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給我上!快上!”
那個首領慌不擇路的想要離開這個地方,當獵物和獵人調轉了地位,那麽曾經的獵人也會恐慌。
可是馬陸又哪能如他所願,“你們今天誰都別想逃!”
馬陸反手將一個人的手臂扯斷。
“這是惡魔,他是惡魔。
”
他們看著拎著斷肢的馬陸,自己等人剛才還認為他是帶宰的羔羊。
人群之中開始出現了混亂,他們眼裡哪還有剛才那種嗜血的表情呢。
“我是惡魔,實在是太可笑了。
”
馬陸放聲大笑著,他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得了的笑話一般,他的手捂著臉,笑容卻止不住的漏了出來。
“看看你們做的那些事情嗎?你們真的有資格說別人是惡魔嗎?
”
馬陸將另外一個撲上來同歸於盡的人,用手中的桌腿猛擊在了頭部。
血從那個人的腦殼裡濺了出來。
“這就是血的滋味啊,不是你們想要的血嗎?來呀,我讓你們品嘗個夠。”
“怎麽都慫了?難道你們要說這一切都是個玩笑?哈哈哈。
”
馬路的身上遍布著傷口,但是他凶惡的表情卻震懾著這群人。
“都給我上!他沒有體力了!”
領頭人還是依舊不知悔改的叫他人繼續送死。
但是真的有幾個不信邪的人,對著馬陸撲了上去。
可是馬陸的那雙血眼,早已捕捉到了他們的動向。
那桌腿如同鋒利的刀刃一般,刺進了他們的心房。
“我真替你們覺得可悲呀,竟然被人耍的團團轉!你們這群肮髒的家夥,真的有資格,和我呼吸著同一片的空氣嗎?
”
“你們不是想要鮮血嗎?不是想要我的鮮血嗎?那就用你們的生命來換呀!”
馬陸的面色猙獰著,體力也到了極限,但是那股瘋狂卻越發的茂盛起來。
馬陸見他們不再主動的攻擊自己,馬陸的笑容越發瘋狂。
被馬陸攻擊後倒在地上的人逐漸的變得多了起來,而馬陸的身上又多了幾處傷口。
盡管馬陸的體力已經基本乾枯,可是在他們眼裡,此時的馬陸身染鮮血就如撒旦在世般的恐怖。
“怎麽了?你害怕了?
”
馬陸微笑的看著在場的所有人。
而所有人已經全都趴在了地上,他們都被馬路打中了要害,除開那幾個被下了死手其余的人基本上已經全部陷入昏迷了
。
場上清醒的只有馬路和那個躲在地上裝死的首領。
“你不是,很喜歡躲在人群之中?那麽你再躲一個給我看一看呀?
”
這位首領本身躺在地上正在裝作屍體。
可是此時卻被馬路一腳踹中了命根子。
他疼得在地上打滾。
他哀嚎著,咒罵著馬路。
“你就是惡魔,你就是撒旦在世!你這個惡魔就該下進地獄裡面,永生永世都不得好死!”
“我會弄死你!你給老子等著!”
聽著這個人依舊不知悔改的語氣,馬陸隻覺得這種人太過可笑可悲了。
“是嗎,那你就在地獄等我吧!”
馬陸一腳踩在了他的脖子上,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脖子歪在一邊就那麽死去了。
到了此時,馬陸的精神與體力已經基本枯竭。
他再也沒有力氣支撐著自己站立起來。
於是他順勢坐在倉庫的角落。
此時不抽煙的他,從一個人的身上摸出了煙和火機。
可是微微顫抖的手始終沒有辦法打著火。
“咳咳咳。”
當打著了火以後,馬陸抽了一口,卻嗆得咳嗽了起來。
“什麽破玩意。”馬陸將煙隨手一丟,煙瞬間便在血泊裡被浸滅了。
疲倦瘋狂的的襲來,而當他看見倉庫門被打開時,已經沒有力氣分辨來的是王浩他們,還是那群人的後援。
馬陸的視角陷入了黑暗之中。
而在另一邊。
寧白在遊戲中始終等不到馬陸的上線。
按照平時馬陸的作息而言,此刻應該會進入遊戲裡。
“難道是因為今天發生的事情讓他受到了打擊,所以過早的休息了嗎?”
“可是一般人受到的打擊絕對不會,這麽早就去睡覺,他不會去做什麽傻事了吧!”
寧白喃喃自語道。
他從遊戲中退出,把遊戲頭盔摘下。
有些不放心的他穿好衣服,騎著小電驢去到了馬路的小區。
當他來到了馬路的樓下,卻發現他的家中沒有燈光。
“難道這麽早就睡了?
”
寧白看了看時間,是凌晨一點鍾左右。
凌晨一點,這是一個遊戲的玩家精神頭正好的時候。
寧白想了想,自己並沒有馬陸家的鑰匙。
所以他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門衛後,便從外牆輕松的爬上了馬陸家的窗戶。
馬陸並沒有鎖上窗戶,所以寧白可以很輕松的打開窗戶鑽進去。
“不在家,這麽晚了,他會去哪裡?”
寧白撥打了馬陸的電話,可是馬陸的手機響了起來, 而寧白也順著音樂找到了馬陸丟在家裡的手機。
“難道,他出去喝悶酒了?
”
寧白皺了皺眉頭。
“是和王浩在一起嗎?”寧白越想事情越不對。
可是自己卻沒有王浩的聯系方式。
寧白看了看馬陸的手機,裡面並沒有通話記錄,聯系人裡也是一個人都沒有。
“死宅成這種程度了麽!
”寧白驚訝於馬陸為零的交際圈。
於是寧白翻開桌子上馬陸的筆記本,一張一張的翻找了起來。
可是寧白將馬陸家裡翻了個底朝天,可是卻依舊找不到王浩的聯系方式。
就在此時樓下卻傳出來警笛的聲音。
“附近,有地方著火了?”
寧白沒有在意警笛聲,他依舊在尋找著有可能記錄著王浩的聯系方式的筆記本。
一個人的家裡應該會有這樣的東西所在吧。
可是他沒想到不多一會兒,門口便傳出了敲門的聲音。
寧白沒有多少想,以為是馬陸回來了,便打開了門,卻發現王浩帶著警察出現在了門口。
“原來是你小子!
”
王浩冷眼看著寧白,雖然有些出乎意料,但是想一想卻也是情理之中。
兩名警察,將寧白反手壓製在了沙發上。
王浩皺著眉頭,坐在寧白的對面。
“我早就猜到你對馬路有別的企圖。說吧,你這麽晚來他家到底為了尋找什麽?
”
王浩看著周圍被翻找的痕跡,雙目如電盯著寧白眼中盡是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