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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團藏大人您出手可真是‘乾脆利落’啊!”大蛇丸冷冷一笑。
明明一擊就能很輕松的解決掉石田,可團藏偏偏遲遲不動,非要等到石田掙扎著爬到自己的眼前,才徹底了結了他的性命。
對於團藏這種殺雞儆猴的行為,大蛇丸又豈會不明白。
是以,當看著石田倒在自己身前的時候,大蛇丸忍不住出聲譏諷了一句。
自己的用意被大蛇丸一語道破,團藏渾然不覺得尷尬,依舊自顧自的開口道:
“既然人已經解決,這裡就只剩我們兩個,那現在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說一說關於血繼限界的這件事了。”
“當然可以。”大蛇丸從善如流,抬腿繞過趴在地上石田的屍體,帶領著團藏參觀起自己的研究所。
行走在最前面,大蛇丸一邊走著,一邊不時的回身,向著團藏介紹:
“團藏大人您請看,在您左手邊的這些,都是我按照暗部要求,從那些抓回來的人體內取出來的不同的器官,在這些人中,有普通的忍者,也有實力強勁的上忍,乃至精英上忍的存在。”
“甚至在一次偶爾的機會下,我還曾因緣巧合的解剖過一個從雪之國抓回來的,擁有著冰遁忍術的年輕人。”
大蛇丸說著,右手在其中的一個玻璃瓶上輕輕敲了敲,
“這就是從那個擁有冰遁忍術的年輕人身上取下來的一塊血肉,被我悄悄地帶了出來,放在這裡用作觀察。”
然而,對於大蛇丸的介紹,團藏卻顯得沒有什麽耐心。
只見他伸手製止了大蛇丸要為自己展示的舉動,不耐煩的開口道:
“我現在隻想知道,你為什麽要特意抽取宇智波陽那個小家夥體內的血液?又是拿來做什麽用途?沒興趣聽你在這裡跟我講什麽亂七八糟的人體實驗研究!”
“團藏大人您可真的是沒耐心啊!”對於團藏的無禮舉動,大蛇丸也不氣惱,依舊面帶微笑,“既然大人您不願意聽,那我就直接說我的研究成果吧。”
“嗯。”團藏微微點了點頭,將背靠在放置著物品的台子邊,好以整暇的等待著大蛇丸的解答。
“先說第一點。”大蛇丸食指豎起,比出了個一的數字:“為什麽要抽取宇智波陽的血液?”
“經過我對大量的人體解剖的經驗分析後得出的經驗指出,血繼限界忍者體內的特殊查克拉能量只是一點,而宿主體內的血液才是維持他們體內那股特殊查克拉能量運轉的關鍵。”
“而普通的忍者,想要擁有向他們一樣的能力,擁有跟他們體內相同的血液,是必不可少的關鍵!”
“換句話說,如果把一個寫輪眼強行移植到另一個普通忍者的體內,那必須要有原宿主體內的血液來作為維系它運轉的能量來源,否則輕則寫輪眼失效,重則甚至會導致被移植了寫輪眼的宿主,因為寫輪眼本身的排異性而導致身死。”
團藏一愣,一臉狐疑的想了想之後,問道:“就這麽簡單?”
“就這麽簡單!”大蛇丸點了點頭,“當然,這主要還是因為寫輪眼這種東西其本身有實體的原因,才會導致移植起來相對比較簡單,但類似初代火影大人所擁有的木遁,那種隻存在於體內看不見摸不著的血繼限界來說,過程就必然會複雜的多了。”
“木遁也可以重現?!”聞言,團藏立刻不淡定了。
這可是木遁,當年忍者之神千手柱間所開發出的獨有秘術,威力之強跟寫輪眼比起來也是不遑多讓,更是能夠連尾獸都能加以控制的超絕忍術!
自從千手柱間去世以後,木葉村再沒有人能夠繼承此術。
若是能夠將這樣的秘術學會,那以後
如此想著,團藏的眼神逐漸變得火熱。
“理論上來說,可以!”大蛇丸回答道。
但這個回答,卻無法令已經心動的團藏滿意。
只見他眉頭一皺,不滿道:
“什麽叫理論上,難道你說這些,都只是在拿我尋開心嗎?”
“團藏大人說笑了,我只不過是個區區中忍,又怎麽敢開您的玩笑。”大蛇丸解釋道:“只是木遁這種由柱間大人開發出來的秘術,實在是太過複雜,而且其本身也存在著極大的風險,想要完整的重現出來,我還需要更為深入的去研究。”
聽完大蛇丸的解釋,團藏臉色稍霽。
若說初代秘術如此輕易就能複原出來,那忍界中恐怕早就已經是木遁滿天飛了,自然也就不會出現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用出木遁的事情。
如此冷靜下來一想,團藏反而是相信了大蛇丸所說的這些話。
“既然你在這方面這麽有天賦,那就放開手去做!”
團藏大手一揮,霸道外露:
“任何有關於實現所需要的東西,你都可以直接來找我,我會讓根的忍者暗中幫你尋找!”
雖然可能無法親自學會木遁,但能夠有機會在自己的手中重現這種傳說中的秘術,團藏仍舊還是感到非常的高興。
更何況宇智波一族自己早晚是要滅掉的,到時候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寫輪眼供自己揮霍, 即使沒有木遁,那也足夠彌補自己的缺憾了!
“別的血繼限界我不關心,但任何有關木遁與寫輪眼的事情,你都必須逐一的向我作出詳細的匯報。作為回報,根也會幫助你,完成你想要的研究。”
對於木遁與寫輪眼,團藏是志在必得,哪怕是他本身沒辦法擁有木遁,但只要大蛇丸這邊研究有了起色,他也會想盡一切辦法讓自己的手下中,出現身具木遁的人。
至於最後是否能夠完全將這個木遁忍者的完全掌握在手中,這個問題團藏從來沒有考慮過。
擁有著強大無比的根來作為後盾,即使是對自己有敵意的人,團藏也有自信將他變成一條隻對自己忠心的狗!
望著團藏離去的背影,大蛇丸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笑意,直至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實驗所的出口,這才緩緩轉過身,將目光落在了靜靜趴在地上的石田的屍體身上。
“呵呵,早就跟你說過,下一次,沒人能再替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