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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奶爸的異常生涯》前傳 4象玄武
“誒?!”謝春兒神情如同醍醐灌頂,猛地抬起頭來看他,卻見梁秋說完這話就拍了一把自己的腦袋:“誒喲,我這說什麽呢,真是,腦子糊塗了這是。”

“不…你說的,很對…”謝春兒眼裡閃起光來,“這裡剛好有許多就此取材的樣本,我可以…”

“歇歇吧。”梁秋抬手擋住了她,“忘了攜帶者的婚姻禁令麽?不就是為了防止後代的問題,你這是殺雞取卵,結果有什麽區別?”

謝春兒疑道:“研究攜帶者本身不就是強行改動基因的過程麽?我當時被下的命令也是這樣。”

“關乎人命、尤其是關於新生孩子的問題是最敏感的,即使再怎麽稱之為科學的突破,倫理也擺在那。”梁秋歎了一聲,“這就是人,因為有感情,才有底線,永遠不能被當成物品看待。”

謝春兒皺著眉頭:“我…無法理解。製造攜帶者是初衷,現在卻又來阻擋我的進展,這不是出爾反爾麽?”

“戰爭時期視人命如草芥,但現在戰爭就要完結了。前些年沒有攜帶者,會死更多的人,才會不得已而為之,睜隻眼閉隻眼。現在不必要了,當然要選擇關上這魔盒,說白了,攜帶者的產生就是個錯誤。”他一點不客氣地伸手,把那小培養罐放入包中:“反正這孩子看著也快死了,就給我再看看吧。”

謝春兒伸了伸手,最後還是沒有攔。她看了看牆上的熒光表,小心道:“現在時間不早了,你…”

“送佛送到西,一路『摸』到黑,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也就大方點,把該拿出來的都拿出來吧。”梁秋突然說。

謝春兒怔了怔:“你意思是?”

“這裡謎題的答案,你還差一個最關鍵的沒給我。”梁秋說,“如果只是培育實驗體、研究原獸生理,甚至包括胚胎實驗,都是在內陸就能完成的,資源還更豐富更方便,幹嘛大老遠跑到這裡來?即使是為了屏蔽衛星信號,選擇這麽個地方也總有選擇它的理由。”

謝春兒靜了一刻,放下了手:“果然,你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所以說,對於這個問題,之前沒有秘密的承諾還有效麽?”梁秋淡淡地笑。

謝春兒看著他的眼睛,隨後轉過身,在某個隱秘的按鈕上一拍。

“一直有效。你想要的,我都會給你。”

身後看似嚴絲合縫的牆壁突然裂開!滾滾冷氣撲面而來,是那種要凍掉鼻子的溫度,甚至臉頰上都傳來了冰涼的觸感,就像是室內突然下去了雪。梁秋都不由得抬手擋住了臉,只能通過指縫間向外望去。就在看清眼前景象的時候,即使是他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原獸的…王者麽。”他低聲喃喃。

牆壁之後的風景分明是個巨大的冰窟,難以想象這看上去綠意盎然的小島地下竟然是這樣類似於冰山的凍土結構。周圍堅硬如石的冰塊標示著他們已經有了至少上百年的歷史,但梁秋看都沒看周圍一眼,只是眼神發直地提著手電,照著中央仿佛祭祀儀式般的黑影。

衝擊眼球的景象在手電筒的光圈下被映出,那是一頭被四根電子柱釘死在中央的巨龜,猙獰得有種妖邪的美。長長的青蛇從它的殼中冒出,兩個獸首都凝固在了最為莊嚴的一刻,就像是希臘神話中眾神的塑像。

“‘四象’原獸——玄武,它的存在,才是∞計劃在這裡建立的真正原因。”謝春兒像是感覺不到那撲面的嚴寒一般,對著冰窖解釋道,“這個島在幾百年之前是冰川化的,盡管氣候變化讓它的表面變成了普通島嶼的樣子,

但浸泡在海水中的部分還遺留著凍土層。構成玄武的生物因子中,冷血動物的基因佔壓倒『性』數目,這也讓它保持了冬眠的習慣,而凍土層給了他適宜冬眠的環境。”“然後很不巧,巡邏海上的軍隊發現這玩意的時候,它正好處在冬眠當中?”

“是的,所以它也成了敗得最窩囊的原獸之王,甚至沒來得及產下卵。我們並沒有確實地殺死它,直到現在還會用培養『液』維持它的生命,這裡剩余凍土層的低溫也剛好適用於保存活體樣本。”

梁秋在這時已經克服了最初的驚駭,伸出手在那西瓜大的鼻孔前晃了晃:“因為這麽大的體型挪不走,所以乾脆就成了無限的細胞樣本供應商?還真便利。”

“沒錯,這也是‘第二代’的活『性』上限提升如此巨大的原因,取自原獸之王的細胞,比起‘第一代’用的普通一級種二級種細胞要強大得多。”謝春兒說,“只不過再往上提升就難了,畢竟越強大越難控制,如果以後能得到其余三個‘四象’的細胞,或許還有突破。在這之前就只能投石問路,所以我才會想到直接製造‘第三代’。”

“聽起來,你已經實踐過了。”

“是的,不過現在還沒有進展,看起來只能用極限活『性』作為材料才有可能…”

“沒成功啊…”梁秋玩味地點了點頭,突然道,“那麽, 你之前進行試驗的失敗品呢?”

謝春兒被他這話說得忽然一震。

“無論第一代第二代,沒有適應細胞的個體都會死亡。現在關乎活『性』的研究,超出了本身的承受范疇,恐怕失敗品也不可能繼續活蹦『亂』跳吧。那麽,他們現在在哪呢?”

謝春兒愣在原地,而他說這話似乎根本就沒有期待回答,隻伸手拿過了靠在一邊的鐵棍向一邊走去,直奔某塊顏『色』有些不同的冰柱。

“你說的沒錯,這裡…很適合保存活體。”

謝春兒反應過來,大驚失『色』地想要攔他,但他在這之前就猛一甩手,鐵棍磕在凝冰的脆弱部分,冰塊開裂,隨之『露』出來的,是一隻已經慘白得沒有血『色』的手!

謝春兒當即頓在原地,就那樣看著梁秋拿撬棍敲了敲那隻白手,它分明已經凍僵了,可梁秋一接近,它頓時彎曲了手指,冰塊裡傳來奄奄一息的低鳴,隱約看到兩道紅芒亮起,似是有什麽東西在其中蠕動,但到底是凍了太久,沒喘幾口氣就重新靜下來了。

“這是新凍進去的吧,難怪你大半夜還在這忙活。”梁秋俯下身來,透過半透明的冰向裡望去,依稀可見一張孩子的臉,然而原本的稚氣已經看不出來,那小東西呲著一口白牙,瞪著一雙血瞳,就像是聊齋故事中的鬼嬰那樣,急切地渴望著血肉的養料。

“都涼一半兒了,聞到人味兒還流口水呐。”他說著這玩笑的話,臉上卻一點不帶笑,而是緩緩地回過頭,重看向謝春兒:“這玩意兒還能稱為人麽?恐怕比起人,它更像原獸吧?或者該稱它為…人形原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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