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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夫子》第54章 還是叫慎獨吧
  “我嫁人了!”甄薑斷斷續續的哭訴著,一開始她還抱著幻想,以為郭松能躲過災禍。過了半年,她也終於心灰意冷,不得不接受了自己成為寡婦的事實。她一邊努力讀書,一邊練武,希望能手刃仇敵。可過了兩年多,一點消息也查不出來,她一個大家閨秀,也無處尋仇,不得不放棄。

  一晃距離郭松死亡已經過了三年,就在上個月,她相中了一位名門子弟,定了下個月舉行婚禮過門。

  “沒關系。”郭松微笑道:“嫁給名門子弟,你可一生無憂。”

  郭松暗自揣測,應該是只要自己不乾預,歷史依然會按照既定的路線前進。或許也因為他乾預的幅度還不夠,到目前為止,受到他影響的歷史人物,只有甄逸家族而已。而甄逸家族唯一算得上“歷史名人”的只有還在繈褓裡的甄宓。

  甄薑哭了許久,郭松耐心的為她擦著眼淚,道:“我還有事,先告辭了。”

  “跟我來!”甄薑一把抓起她的手,快步朝一棟小院子跑去。她在前面帶路,邁著歡快的腳步,跟他說著自己的變化。她有努力的讀書,現在已經通讀《論語》和《詩經》。也一直在辛苦的練劍,本來想要給他尋仇,可他既然活著,那就不用了。

  說到興奮處,她秀了一把手上的傷疤,得意道:“這是我和武師對打的時候……”話沒說完,又急忙改口道:“娘說我還小,再長兩年,疤痕會消掉的。你不要擔心會……”

  “我不擔心。”郭松握著她的手,溫柔的撫摸著長達兩寸的傷疤,對一個愛美的少女而言,這絕對是一件傷心事,可她擔心的卻是他會不會因為她肌膚破損而嫌棄她,絲毫沒有考慮到自己,只是他們的婚姻早已結束。

  郭松取出水囊,在掌心倒了一點水,輕柔的敷在她的傷疤上。

  甄薑想要掙脫,因為不是夫妻卻有肌膚之親,不合禮法,卻又舍不得他的溫柔,一時間心裡天人交戰,低聲說:“我一直都很注意不讓別人碰我,也不被看到身體。連洗澡都是……呀……我又說錯話了。”

  她的誠惶誠恐,是郭松的惴惴不安。她已經改嫁他人,郭松理應減少接觸,現在又這麽曖昧著,實在不妥。

  他對待甄薑的態度和對待張婉芸的態度是不同的。甄薑是一個傾慕她的學生,他作為老師,有道德包袱。張婉芸是婚姻失敗的女人,他們是成年人尋求生活的慰藉。

  “我幫你把疤痕消去吧。”郭松倒了一點仙水,給她敷在疤痕上,疤痕稍微消退了一點,效果不是特別強。郭松便給她喝水,甄薑毫無遲疑,立刻喝了一口。不過盞茶功夫,疤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了。

  “這是什麽?疤痕不見了!”

  郭松微笑道:“是神仙給我的仙水,現在你不擔心了吧?”

  甄薑欣喜撫摸著完好如初的手臂,欣喜地抱著他一蹦一跳,笑道:“謝謝夫君。”

  “就這樣吧。”郭松輕輕地推開她,平靜的說:“我是來尋訪我母親的,暫且告辭了。”

  “郭松。”甄薑叫住他,緩聲道:“我爹不是故意的。”

  郭松道:“你也沒有底氣說這句話,不是嗎?”

  “是。”甄薑默然。殺父之仇不共蓋天!一個男人,不為父報仇,有枉為人。“你會殺我爹嗎?”

  郭松淡然道:“暫時沒有這個計劃。”

  “我娘應該在,我先把她叫走。”

  “不必了。”郭松抖動著袍子,

快步走到別院門前,敲了敲門,“西柏亭郭松來訪。”  門很快就開了,張婉芸就站在他眼前,她似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眼神遊離著,卻不由自主的聚焦在他的臉上。

  郭松道:“我回來了。”

  張婉芸這才確認,他是真實的,失聲喚道:“夫子!”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

  “娘。”

  一聲充滿質疑與難以置信的喊聲,打破了兩人的寧靜。

  甄薑呆立在風雪裡,眼淚順著臉頰流下,卻又被風吹走。看著這對深情的男女,她如墜冰窟,錦帽貂裘亦無法阻擋刺骨的寒冷。

  “松兒!”虛浮而迅疾的腳步,伴著哭聲而來。

  郭松松開那已經有了皺紋的手,繞過那老態盡顯的女人。張開雙臂,奔向那個臉色蒼白,缺乏血色的女病人。

  “娘。”

  羞愧、自責、欣喜、慶幸,無數的情緒凝聚在這一聲裡。

  母子相見,冰雪亦為春風。

  “松兒……”養母氣息不穩,仿佛一下子便要斷了氣。

  郭松立刻將她抱起,大步走向房內。屋內有刺鼻的藥味,郭松靈敏的嗅覺差一點被這藥味衝昏了過去。將養母放在床上,拿過碗,倒了一碗仙水,一杓杓的喂,“娘,喝下它,你會好起來的。”

  “松兒,你還活著……”

  “我活著。”郭松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握著養母冰冷的手,哭訴道:“所以你要好起來,我還要讓你過上好日子。”

  “我挺好的。”養母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握著他的手微微用力,道:“這十幾年,娘在甄家,也算享福了,這都是你的功勞。你爹……”

  “娘,你先休息。放心,仙水一定會治好你的。”

  “你爹的事情,我很抱歉。”養母看著他,一刻也不願移開目光,微笑著說:“但,我們的孩子長大了。你雖然不是我們親生的,可我們夫妻都把你當親兒子。”

  “我知道。我知道。”

  “不要報仇。”養母伸出手,撫摸著他的臉頰,柔聲道:“這十三年,婉芸一直很照顧我。這三年,薑兒也在我膝前盡孝。甄逸,也待我不薄。原諒娘的自私,娘不恨他們。”

  郭松答應了下來,“我知道了。”

  養母輕撫著他的臉,微笑著說:“我們是賤民,你能有今日不容易。不要被仇恨蒙蔽了,你要好好活著。”

  郭松亦擠出一絲微笑,爽朗道:“您還不知道我麽?我很清醒。你先好好睡一覺,醒來後就沒事了。”

  “你是娘的驕傲。”養母收回了手,柔聲說:“我困了。”

  “嗯。先好好休息。”郭松一直提著的心放了下來,看來是仙水起效了。

  張婉芸走過來,柔聲道:“得知你的死訊,你娘受不了打擊,就此一病不起。你既然回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嗯。”郭松攬過她的腰,頭靠在她的腹部,輕聲說:“以後不會再有這種事情了。”

  “我上個月把薑兒許給了城裡的公子,你不怪我吧?”

  “我都死了,她自然可以改嫁。何況當初……”郭松扭頭看了一眼甄薑,她呆立著,完全無法接受眼前的景象,自己的愛人和自己的母親如此親昵。只是這一切都如此真實的在眼前,她無法逃避。

  郭松輕歎一聲,下定決心道:“嫁一個正經人才好。我這種道德敗壞的渣滓,配不上好姑娘。”

  甄薑像是沒聽到一般,走到張婉芸面前問:“娘,你們什麽時候好上的?”

  張婉芸知道郭松的意圖,她也希望事情能如此發展,便如實道:“十三年前。”

  “原來如此。”甄薑恍然大悟,面色沒有什麽變化,緩聲問道:“你對爹的態度變化,就是因為他?”

  張婉芸點點頭,“對。若是沒有他,我十三年前那次割腕,就已經死了。”

  郭松沒有參與他們母女兩的對話,給張婉芸倒了一杯仙水,道:“喝了它,可以讓你重返青春。”

  張婉芸二話不說就喝下了,只要是他給的,哪怕是砒霜,她也甘之若飴。“你這三年都去了哪裡?”

  郭松把自己編造的那一套故事又說了一遍。說謊的確很難,因為首先要騙過自己。但同一個故事講幾遍,在腦子裡想千百遍,大腦就自然的“信以為真”了。

  “想不到你能有如此奇遇。”張婉芸不由得笑了起來,打趣道:“你自小就不同尋常,想來自有天意,有神靈庇佑。”

  甄薑看他們兩個聊的很開心,外人完全插不上話,心裡一陣陣悲痛。可那又如何呢?感情的事情勉強不來的。唯有萬幸,自己已經改嫁他人,以後相夫教子,便能早早忘掉這件事。

  眼不見為淨,便告辭道:“娘,我先回去了。下個月的婚事還有些東西要準備。”

  張婉芸輕歎,她也慶幸女兒改嫁了,否則這關系真的不好處理,要她放下郭松,卻也是不可能的。唯有說一聲,“抱歉。”

  “這個還給你。”甄薑把中和劍交給了張婉芸,看了郭松腰上的慎獨劍一眼,便轉身而去。

  雖然這樣很傷人,但凡事當斷則斷,給個痛快反倒好得多。若是像張無忌一樣,這個也舍不得,那個也心疼,最後就是搞的一窩粥。

  張婉芸看著手裡的中和劍發愣,道:“我覺得還是叫淑女劍好聽。”

  “你的東西, 隨你怎麽叫。”

  “那不行!”張婉芸抓著他的手臂撒嬌,不依不饒道:“你也要叫君子劍。這樣才配!”

  “不行。”聽到“君子劍”三個字,郭松腦子裡立刻冒出了某位華山派掌門人,連連擺手,“可不能叫君子劍,聽起來就猥瑣。”

  “你不才說我的東西隨我叫嘛。”張婉芸在他的面前,是從來不吝嗇撒嬌、任性的,她這女人的一面,曾屬於另外一個男人,卻被拳腳給打沒了。

  對郭松又是摟抱,又是親吻,反覆勸,“你也是我的嘛,那你的東西豈不也是我的?我就說要叫君子劍。”

  “好好好。”女人一撒嬌,男人就心軟。什麽狗屁男子漢氣概,都見鬼去吧,把姑娘逗樂了才是正經。“其實呢,慎獨這個名字聽起來更霸氣,有一股領導人的氣勢。”

  “那我不管。”張婉芸瞥了一眼床,道:“你娘在休息,我們換個地方鬧。”

  “好。”郭松心領神會,給養母蓋好被子,帶好門窗,牽著她一起來側室。

  真看到床了,張婉芸反倒遲疑了,摸著自己的臉道:“我老了,你不嫌棄麽?”

  “你猜。”郭松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不由分說粗暴的扯開她的衣衫,俯首便啃上一對玉峰,雙腳一撥,將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腰部一下便頂住了她,“猜不出來有懲罰哦。”

  張婉芸不甘示弱,反擊道:“要我還能說話,那是你無能。”

  郭松一把扯開裙擺,沉聲道:“你說一聲試試看!”

  “我……啊!”

  刹那間,滿屋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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