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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惡女》第67章 試探
  若說北原秀次在名古屋市有什麽成年人熟人的話,那就是福澤直隆了,但他不敢肯定對方會不會幫忙,畢竟只是在那裡打個工而已,真說關系多深厚那也談不上。

  對方幫那真是情份,不幫也是理所當然。

  他一個電話打了過去,沒想到福澤直隆只是簡單把事情一問便讓他安心等著,隨即便切斷了通話,連聲安慰都沒有,若不是悶咳了幾聲北原秀次差點以為打錯了——在他印象裡這位老板行事說話總是慢悠悠的,像個垂暮之年的老人,沒想到這次這麽乾脆。

  半個小時後,有人推開了詢問室的門命令道:“村上,讓這孩子走吧!”

  那名女警愕然,轉頭驚訝道:“前輩,醫院那邊有兩名傷者拚命說頭疼,要醫生繼續觀察,傷情報告一時沒辦法確定,現在就讓他回去嗎?”

  這是不合規定的,雖然太田家的人明顯在耍無賴,但按要求北原秀次至少要留到傷情鑒定完全出來了才能走,要是傷情鑒定太嚴重還需要暫時拘留。

  “不用管醫院那邊,頭兒發話了,讓他走。”

  北原秀次也有些驚訝,不過能走肯定最好,直接伸出了手示意這個姓村上的女警給她開銬子。而那女警覺得有些古怪,不過上級發令了她肯定要服從,只能一腔疑惑的掏鑰匙——她覺得古怪沒半點用,她就是個新人,不然也不會被派來負責這種雞毛蒜皮的治安案件。

  北原秀次是治安案件的涉事人,不是刑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更不是背著懸賞的逃犯,這一被摘了銬子便沒人理他了,由著他自己離開,而他走到治安所的大廳,發現福澤直隆正拿著一個小酒壺呷著酒在等他,神情還比較愜意,一點也不著急。

  北原秀次快步上前,低頭致歉道:“福澤先生,給您添麻煩了,真是對不起。”

  這個點正是純味屋營業的黃金時間,這大廚不在,估計直接歇業了,僅僅如此就算是很大的人情了,更別說這會兒他能被直接被釋放,肯定是福澤直隆托了關系找了人。

  福澤直隆溫和一笑並不在意,把扁扁的酒壺向他伸了伸,笑著問道:“北原君,要不要來一口壓壓驚?”

  北原秀次呆呆看著酒壺無語了片刻,RB法律有規定,二十歲以上才能飲酒——你這在治安所裡給一個十六歲的人遞酒壺這真的好嗎?別我出來了你又進去了!今天不能營業,那小蘿卜頭估計已經在家裡發了狂,你再因為我進去了,那小蘿卜頭不帶著弟弟妹妹們和我玩了命?

  他趕緊婉拒,而福澤直隆毫不在意,自己又喝了一口,陪著他一起往外走去,笑著說道:“接到電話嚇了我一跳,真沒想到北原君這樣穩重的少年也能被請進了治安所。”

  北原秀次微微有些尷尬,再次致歉道:“抱歉。”

  福澤直隆笑了起來,不過馬上又咳了幾聲,他又喝了口酒,這才像是舒服了些,笑著說道:“別放在心上,事情我問清楚了,雖然行為有些魯莽,但也說不上是北原君的錯,身為一個男人,挺身保護身邊的人這是當仁不讓必須承擔的責任。”

  “感謝您的理解!”他們說著話已經出了治安所,北原秀次回頭望了一眼,又有些好奇的輕聲詢問道:“是您托了熟人嗎?”他本來只是想請福澤直隆幫他找個好點的未成年人維權律師,真沒想到這位這麽直接,跑來就把他先弄出來了。

  福澤直隆自嘲一笑:“我畢竟是在這兒長大的,土生土長的坐地戶,

這熟人托熟人總是能找到一點關系——你要是殺了人我肯定保不出來,只是打個架那還不算什麽大事。”  “真是多謝了,福澤先生!”北原秀次只能再次感謝,這又是一份大大的人情。

  福澤直隆站在治安所門口不動了,轉頭笑道:“這不算什麽,北原君,人誰沒有個難處,能幫忙就幫忙,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仇人多堵牆,這個是我的人生格言,與君共勉。只是……”

  他說著說著微微沉吟起來,似乎不太好措辭,

  北原秀次輕聲說道:“福澤先生,您有話請盡管直說。”

  福澤直隆啞然失笑,接著溫和說道:“話可能不太好聽——北原君聽過善泳者溺於水這句話嗎?我這一輩子見過不少習練劍術之人,大多都走上了逞強鬥狠之路,最終不是身死就是身殘,少有善終的,所以我今天傍晚接到你的電話時確實很吃驚,以為自己又看走了眼,有些後悔把那兩本書交給了你,等弄清了事實真相才算是放了點心,但卻又有了些好奇心……”

  “什麽好奇心?”

  “北原君要是在劍道公平競技中擊敗了一個成年人,這我不奇怪,三四個也沒問題,雪裡也能做到,但北原君手持一把木刀,面對十多人的圍攻,在樓道中那麽狹窄的地方打得十多個成年人當場失去了反抗能力,不但自己絲毫沒事,還沒有血氣上腦下手毫無分寸,將對手全部控制到了輕傷范圍,不死不殘,這就有些奇怪了……體育競技和街頭混戰完全不同,只看了看書,自己練了幾年,沒有過相關實戰經驗便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嗎?”福澤直隆說著說著臉上的笑意消失了,目視著遠方的燈火輕聲感歎道:“那北原君的冷靜、膽氣和天賦,讓我都有些毛骨悚然了。”

  北原秀次愣了片刻,他當然是有經驗的,但這經驗怎麽來的沒辦法和別人說,而且在混戰時他多次發動了【預讀】技能,判明了形勢,在夾縫中求生存,成功規避了數次危機,不過這也不能說。

  他實在是找不到什麽可以說的理由,只能勉強道:“對方不過是些小混混。”

  “確實!對方只是人多勢眾,個人實力在咱們這樣的人眼裡確實不值一提。”福澤直隆先肯定了他的說法,又歪頭看了看路兩邊,隨口笑道:“我簡單了解過警方的調查報告,依當時的情況,若是北原君手持一把鋒利的打刀,那沒什麽好說的,北原君真有殺心這些人怕是連二樓都跑不到就被殺得一乾二淨了。古流劍術千年以來,就是為了快速殺人而鑽研出來了,練過和沒練過的區別之大普通人難以體會,但你應該是明白的——不過北原君拿的是把木刀,這就有些不好說了。我來的路上在腦海中模擬了數次,思來想去,依北原君的身體素質還是很難想像是怎麽做到的。一次失誤都沒有過嗎?用幾乎稱不上有多少殺傷力的木刀,每一擊都令敵人暫時失去了反擊能力?沒有被逼入死角或抱住,反而遊走與混亂之中,始終做到了面對最少的敵人,將敵打得痛不欲生自己卻幾乎沒有受半點傷?”

  “我也不知道怎麽做到的,可能是運氣好……”

  福澤直隆微微半側了身,輕輕頷首,仿若自問:“運氣嗎?是運氣還是實力……”他話到一半,身上猛然冒出了凶厲之氣,毫無征兆的腰部發力扭身以掌代劍閃電一般斜劈北原秀次的脖頸。

  凶厲之氣很難用語言來形容,這是一種直覺,一種對方隨時能傷害到自己甚至取自己性命的直覺, 像是人類在遠古時期面對凶猛巨獸時那來自心底的本能恐懼——北原秀次沒想到兩個人說話說得好好的,福澤直隆這個中年病鬼竟然會突然偷襲他,而那種心底的顫栗感猛然湧上頭上,一瞬間像是回到了冥想戰中面對那些陰冷的浪人劍客。

  他有了脖子會被斬斷的錯覺!

  雖然沒有持劍在手,發動不了【古流劍術】中的【預讀】技能,但北原秀次本能就以攻對攻,一掌自下而上直插福澤直隆的下頜——對方偷襲,他萬萬沒有料到,已經失了先手,只能尋求兩敗俱傷了。

  這總比單方面被砍倒任由對方補刀要好。

  兩個人動作都很快,而福澤直隆早有準備,直接收手連退數步避過了北原秀次的攻擊,也沒再有任何動作,只是目不轉睛的望著北原秀次,看著他眼中的凶光漸漸隱去……

  這種猛然發力的動作不太適合福澤直這種病鬼了,他站在那裡都有些微微搖晃,臉上泛起了一片潮紅,不過看起來沒健康多少,反而有三分像是回光返照,但他還是看得目不轉睛,良久後閉上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喃喃道:“這熟悉的眼神……”

  北原秀次也明白福澤直隆只是在試探了,站在那裡沒有動彈,不知道這福澤直隆到底是什麽意思。

  福澤直隆閉目站了好大一會兒,這才睜眼望著他,滿臉凝重地問道:“北原君以前出過什麽事?是不是……殺過人?”

  北原秀次挑了挑眉,不太明白福澤直隆腦子想到什麽地方去了——什麽殺人?冥想戰裡砍人算是殺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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