你欣欣向榮,還不許我抽個枝發個芽?想都不讓想,真是沒天理了還。”轉回頭來,又對著綠衣笑道:“還是咱們家小綠衣最會體貼人。來,這個用不著分我,你還在長身體呢,應該多吃點。”

  顏碩將綠衣夾到他碗裡的那塊烤兔肉,連著自己碗裡的都夾了一塊給她。張良看得眼皮子直跳,心中暗想:“這家夥,色膽包天啊,當著眾人的面,就敢對綠衣這樣親親我我。

  看來,綠衣是留不住了,不過,有這個喜好就好,美女不難找,但有這樣本事的人那是可遇不可求的。”

  能弄出許多別人想不到的,稀奇古怪東西,又帶著從來沒見過的糧食,甚至還沒發生的事他就已經知道,縱然張良智計過人,也想不到顏碩是從現代穿越過去的。

  但是張良也不會真的以為顏碩是謫仙,最終,張良還是硬生生將顏碩劃到了隱墨一脈,而且還很有可能是墨家哪位大賢的高徒,不然也不會製作水車那樣的器物。

  至於能測算凶吉,未來,張良自己也是研究易經的人,在他看來,就是顏碩得過高人的指點,算得更精準明白,是這方面的高手而已,至於謫仙,只是他乍顏碩的,會飛的機器都能造,預測精準得讓他都心驚,也屬正常。這個結論,張良已經在心裡暗暗確定了。

  紫衣見不得顏碩和綠衣嘰嘰歪歪,乾脆背過身去吃飯。黑狼幾口就扒光了陶碗裡的東西,伸著脖子看了看已經空了,隻好放下了碗。

  吃罷早飯,天色已經大亮。五人出了石洞,黑狼重新將石板蓋上。石洞外,由於黎明前下過一場小雨。霧氣升騰,隔著十多米外,就看不清景物了。

  “哇!好大的霧。”顏碩伸了個懶腰:“煙波縹緲隱險峰,上下左右各不同。不識磬嶺真面目,隻緣雲霧漫山中。”改了一個山名,感歎了幾句,顏碩抖了抖肩膀上的背包,邁步往前走去。

  “煙波縹緲隱險峰,上下左右各不同。不識磬嶺真面目,隻緣雲霧漫山中。好句!好詩!”張良跟在後面誇道:“先生之才,堪比屈平啊。”

  顏碩回過頭來:“屈平?屈平是誰?”

  “哎呀,屈平,字原,原楚國的三閭大夫屈原啊。此人……”

  “哦,你說屈原啊,知道,他可是號稱詞賦之祖的,這個……我沒法和他比。”顏碩剛才念的,也只是剽竊別人的詩,哪裡敢比屈原。

  張良卻是來了興致,開玩笑道:“仙界也傳揚屈大夫的美名?”

  “仙你個鬼,不許說,不許再提仙這個字,還有界這個字。”顏碩已經被張良弄得有點神經質了,一聽到“仙界”兩個字就頭大如鬥。

  “不提便不提,致於麽。”張良緊追了兩步:“先生,你慢點,霧這麽大,走這麽快,你以為還是在仙界,能騰雲駕霧啊,弄不好會摔跤的。”

  顏碩已經無語了,他現在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有其主,必有其仆”,薑伯的臉皮厚,肯定和張良有關系,鐵定的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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