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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奶爸的異常生涯》前傳 俯瞰全景(三千六百字)
江樺並不知道安年遭遇了什麽,他在有意無意地找了安年許久後突然就看見了那張驚恐的臉,她一副怕得快要哭出來的神情,卻還在咬著嘴唇製止流淚強行讓自己保持正常,可是手還是出賣了她,她緊緊地抓著面前的男孩,好像世界上只剩下自己能依靠了一樣。

他覺得後背惡寒,安年的表現讓他第一時間就嗅到了危險的味道,那是迄今為止的所有危險都不足以比擬的。連極限活性都束手無策的困局,他這種廢物能做到什麽?

但現在的情勢下難道還能甩開那隻抓著自己的手麽?現在他是某個人唯一的支柱了,這是他一生中從未有過的體驗。有些事情如果不做,自己都會厭惡自己的啊。

安年呆呆地看著他,她有些認不出眼前的少年了。明明第一次相見的時候他就像是流浪的小狗那樣徘徊,她一時興起才把這隻小狗給撿了回來。但現在這個人突然變得高大了,她甚至都沒去考慮所有的客觀因素,隻覺得有這個人呆在身邊,就真的什麽都不用怕。

還有人會站在她這邊,還有人不理會所有的流言蜚語來相信她的話。原來這個世界沒有那麽冷,她還沒有被拋棄。

“追你的人在哪?”江樺問。

安年恍然初醒,向後指了指:“後面,他們帶了槍,我現在用不了細胞。”

她定了一口氣,接著重重地咬字:“我看到了,我們一直都被騙了,那種實驗會把人變成怪物。現在謝教授恐怕還在籌備別的事情,必須抓緊時間,不然所有人都會有危險。”

這個“所有人”當然包括他們兩人在內,江樺也沒想到事情會嚴重到這個地步,不由得皺了皺眉:“別的事情?”

“我不知道那是什麽。”安年說,“但是現在必須離開。”

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說的情況簡直糟透了,沒有一點根據只是憑著直覺的胡言亂語。可不知道為什麽,說著這些的時候,她完全不怕了。

江樺點了點頭,左右環顧了一圈,然後快速道:“這邊。”

安年被他拉著跑,還有些身在夢中般的不真實感。一直以來都是她跑在前面走遍四方,但現在她順從地跟在後面,對江樺的一切指示照聽不誤。

恐懼快速地褪去之後,她才感覺到了遲來的後悔。她還是把江樺給卷進這件事裡來了,他本來和這事毫不相乾。既然這樣,那就不能再給他添任何麻煩。

她悄悄捏了捏拳。從力量上來說她比江樺強,江樺說要救她,那她也同樣要保護江樺。

呼嘯的風中,男孩拉著女孩跑在逃亡的道路上,身影逐漸被道路淹沒。

只要這樣就足夠了。

只要有另外一個人在,彼此就都變得無所不能。

“她走了。”17從牆側探回頭來,向身後的同伴道。

圍成一圈的少年們臉上都帶著若有所思的神情。剛才安年的那一番警告讓所有人避之不及,然而在這裡的少年們都是能策劃整個莫比烏斯島地圖的茬,常年與大人鬥智鬥勇,讓他們的思維比起同齡人細密得多。他們從中察覺出了不對,但仍有些拿捏不定,幾番踢皮球後,目光便不約而同地落在了中央的領導者身上。

任天行蹙緊了眉,望著樓外剛才安年站的位置。他們雖然沒辦法參透安年話中的含義,但和其它人不一樣的是,他們知道剛才她那狀若厲鬼的樣子是騙不了人的。

“你覺得那種話可信麽?”說者有些猶豫。

“能信幾分還不確定,但肯定出了什麽事。”任天行站起身來,望向她跑來的方向,“按照她平時和謝教授的接觸程度,

很有可能得知了我們所沒有被告知的東西。既然這樣的話很有可能就是謝教授早有隱藏的事情。”“早有隱藏?”

身邊的孩子們開始還有些不解,但就在他層層推進的話中,有異樣的火焰從他們眼底燃起來。

“對外聯絡的方式至今還沒找到也許就藏在那裡!”

任天行的臉色慢慢變了:“這是最大的可能性。謝教授一直在有意隱藏,而現在她因為某些原因不得不暴露出來。不管針對的是誰,這都是個機會。”

“但是她已經走了,現在出去找的話”

“沒關系,順著她跑來的方向走就好,我來帶路。”任天行站起身,貼著牆壁向外看了看。他們都多長了個心眼,沒有第一時間回到建築裡面去,正是這樣的決定讓他們並沒有被鎖進樓裡,還有行動的余地。

“如果真如她說的那樣的話,我們就必須抓緊。能聯系到外界聯系到白狼的話,一切都能解決了。”任天行向後一揮手,“不僅是要救她,這也許是關系到整個島的問題,要救的是所有人!”

他說完這話便壓低重心向前竄了出去,一道道身影緊隨他身後。少年們在他的鼓舞下此時儼然已經把這一支小隊想象成了窺探秘密拯救人類的地球別動隊。他們像是潛伏的獸群那般穿行,腳步輕快,紅芒在眼中若隱若現。原獸細胞的作用下,他們就像是鬼魅一般隱秘,輕松避開了所有的耳目,沒費多大功夫便找到了他們的目標。

“這是!”所有的少年在到達目的地時都不由得吸了一口冷氣。

平時防備最嚴的資料室此時開門迎客,屋裡一片狼藉,那些核心主機和設備都被搬走了,電子和紙質的資料頁也散了一地。但都不重要,映入這些孩子們眼中的東西只有一個他們從不知曉的,大開著的地下基地通道!

對於這些打了許久算盤的孩子來說,這無疑就像是冒險電影裡突然挖到了不設任何鎖的寶箱一般。打頭的17壯著膽子伸頭進去,裡面沒有人,原本的實驗員都抓著槍出去追安年了。

“現在都沒人!”17回過頭來說,聲音在極端的興奮和恐懼下戰栗,“那些門也都開著,現在是絕好的時機!”

孩子們騷動起來,踏破鐵鞋無覓處,沒想到偶然間真相的大門就已經朝他們敞開。

“不知道裡面還安放了什麽東西。”任天行擼起袖子,“我先進去看看。”

但他剛往裡邁了一步就被攔下來了,旁邊的幾人迅速插在了他面前。

“謝教授隨時有可能回來,而且真正核心的部分說不定還是和她有著聯系,我們必須得盯住她。”少年說得一板一眼,“這個資料室由我們來偵查,你去監視謝教授的行動。跟蹤的話,單獨行動發現的可能性最這是最佳的辦法。”

任天行滯了一刻:“這”

這是一道二元的選擇題,相信自己或是同伴,無論是哪一邊都通向未知的方向,結果只在一念間。

他少有的露出了些許猶豫,那抹難色被所有人看在眼裡。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番,然後突然上前來,用不似少年人的口吻重重道:“相信我們。”

任天行突然愣住了,他看著面前雙雙直視自己的眼睛,那沒有開啟細胞力量的瞳仁中似乎有火在燒。所有人在無聲無息間達成了一致,就像是早已約定過了無數次。

是啊,有什麽可猶豫的,一直以來的他們都是如此走過來的。無論是收集地圖、研究策略或是鬥智鬥勇,個體的力量都始終有限,這是早已得出的結論。所以無論做什麽他們都拉幫結派,從共同向往大海和天空的一刻起,他們就是一個團隊了。

既然是一個團隊,信任這種事情是理所應當的吧。

燃燒的心火在瞬間跳成相同的節奏,他在瞬息間醒過來了,隨後重重地一點頭。瞳中紅芒微現之中,向後猛一轉身,跳上視野開闊的屋脊。

“我會去跟上謝教授。”他輕微而堅定地說,“事成之後,所有人在這裡匯合。”

視線變高了,腳下的草木在風中劇烈地搖晃。在前方,深藍色的大海正滾動著,推向一望無際的天邊。

那是所有人一同憧憬的光景,是共同的相信,也是他們終究會到達的,海的另一邊。

那一秒鍾的無言勝過千言萬語,一人的身影與糾集的少年們脫離開來,向著相反的方向而去。任天行聽見身後門被小心推開的微響,知道沒有硝煙的戰爭已經開場,於是再不回頭地,追隨著地上的足跡而去。

跟蹤的過程比他想象的還要簡單,每一條小道都能瞥見端著槍的身影在腳步匆匆地移動。這情景就是傻子也看出點端倪了,任天行當然不會放過。他把腳步放到貓一樣地輕,嫻熟地借著屋頂的結構隱藏自身。那些白大褂一心撲在定位上,完全沒有想到還有個小子會玩黃雀在後這麽一手。

任天行蹲在屋梁上小心地注視著,在人群間搜索謝春兒的身影。

所有能用的人都被動員起來了,包括護士和後勤人員在內,昏昏欲睡值著班的胖護士都被緊急吵起來,她扭動著肥碩的腰肢頭也不回地跟在通訊員身後跑出去,完全忘了身後的禁閉室裡還關著個人。後者在發覺到腳步聲的時候就跳了起來,使勁拍打著小窗,但牆壁的隔音性真是該死的好,胖護士完全沒聽見。

被鎖在其中的囚徒一拍腦門兒,整個人呈人棍型直接向後倒去,一副心累的樣子看著天花板。禁閉室只有10平米不到,將將夠放下一張木板的長椅或者說床, 除此之外什麽都沒有,比起真正的囚牢還要無聊得多。

他算是這裡的常客了,經常一蹲就是幾個小時,於是養成了隨時可以進入深度發呆狀態的好習慣,讓大腦完全放空,所有的聲音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實在是個消磨生命的好辦法。

人們的腳步踢踏喧囂,蓋住了遠處那轉瞬即逝的低微聲響。外面的好戲剛剛開幕,但陰影中的演出已經在走向結尾了。

在所有人視線之外,暗處的手術室在混亂當中還保持著一番安寧。無影燈孤獨地亮著,燈光下精細的鐵器正在互相碰撞,鑷子、手術刀輕輕起落,隨後沒入電流運轉的暗潮中。試劑瓶的交接如觥籌交錯,儀和電波檢測器被調到了最高功率,口罩之上的眼睛近乎冷漠。

“外面出了問題,張教授正在聚集所有人手抓捕目標。”通訊員對著耳機哦了幾聲,轉過頭來,“我們時間不多了,要趕快。”

“現在只剩下最後的收尾步驟了。”主刀的醫師做完最後的調整,看向中央光影跳動的屏幕,“這個程度的話最終會穩定在2吧,不錯,細胞的侵蝕已經開始了麽?”

在白色惡魔們的簇擁之間,手術台上的少年雙眼緊閉,全麻在他身上起了足夠的作用。隨著屏幕上代表活性的數字跳高,他的手腳發白地痙攣。

“腦電波怎麽這麽活躍?”醫師皺緊了眉頭,但隨後便聳了聳肩,“罷了,無所謂。就這樣迎接最終的結果也不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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