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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奶爸的異常生涯》第二百零六章 逃離
火光突起,氣溫霎時間上升至幾百上千度,zhàyào的火舌幾乎是貼著江樺的後背擦過去的。灼熱的氣流目空一切地猛推周遭的地面,剛爬到半坡的灰狼隊員來不及應變,一個個被掀得連連後退。這山坡一面平緩一面陡峭,幸好他們所在的是前者,不然就算不被bàozhà波及也得墜崖。
而江樺是主動選擇墜崖的,這山坡的斷崖有接近六十度,火焰並沒能追上他zìyóu落體的速度。他落到一半狼牙邊忽地刺出,在沒有借力點的情況下依然深深刺入了堅硬的山壁之間。
借著那股摩擦力的猛然緩衝,他探手重新抓住山岩穩住身形,等到焰光消散,臂上加力重又翻上山坡頂端,硬是憑借著超凡的反應力避開了這殺傷性熱兵器的波及范圍。而在山坡的緩面,灰狼隊員們緊急臥倒,灰頭土臉也十分有效地避過了這一波打擊,只不過在他們考慮著抬出防爆盾的時候,機炮的攻擊就已經停止了。
武裝機的噴氣吹飛了周遭的土灰。武裝機開啟了空中懸停,艙門大開,像忠誠的奴仆為主人敞開車門。
在它正下方,原本平鋪的光牢已經收攏,顏色更加純正濃厚,緊密地縛在赤紅的朱雀卵上。已經不能被稱之為人的機械們聚攏在一起,就如一輛最穩固的裝甲車,緩緩將朱雀卵推入艙口之內。光芒收斂,露出裡面母上的身形,仿佛出水芙蓉,只是臉上全然是憔悴。
各式各樣的聲響從四面八方傳來,灰狼部還在整備被bàozhà吹散的隊伍,但戰鬥機已是俯衝圍攏而來。他們都收到了任天行的警告,不約而同地拋開了糾纏的鳥型原獸,投入這莫名其妙的對人空戰中來。
各式的鎖定瞄準了這架懸在半空的鐵殼子,對於這裡飛行員的技術而言,命中這樣的一個靜止目標就和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但在他們按下扳機的前一刻,一個白影站上了武裝機的機身。
武裝機放下了掛梯,將一行人吊在上面緩緩拉起,也在同時托高了夜鶯的身姿。她在那些戰鬥機下方,手持雙槍卻如同登基的女王般氣絕天下。
“不要飛超低空!”
任天行對著通訊大喊。f-35隕落的那一幕對他而言說得上是刻骨銘心,其它的機師大概是覺得這個情景是勝券在握,只有他清楚對於這個女人來說,挑戰現代科技並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
他的聲音還是輸給了急速輸出的發動機,打頭的那架台風戰機已在衝勢之中,導彈已經裝載在兩旁,是弓在弦上的勢頭。
只是在它發射之前,夜鶯的身形忽然模糊了。她以一種像是要正面撞上機頭的姿勢忽地躍起,借著腳下逐漸騰空的勢頭,手上火光閃動,氣勢洶洶的“台風”突然機身一歪,就像是被戳破了的氣球那樣卸了勁,翻轉中的機翼冒出熊熊火光。
——擦肩而過的一瞬,夜鶯的獵殺槍準確地打中了它掛載的導彈,壓縮huǒyào在機體上bàozhà,不亞於是被導彈正面擊中。珍貴的“台風”被擊退了,夜鶯站在那裡,比一架戰機更像是翻天覆地的颶風!
戰鬥機群像是被無形的屏障排擠了一般停住了,“台風”給他們做出了最好的示范,機師們不知道攜帶者的內部,卻已經意識到自己面對的是一個無法用常理來判斷的東西。鳥型原獸的壓力還在身上,他們在半空中回旋,狀似猶豫。
任天行錘了一把指著零線的彈量表,第一次覺得這個伴隨自己多年的超級戰鬥機簡直是塊廢鐵。

他現在是有心無力有話難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武裝機帶著夜鶯騰起,身邊的戰鬥機卻沒有一個敢上前。
這個距離地面應該還是能攻擊到的吧,那些灰狼的人…
他挪動著實時圖像,果然就見到了排在半山腰的黑點。越來越多的灰狼隊員從原獸群中抽身從這邊趕來,像蟻群爬向威脅領地的蚱蜢。
那個數量和勢頭讓任天行稍稍松了口氣,心道攜帶者之間的戰爭果然還是要靠自家人,但下一刻,密密麻麻的人牆卻忽然被撕開了一條縫,像是有無形的刀刃把這個蛋糕切開了。
小小的身影正從人群邊穿過。江一弦沒有露出什麽攻擊的征兆,卻自帶斧劈般的氣場,精英們在看見她的一刻便條件反射地回退,他們都領教過了這個女孩的可怕,第一反應誰都不想以身試法。
江一弦倒也沒有出手。畢竟在她眼裡只有“不喜歡”和“礙事的”才需要消滅掉,沒人來阻礙,她對這種血腥的遊戲也沒有什麽特別的興趣。
那輕快的步子落在另一邊的江樺眼中,他的心也跟著一沉——全部主要戰力回歸,證明夜鶯的行動已經完成,接下來她們的行動怕是只剩下逃走了。在武裝機的掩護下,這並非不可能。
江一弦幾步爬上懸梯,抱住了母上的胳膊,臉色很是焦急。雖然母上的極度寵溺讓她日常總是對這個“阿姨”發公主脾氣,現在看到阿姨滿身的疲憊,她仍是很擔心:“阿姨,你怎麽啦?很累嘛?要不要我幫你…”
“不用啦,阿姨沒事。”母上輕撫她的腦袋,“009號及時回來,小弦已經做得很好了。沒出什麽意外吧?”
“沒有啦,碰上了一些礙事的人,我就都殺掉了。”江一弦一邊說著話一邊攙扶著母上爬上武裝機搖晃的升梯,順帶還看了一眼落回機體上方的夜鶯。女人墨發披散白衣招展,武裝機緩緩升空,她就如一尊保護神站立,在那隆隆作響的鐵殼子上穩如泰山。
江樺望著身側退潮的獵人群,狼牙回鞘的動作隻做了一半就止住了。他也知道現在場面混亂地面人員很難摻和,但難得的機會還是不忍舍棄。他站在轟炸圈之外調整呼吸,有些暗淡的紅芒被強行集中回來。他在重提自己的身體素質,試圖抓住最後一絲機會。
逐漸敏銳的五感中,混成一鍋粥的雜音一個個被清晰地區分開,聽得見混在一片bàozhà、轟鳴、喊叫中的,女孩的低語。
“阿姨,我…”江一弦的表情有些奇怪,說到這裡時這個直率的女孩第一次露出了些遲疑,“我剛才碰到了一個和我長得一樣的人。 ”
“哦?”母上聽到這柳眉半挑,像是有些訝異,“長得一樣的孩子?她和你說什麽了?”
“沒有說太多。她好像怕我,都沒和我說幾句話。”江一弦遺憾地搖搖頭。
“她在哪?”
“就是在回收的地方碰到的,和那些黑衣服的人在一起。我想讓她陪我一起回來,可她不願意。”
遠處的江樺僵在原地。
剛才碰到?這裡可是人類禁區,最危險的地方。和江一弦長得一樣的人…怎麽可能會出現在這裡?還碰上了這個披著同樣面目的小惡魔?
江一弦提到那些“黑衣服的人”他就明白是誰出的手了,但現在沒空顧這些了。他不顧一切地奔跑上前,將全部精力擊中在雙耳上生怕聽漏一個字。聽力的確提升到了一個可怖的高度,似乎整個天地都瞬時鴉雀無聲,隻留下女孩的說話聲無比清晰——
“她騙了我,還用槍打我,我不喜歡她了,所以就把她殺掉了。”
我以後再也不喝咖啡了,一杯美式搞得我心率過速直到現在【笑哭】當然,也是我突然看到了幾條比較扎心的本章說和評論的原因。覺得自己有點好笑,有點無奈。在作家頁面上敲了好幾次“開書以來第一次請假”,還是咬咬牙關掉,把剩下的碼完了。盡人事,聽天命,這是我能對我的孩子做的最後的事了。沒有別的,就當最後為夢想瘋狂一次。寫完這本可能就要考慮考慮現實的問題了,也不知道兩三年後的我看到這個撲街的自言自語,會是怎麽一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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