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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奶爸的異常生涯》第二百零三章 “關公戰秦瓊”
刀光的漩渦在白影群中穿梭,高頻率的鋼鐵相擊聲聽在耳中震得耳膜都疼痛起來。只是幾個人,卻有著戰場上千軍萬馬相接般的氣場。
黑色的風暴在一片白影中左衝右突,他忽地一躍而起,狼牙當頭劈下,站在他面前的白大褂匆忙將手擋在面前,刀刃與那條手臂相接,發出的卻是連綿的鋼鐵震顫聲,火花從交界處濺起,將旁邊的人造皮膚燒出了窟窿。
交手的兩方都無可奈何地收斂了勢頭,只是這一次幾名白大褂都隨著最前的那人一同向後猛跳一步,就像緊緊合在一起的花瓣開放,瞬時散開了隊形,全然保持在江樺的四五米距離外。
江樺同樣沒有大意,仍在壓低重心。他腳下是米粒般散落的黃銅子彈,甚至間或還摻著一兩粒銀白的達格彈。在過去的幾百回合中,狼牙無數次以可怕的速度強行打掉了那些巨大的動能,這麽近的距離,這麽多把槍居然就被單純的白刃擋在身外。
他暗暗活動著因為剛才那一擊有些酸痛的手腕,這些白大褂比之人形原獸更要難對付。對於生物他一刀穿心或者擰碎肺部就可以製他們於死地,但機械不一樣。
對付這種敵人是所有年輕獵人經驗的盲區,他只能且戰且摸索,嘗試著去剝奪他們的行動力。好在夜鶯信號所引起的原獸暴動都被山坡下的灰狼隊員擋住,暫時還沒人上來添亂,他還能全心應付這些鐵殼子。
白大褂群也顯得有些狼狽,江樺的力量給他們帶來了難以想象的壓力。大部分人的身上都盡是刀痕,有人的手腕處只剩下滋滋作響的電線,有人的整條胳膊都被砍下,他們沒有生物的柔韌性,失去槍支之後防禦力仍在,但攻擊力已經不忍直視了。
他們的身體構造到底還是按著人體結構學來的,關節連接處是無法改變的破綻。江樺面對這些前所未有的敵人完全沒有猶豫,將那份對新事物的驚訝壓到了最低程度,幾次交手下來就已經摸清了他們的弱點,專挑連接處砍,加上狼牙的銳利,生生把“削鐵如泥”這個誇張詞變成了現實。
有遺留下來的傳記說,上個時代已經是純粹電子流的戰爭。為了克制違反自然法則的熱兵器,戰爭用人工智能的設計完全針對槍彈。現在他們的姿態的確印證了那些都市傳說。
不過也是好死不死,他們偏偏就對上了戰法返璞歸真的江樺。
兩方在寂靜中對峙著。
江樺稍稍垂下了刀刃。在剛才的那一番拚鬥中他沒有落下風,但他知道必須要速戰速決了。他的目標只是那兩個女人,也是兩個最大的變量。用指甲蓋想想也知道母上要帶走那枚朱雀卵準沒好事,現在上個時代的技術還被她掌握在手裡,鬼知道能搞出什麽新奇東西。
不能再拖了。
他正思考著對策,卻猛地意識到了面前的變動:和他對峙著的白大褂群正在散開,因為各種各樣的損壞,他們移動得很緩慢,卻如此透出一股詭異的神聖感,就像圍繞祭壇旋轉的舞女。
江樺謹慎地橫刀於前擺出防勢,這些跨越時代的玩意無法用經驗去判斷,他們的攻法不是配合,更像是被下達命令的程序,搞錯密碼的話反而會傷及自身。
但他等了半天都沒有等來對手的下一波攻勢,這些鋼鐵的生命做出了奇怪的動作:第一個人在最前方站定,後方人接著退去,然後第二第三個人圍著凹坑的邊緣平行站定…以此類推,他們完全收斂了攻擊的勢頭,

以巨坑為中心,站成了一個整圓。
不詳的陰影開始蔓延,江樺蹙緊了眉,試探著上前一步,然而這一次白大褂們已經沒有再針對他的動作做出相應的調整,短暫的停滯之後,他們竟是在江樺面前步調一致地放下了武器,身形統一地扭動起來,果真像是什麽古老儀式的前奏。
事出無常必有妖。江樺唯恐有詐,緩步靠近觀察著形勢,尋找他們這個盡是破綻的隊形的突破口。然而正是這個動作讓他覺出眼前有什麽閃了一下,再一看,細微如線的極光不知什麽時候已經以各個人形為基點,蛛網般遍布了巨坑的上空!
光幕在急速地變亮收攏,圍繞向中央的朱雀卵。人形在扭動中變化,機械運作齒輪咬合的聲音仿佛萬千蟲群爬過。它們以不可思議的方式重組為那白塔的形狀,頂端露出模樣奇特的發射器,光線中的電子流將他們連接到一起,巨型的光牢緩緩成型。
江樺忽地衝上前去。他並不清楚這其中的底細,但光是看著就已經能猜出個大概了。上個時代的技術真正的實現了化無形的能量為有形的實體。剛才他還在想沒有工具他們要怎麽搬運這枚無殼蛋,現在看來…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但既然他們有這樣的技術,為什麽剛才不用?是在等著什麽麽?
他還是想偏了一點。如果他現在能看得見朱雀巢中的情景的話,就會發現這光牢的真正中心並非那枚巨卵...而是烏發披散的母上。
思考並沒有妨礙江樺的攻勢,這情景已經讓他下定了不惜一切代價毀掉這些奇異機器的決心。只是狼牙才剛剛翻轉出刃,仿佛開天辟地般的巨響便從旁襲來。
在這混亂的場面中,等待的人實在太多了。
就在幾分鍾前,在百米之上的邊境領空,另一些人的等待結出了果。
與鳥群糾纏苦戰許久的王牌機師們在同一刻變了神情。某個東西正進入探查范圍,光點在他們的雷達中閃爍。
那是一架巨型的載裝機,按機型來說,它進入戰鬥機群就像是一群野馬中混進了斑馬。但飛行員們此時統一的默然不語,按捺著澎湃的內心。他們都被告知了即將發生的事情,也因此明白:要論暴力性,這東西此時比之戰鬥機只會有過之而無不及。
當然,得有個人做前提。
任天行剛剛偏過杆舵,顛倒的天地在他眼中重新正了回來,朱雀的注意力全然集中在狼耳身上,堪稱目不斜視。但任天行卻在一瞬間轉過了目光,瞥著雲層中的載裝機從視野中一閃而過。
他握著杆舵的手無意識的緊了緊,就在同時,通訊台的綠燈亮起,來自指揮部的聲音傳入耳機。
“作戰機已經就位,接下來要讓它保持相對低空靜止狀態,我們會遠程操縱撞擊。”對講機裡的命令聲冷硬,“狼耳,拜托了。”
任天行望著雷達裡徘徊的光點,那架載滿達格彈的飛機已處弓在弦上之勢。現在稱它為飛機已經不恰當了,更準確的說法是一枚裝著翅膀的大號炸彈。
誰都看得出來朱雀已趨近衰竭,但遠程操控的應變性到底是不如手控。只要朱雀在空中,命中率就很低。這一次突襲又非成功不可,他們需要一個奇跡將它釘死在固定范圍之內,奇跡的突襲當然只有奇跡的機師才能創造。
不是騷擾拖延,而是殲滅。這是要他獨身和原獸之王硬碰硬。
任天行微眯了一下眼,瞬間後便睜開。他聽著機側朱雀鼓動雙翼的巨響和拉風箱般的喘息,緩緩拉下了麥克,沉聲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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