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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奶爸的異常生涯》第42章 地獄在人間
  “操他媽!”發覺到這一點的隊員罵出聲來,架起槍就要掩護。江樺也看見了,驀地站起身來,握上長刀就要上前。但就在這時,隨著刀疤的吼聲,幾個仍在咳嗽的眼罩人一同衝出了煙霧,似乎眼睛還有點睜不開,但卻已經抓上了那隊員的手腳,就像幾枚鐵鉗般抓的他根本動彈不得。

  他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麽,極度的恐懼中整個面目都變了形。一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此刻像嬰兒般無助,只能用扭曲的聲音大叫著:“不要啊——不要啊——救我——”

  可還沒等隊員們有所動作,江樺也隻衝到一半,就聽刀疤嘯叫一聲,握著手腳的眼罩人忽然身子一挺,同時發力。微不可聞的撕裂聲卻像是傳遍了全場,伴隨著一聲恐怖至極的破了音的慘叫,這隊員的身子在能舉起轎車的巨力下,就像布娃娃那樣被生生地撕裂開來,鮮血如同噴泉般直衝天空,撕裂的肌肉間露出生生的白骨,盡皆暴露於隊員們眼前。

  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術,霎時僵在了原地,眼珠幾乎要掉出眼眶,看著那四肢被生生撕下的破敗身體躺在一片血泊中,張大了嘴卻已經喊不出聲,還沒有立刻死去,只是不斷地吐著血,全身劇烈地抽搐抖動。

  聚攏在他身邊的眼罩人這才放下了他的四肢,開始如原獸一般撕扯他的肉生食,噴射的血花四濺。其中幾人的眼罩已經脫落,露出裡面同樣鮮豔的紅瞳。那空洞冷漠的眼神被隊員們盡收眼底,隻覺得像是惡魔在世,要將他們領向地獄的終點。

  一個人很快便被分食完畢,隻留下一些沾著血肉的白骨。眼罩人群再次動了,這次不是衝擊,只是緩緩地向他們靠近而來。但隊員們面對這一幕,卻沒有人有所動作,只是呆呆地看著死亡的腳步愈來愈近。

  身經百戰的他們看到被子彈洞穿的屍體已經不會有太大的反應,但現在古老的、五馬分屍的酷刑以這種方式真實地上演在了眼前,他們哪裡會想到形勢會變成這樣?

  精英們已經完全將所有的經驗和膽量拋之腦後,甚至都忘了自己手上武器的存在,幾秒前還生龍活虎的隊友已經落到如此下場,這震撼實在太大太大,封堵了他們的靈魂。

  “喂?那邊什麽情況?快回答!快回答!”此刻王慶手上的手機卻成了唯一的聲音來源,無意中叫醒了這些深陷於夢魘之中的人們。他哆哆嗦嗦地將手機捧起來,嘴唇翕動卻已經幾乎語不成句:“有敵人…他們殺人…用手殺…”

  “說具體點?!”電話那頭的聲音提高了,“位置在哪裡?!敵人的特征呢?”

  “位置…位置…”王慶試圖用顫抖的手指去查看自己的坐標,但身體已經幾乎不聽使喚。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隻留下肉體的空殼等待宰割。

  江樺突然大喝一聲,猛突上前,狠狠地將一把短刀插進了跑在最前的眼罩人的肩膀裡。對方下意識俯下身去捂中刀處,但只是這麽一個不過一秒鍾的反射動作中,江樺已經躍起,兔起鵲落的一記大力膝頂擊中刀柄,整把刀頓時沒入了對方的身體之中。他一腳踢開那個疼得連連尖叫的身影,邊跑邊向身後人吼道:“愣什麽?!”

  濃重的血腥味終於讓隊員們回過神來,拖著身後幾乎嚇掉靈魂的雇主,開始活動僵硬的身子向可能的隱蔽物靠攏。王慶跟在後面,死死地抓著手機,用盡全身力氣說道:“位置是出城大橋下…敵人力量巨大、沒有武器、徒手作戰…特征是…”

  他向後看了一眼,

咬咬牙說道:“紅色的眼睛…”  前方傳來一陣喊聲,話語中帶著驚喜,只是因為之前的事顯得有點有氣無力。隊員們終於找到了可充當隱蔽物的地方,那是一個廢棄的橋洞,大約是這座現代大橋建成時就有的,原本用來給修橋工人充當工具間。幾個人仿佛在大海裡發現了諾亞方舟一般,互相攙扶著奔向那座漆黑狹小,隨時可能倒塌的橋洞。

  最後一人擠進來時眼罩人群幾乎銜尾而追,還有子彈的人大著膽子向頂頭的石板掃了幾槍,打斷了已經搖搖欲墜的連接水泥。巨大的橋板坍塌下來,封死了橋洞唯一的出口,將人形怪獸們擋在外面的同時,也徹底斷了他們所有的退路。

  所有人都像是沒骨頭似的東倒西歪,甚至都沒人想得起來去查看一下軟倒在一邊的雇主錢勝的情況,一時間橋洞裡只剩下了此起彼伏的粗重喘息,每個人都拚了命地靠著氧氣來安撫受驚的靈魂,只有王慶還在提高聲音,對著手機大聲地“喂喂喂”著。但天公不作美,橋洞已經是半封閉狀態,對外的信號也弱的可憐。沒過幾秒,手機上便出現了一行令人心涼的文字:通話中斷。

  “操!”王慶大罵一聲,甩手將手機重重拍在牆上。

  也不知道總部得到他那些模糊的信息會有什麽反應,他在得到反饋之前信號就中斷了。只能祈禱他這個分隊長的身份能得到足夠的重視,但他也不得不懷疑總部真的會相信如同“力量巨大紅色眼睛”這樣仿佛外星人入侵般的扯淡解釋嗎?

  橋洞外傳來沉重的撞擊聲,那些人形怪獸似乎有些找不準他們的位置,開始四處亂撞,頭頂不斷傾斜下雨一般的石沙。剛開始還有人擔心這小小橋洞裡的氧氣夠不夠他們幾個氣喘籲籲的成年男人的消耗,但很快他們就發現這個問題已經不在考慮范圍之內了:以這些怪物的力量,在氧氣耗盡之前,就足夠撞開外面那些堅硬的石板。

  一縷陽光從橋板的縫隙探進來,讓隊員們看清了彼此的臉,無一例外都是面色如鐵,呼吸時胸口仿佛壓著巨石。他們抱著所剩無幾的武器,看著一縷陽光,大部分人的反應竟然是發呆。

  這一縷陽光,還能讓他們看到多久呢?

  王慶擦乾臉上的血,在微微的暈眩之中看向江樺的方向。毫無疑問剛才如果沒有這小子,恐怕死得還要多幾個人。可現在江樺臉上是一種沉重到幾乎讓人窒息的陰暗,也不知是自責、無奈還是恐懼…或許兼有之。他抱著那把沾血的長刀,沉默地看著外面,忽然毫無預兆地一拳打到牆上,石灰牆皮開裂,窸窸窣窣地落地。

  王慶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原本他還以為這個總能超出他意料的“新人”還能產生出什麽奇跡,但想想剛才那一幕已經算是奇跡了,而神明的恩寵不會總是落到同一人身上。

  “給我支槍。”江樺忽然向隊友伸出了手,“隨便什麽型號。”

  幾名隊員面面相覷了一會,不知道他要做些什麽。但現在這是死馬當活馬醫,還是有人從腰上拔出了隨身的小手槍,半信半疑地交給他。

  但就在下一刻,江樺的舉動讓在場所有人險些喊出聲來。

  只見他接過槍,一撥一推迅速打開保險,隨後手一晃,箭在弦上的槍口竟已經抵在了旁邊雇主錢勝的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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