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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遠處蔓延了十數公裡的大型水遁,正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消融,站在山崗上,無頓時眼前一亮,
‘要結束了嗎?’
如此向著,無心中一動,立刻向身旁的大野木開口道:“小木!”
“是老師。”
聽到無的呼喚,大野木從震驚中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幕。
此刻,原本腳下那片鬱鬱蔥蔥的茂密樹林,在剛剛鬼燈幻月釋放出的那招巨型水遁忍術的攻擊下,已經變成了一片狼藉之地,被洪水衝擊過後的地面上,殘留下無數合抱粗的參天大樹,孤零零的躺在那片水汪汪的泥濘之中。
“老師,你說他們兩個,是誰贏了,那個小胡子嗎?”大野木問道。
腦中閃過剛才突然出現在戰場中心處的那場黑色針雨,大野木至今回想起來,仍心有余悸。
這兩個家夥,
竟然都是那麽的恐怖。
鬼知道一個小孩子而已,
竟然能打出那麽密集的恐怖攻勢。
換做自己上場的話,恐怕不論是碰到他們兩人中的任何一個,都早就死翹翹了吧。
聽到大野木的問題,無沉吟了片刻,說出了自己的猜想:
“應該是那個小家夥吧。”
“那個宇智波陽?!不會吧!”大野木眼睛瞪得渾圓,“就憑他能打敗影級?”
雖然剛才宇智波陽給他的感覺已經足夠驚豔,但大野木還是沒辦法相信,僅僅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竟然能有打敗影級。
“嗯,應該是他。”無頓了頓,向大野木解釋著,
“剛才在那陣黑色針雨落下後不久,幻月那家夥釋放的大爆水衝波突然莫名其妙的開始消散,而且雙方的攻勢也都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突然全停了下來。”
“如果我猜想的不錯的話,會出現這種事情,隻可能是有一方突然獲得了戰鬥的勝利。只是至於他到底是怎麽贏的,我現在還不太清楚。”
對於能夠親眼目睹到,自己的老對手跟一個少年天才忍者的切磋,無由自內心的感到高興,所以在言談舉止間,忍不住比平時多了幾分快意。
看著大野木似懂非懂的點著頭,無知道他肯定又是在暗自琢磨。
作為初代土影的孫子,大野木對岩影村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
而且自己這個徒弟自幼能力出眾,從小在初代土影和自己的嚴格的教育和悉心的呵護下成長,不論是心性,還是能力,都是繼承忍村影之位的不二人選。
但是,相比於那些真正的天才來說,大野木跟那些人相比起來,還是少了幾分豁達與野心。
特別是當年自己帶著他去木葉外交,提出希望關於岩隱與木葉能夠結為同盟的事情,被宇智波斑拒絕,還將自己與大野木打成重傷之後,大野木就變得極為排斥外村人。
“小木,你可不要太小看他哦,依我看,這個孩子未來的成就一定是不可限量的。”無感歎道。
聞言,大野木低垂著的頭驀然抬了起來,眯著眼遠遠地望了戰場中心處那個小小的身影一眼,陰惻惻的開口道,
“那如果是這樣的話,老師為什麽不...”
“不什麽!”無將頭一轉,目光立刻鎖定在大野木的臉上,
迎著無的目光,大野木依舊自顧自開口道:“既然他是木葉宇智波家的人,那我們為什麽不趁早將他斬草除根,
以絕後患,難道老師您忘了當年那個人對您的羞辱了嗎?” 四目交匯,大野木說完話之後,第一次發現,自己的老師竟然用一種極為陌生的古怪眼神看向自己。
“老師,我...”大野木慌了。
“好了,不要說了。”無擺了擺手,打斷想要大野木向他解釋的話,“你先說說,你從什麽時候,開始有的這種想法。”
被無剛才那陌生的眼神嚇到,此刻尚未從驚慌中醒來的大野木迎著無不帶一絲感情的目光,硬著頭皮咬牙道:
“老師,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我們是忍者,而忍者,就是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護自己忍村的人。哪怕是有些事情看起來有些不擇手段,但依舊還是要咬牙完成。”
“非常具有領導者的覺悟,看來小木已經開始學會自己領悟[石之意志]的含義了。”無深深地望了大野木一眼,雖然是再說著誇獎的話,但他那別有深意的眼神依舊讓大野木有種手足無措的感覺。
“老師,難道你不覺得放任這樣一個敵村忍者成長起來,是對村子的一種不負責任嗎!”暗暗咬緊牙關,大野木再次選擇不松口。
目睹了剛才宇智波陽跟二代水影鬼燈幻月的那場戰鬥,大野木從內心裡,深深地覺得應該早點除掉這樣一個如此有天賦的年輕忍者。
如果不趁著他現在還小,一直如此放任下去的話,那接下來遭殃的,一定會是自己的村子。
是以,即便是看出自己的老師已經生氣,大野木依舊選擇據理力爭。
“所以這就是你要殺掉他的理由?”無笑了,
從老師這苦澀笑容的背後,大野木感受到的,是一種讓人難以言喻的失望。
“是的!”
大野木咬著牙點頭。
自小就跟在了無的身邊,大野木第一次對著這個亦師亦友的男人提出了自己的質疑,盡管他並不清楚,自己的老師為什麽會突然間那麽生氣,甚至到了對自己失望的程度,但對於宇智波陽,大野木依舊選擇堅持己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