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快來玩呀,奴奴都洗白白等你好久了...”
“不要!放我出去!”
一聲斷喝,宇智波陽猛地從噩夢中驚醒!
環顧四周。
收拾整齊的房間,堆滿卷軸的書架。
靠近書架旁,窗戶上掛著的風鈴此刻被風吹動,發出陣陣悅耳的輕響。
醉人的香歌,醇香的美酒,以及那盛大宴會結束後,跟隨自己回到房間裡,由美女突變女裝大佬的那雙充滿欲望,逐漸靠近自己的雙眼...
“好險好險,幸好是在做夢...”
揉了揉額頭,宇智波陽這才長長的松了口氣。
“啊~睡得太久了,腰好疼啊!”
回過神來,宇智波陽打著哈欠,長長的伸著懶腰,揉著有些酸痛的腰背翻身從床上坐起來。
“咦,難道是大蛇丸疊的?”
正準備找衣服,宇智波陽忽然間發現自己的外套被整齊的疊好,放在床尾的位置。
宇智波陽想了想,覺得按照昨晚的情形來看,能作出如此體貼的事情的,恐怕在自己身邊,也只有大蛇丸一人了。
等到穿好衣服,從床上站起來,宇智波陽幾步來到窗前,推開窗戶。
窗外,遠處的地平線上,落日的晚霞燒紅了半邊天空,夕陽西下的余暉斜斜的照在二樓窗戶上,將宇智波的臉映出紅紅的顏色。
“臥槽,這都幾點了!”
下意識低頭看手腕,宇智波陽這才想起,這個世界的根本沒有手表的存在。
不過看著天色,他知道現在肯定已經不早了。
慘了,難道自己最近真的是疲勞過度了嗎?
回望著空蕩蕩的房間。
昨晚放著大蛇丸行李的地方已經變的空無一物,看樣子肯定是早已經離開了。
只是不知道他是什麽時候走得,竟然走的時候也不知道把自己叫醒。
宇智波陽估計著,肯定是大蛇丸會怕自己不同意。
之所以會這麽悄悄地走,恐怕也是不想因為這個讓他感到為難。
不過對於此事,宇智波陽覺得,大蛇丸明顯是多慮了。
因為他對這件事情,他完全沒有感到有任何什麽為難的地方。
不就是房間不夠嘛!
大不了...
讓富嶽先搬到別的宇智波族人那裡擠一擠就好了嘛!
身為堂堂宇智波家族的下任族長的接班人,怎麽能整天窩在家裡呢!
當然是要出去多接觸接觸別的宇智波家的小朋友,才能夠在未來更好的領導宇智波家族,不屍餐素位沒有作為啊!
真是的!
富嶽這孩子怎麽一點覺悟都沒有呢!
如此想著,宇智波陽撓了撓頭,準備去‘好好檢查’一下富嶽的訓練情況。
走出家門,行走在宇智波駐地的小路上,宇智波陽不斷抬手向遇到的族人打著招呼,不一會便走出駐地。
“喲,三哥,好久不見啊!”突然,一個大喇喇的聲音從宇智波陽背後響起。
宇智波陽轉過頭去,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胸口圍著綠色圍巾的爆炸頭少年,正站在他身後,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而在少年的身旁,一個黑發紅瞳的小正太以及另一個頭戴藍色頭巾一臉腎虛表情的死魚眼也同樣在看著他。
“咦?”
看到三人,宇智波陽連忙止住腳步,轉身向著幾人迎了上去,接著,抬起手臂一拳錘在了領頭的爆炸頭少年的胸口上,
“我說老五,你們到這裡來是找我嗎?怎麽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好出來接你們。”
“還不是因為三哥您貴人事忙,”
新之助聳了聳肩,屈指向著背後兩個人指了指,開口說道:“本來夜舞哥是想找大哥切磋,磨練刀法,便於更好的揣摩修煉他們家祖傳的三日月之舞,但是大哥好像因為要出任務,沒時間陪我們玩,所以就把我們發配到你著來了,按照他的說法...”
說著,新之助清了清嗓子,模仿著白牙那種酷酷的表情,擠眉弄眼道:
“咳咳,關於小夜夜訓練的事情,你們可以去找老三那個家夥。”
“因為在很早之前,我就已經把我們家祖傳的刀法,全部都傾囊傳授給他了。”
“根據我的推測,以老三的學習能力來看,他肯定是將我們祖傳的那套刀法練就的臻至化境,早已經超越我了。”
“所以,你們快去找他吧!”
摔!
白牙你還要不要臉了!
看著新之助這番不倫不類的模仿, 宇智波陽算是聽出來了。
感情這群坑貨會來找自己,完全都是因為旗木朔茂的原因。
不過憑啥自己就得配著老四那個變態訓練!
想到月光夜舞,宇智波陽就氣不打一出來。
曾經,當他還處在年少無知的時候,
那時候的宇智波陽,才不過是剛剛從旗木朔茂那裡修習到了他們家祖傳的刀法。
由於經驗不足,論及刀法又與旗木朔茂的境界相差甚大,為了能夠找到合適的訓練對象,急於增強實力的他,不慎誤信人言,選擇跟月光夜舞作為他刀法的磨刀石。
開始,當別人提到月光夜舞的時候,宇智波陽還覺得他可能不會同意。
畢竟在以往的認知裡,自己這位四弟除了整天吊著一雙死魚眼之外,對萬事萬物都表現出沒有絲毫的興趣。
但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當他找到月光夜舞提出想要切磋訓練的時候,月光夜舞竟然非常乾脆的答應了。
然而,就在宇智波陽還在詫異的時候,一直對所有事漠不關心的月光夜舞卻提出了一個怪異的要求只能在午夜十分,皓月當空的時候,才能進行刀法的切磋。
當然,按照月光夜舞的說法,是因為白天他還要睡覺。
為了盡快提高自己的實力,年少無知的宇智波陽選擇忍辱負重,答應了那個完全不可理的要求。
就這樣,當夜,在一個月黑風高...
不對,是圓月當空的時候,
宇智波陽經歷了自己生平有史以來最為難為的一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